《神州号学园舰》第六章:纵疑兵顾迪巧保喀秋莎,转阵地凯伊怒斥朴东旭

更新时间:2025-05-14 18:37:28 阅读: 评论:0

2023年8月6日发(作者:杨丞琳)

龙丹妮 老公-

《神州号学园舰》第六章:纵疑兵顾迪巧保喀秋莎,转阵地凯伊怒斥朴东旭

*本系列的设定牵扯到很多资料,之后会陆续展示出设定集

*本系列同人文的作者是@ug工程师 和我

*长篇幅

*是少女与战车的同人

*祝食用愉快

*如果情节有雷同,纯属巧合。

*求各位观众大佬们点一个免费的推荐


“你来了,张。”会议室里接近一半的人都在啃百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介绍一下,这位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洛天铭,也是我们舰队的指挥员。”“幸会,洛舰长。”张俊宇和他握了握手后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坐下,坐在他旁边的李哲楠从兜里掏出一包Pocky后拆出一颗递给他。“谢了,班长。”他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百奇,同时从包里面抽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对方使用的战车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根据桑达斯提供给我们的装备来看,他们学校拥有各型谢尔曼,其中不乏火力凶猛和装甲厚重的类型。”“所以说这是什么?”顾迪问道,他坐在会长的位置上翘了个二郎腿。“是资料,建议发给各个车组传阅。”张俊宇笑了笑,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骄傲,“搜集这些资料我花了点时间,使用了一切规则内的手段。”他擦了擦手。“难不成你去桑达斯大学附属高中了?”董悦翎显得一脸震惊。“是啊,难不成我之前请的两天假期是真的去游山玩水吗?”张俊宇一摊手,略作无奈。在侦查的时候他潜入了桑达斯的车库,里面的各式谢尔曼大军如同一片汪洋,足以淹没他这个小小的学员。

“根据侦查结果他们库中最多的就是谢尔曼,但是也有诸如M10狼獾、M18地狱猫、M36杰克逊这类坦克歼击车的存在。她们的主炮穿深较高,足以一击摧毁我们的大部分战车。”回想起侦查的情况后张俊宇又在纸上写个型号:M26潘兴。“这款战车是桑达斯高中准备使用的大杀器,她可是世界上的第一代主战坦克。”“话说回来我们不是还有个IS的底盘吗,虽然是1943型的防护差点,但是装上炮塔和122炮也不是不能用。”像是想起了什么,董悦翎一敲桌子,显得有些兴奋。“那件事情我早就和喀秋莎谈妥了。”顾迪不紧不慢地说道,同时抓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真理之前检修过IS,更换了一个炮塔。我们直接从仓库里面把它翻了出来装到自己的IS上。”说到这里他看向技术科长罗海涛,后者则是显得一脸疲惫,事实上整个后勤部直到开会前才把改进战车的任务完成,期间谢尔曼-57的工作则是由他来亲自抓。现在罗海涛就像一只睡眠不足的蓝眼白猫,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副会长乐清敲了敲他的小脑袋瓜,后者干脆不演了直接把眼前的文件往脑袋上一盖闷头大睡起来。顾迪见到这一幕也不禁苦笑,后勤部因为学生用战车的备件问题一直工作量超标,最近的改装任务更是把组员们的神经绷紧到了极限。他也不想给罗海涛下达更多任务了。

“陆战还好说,空中交给大尉带出来的雪怪小队应该也没问题,海战你们有把握吗?”顾迪给洛天铭递了根Pocky,后者笑着接了过去。“事实上,我们这支舰队是海曙高中舰队的精锐。大概有一个轻型航母战斗群的编队实力。”他轻轻挥了下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同时也把百奇棒叼在嘴里慢慢地啃着“海上补给线交给我们,放心吧。”,“好,既然战车编队、空中编队、舰艇编队已经有人负责指挥了,那新增加的前线指挥部和战术支援性编队呢交给谁?我们恐怕已经没有时间再慢慢地物色人选了”顾迪敲了敲桌子问道……

与此同时,首尔高级中学战车部的队长把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放在车库内那辆超级潘兴的发动机舱上。车上的舱门很快被打开,一个美国人从坦克里面钻了出来。“What is this?Piao.(这是什么?朴。)”那个学员穿着一身整洁的坦克手夹克,胳膊上面别着莱克星顿高级中学的校徽。“This is for you. Please take it.(这个是送你的,请收下。)”“Don't tell me it's F##king kimchi and army hot pot again, we are sick of eating these days!(别告诉我又是泡菜和部队火锅,我们几个#灯塔国粗口#这些天都吃腻了!)”那个美国学员敲着坦克的顶部装甲,语气很是不快。“I'm sorry. We'll push the canteen to improve the food.(抱歉抱歉,我们会敦促食堂改善伙食的。)”朴东旭连连道歉,但是心里早就骂开了花。“한 무리의 도령병들은 아마 각도를 설정할 줄도 모를 것이다.(一帮子少爷兵,怕是连摆角度都不会。)”走出战车仓库时朴东旭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可是没办法,首尔高级中学的战车队列本来就不宽裕,在和神州的对抗中占不到任何便宜。因此他们请来了莱克星顿高级中学的王牌车组,试图力压神州队一头。但是这几位来自美国的学员的脾气简直大得可以,有一点点不顺心的就直接把他这个战车队长叫来解决问题。朴东旭感觉自己最近都快成了这几号人的保姆了……

“っていうか、神州さんたちのハードな力ってそんなに強くないですよね。(话说回来,看起来神州他们的硬实力并不是很强啊。)”在训练完的休息时间内亚里莎问旁边的装填手,“彼らはどうやって知波と一本勝負をしたのか。(他们到底是怎么和知波单打出那个局势的?)”“知らない、そうだ、サブ、君の携帯が鳴っている。(不知道,对了副队,你的手机在响。)”那个戴着坦克兵防撞头盔的学员指了指亚里莎的口袋,里面的手机传出微弱的声音。“あ……ごめん、朝の振動、見てみる。(啊……抱歉,早上调的震动,我看看。)”亚里莎说着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没过两分钟她的脸色变得铁青,之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休息室,连队员提醒她拿可乐都没有注意到。

桑达斯“内阁”小会议室。

“ほら、この男が、あの、神州号の砲手に似ていないか。(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和那个神州号上的那个炮手有几分相似。)”直美的语气有些冷,一双眼睛紧盯着亚里莎。“(これはこれは……这这这……)”后者一时语塞,她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才把视线移回直美的身上。“我々の戦車列の情報は、これでことごとく手渡すことになった。(我们的战车队列情报这下全都拱手让人了。)”直美看起来有些气闷,她可没想到会在监控里面看见这个人。“どうすんだよ。(那咋办啊。)”亚里莎的下巴还没合上。直美轻轻给了她一个栗暴,随即双手环胸看向亚里莎身后的墙壁。

“彼らが17ポンド砲の正確な射撃にも平気でいられるかどう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在17磅炮的精确射击下还能保持镇定。)”

日子一天天临近,转眼就到了开赛的前一天,学员们一个接一个地登上了从港口前往比赛场地的列车。

火车在广阔的平原上奔驰着,发出如同怪兽般巨大而低沉的喘息,战车被固定在列车上送往比赛场地,而学员们则坐在列车车厢里看着窗外的风景。“期中考考完就快入冬了,天气冷了好多。”陶桃捂着耳朵看着自己呼出的雾气,突然一个平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好,你是不是陶桃。之前翟浩辉看起来和你很熟,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正在其他车厢吧?”她回过头来看着对方,对方微笑着注视着她,赤金色的瞳孔宛若泡好的蜂蜜柚子茶。“你是学生会长顾迪吗?”,对方笑了笑继续说道:“没错,是我,我们现在要去检查后面车厢上的战车,所以在找翟浩辉。”,“我刚好也要找他,一起去吧。”她站起身来,前面的几个同学已经离开了这节车厢,车厢里其他的同学们基本都在安稳地睡觉休息,“走吧。”对方转过身来走向车厢门,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静谧的车厢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张俊宇等人已经来到了运载战车的车厢,丘嵘和他的车组正在他们的IS-2重型坦克旁边聊天,翟浩辉正在旁边和他们一起看着这些新战车。“浩辉,过来在下火车前最后检查一下战车。”苏拉喊道,翟浩辉转过身来答道:“来了,失陪一下了兄弟们。”,学员们开始逐一检查车厢里的战车,李哲楠突然从T-34-85里抱着一个东西蹿了出来,他火急火燎的拉开车厢侧门然后顶着刺骨的烈风将那个东西抛了出去,“有炸弹!快点清除炸弹!”他喊道。丘嵘立刻跳进IS-2里,但是没几秒他又跳出来,“要炸了!”他从车上连滚带爬地下来时喊着。

“轰!”车厢的最里端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浓烟在一台坦克的炮塔座圈处冒出。“不!IS!”岳嵘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发出一声长号。“还愣着干什么!灭火!”杨翰阳狠狠一拍他的肩膀,把一个灭火器递给了他。“快!灭完火后立刻抢修!这场战斗里面不能没有重型坦克!”罗海涛站在一辆白色的T-34/85车顶上招呼着学员赶来支援,他个子太小,在这种局面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贸然冲进去只会添乱。“检查电子设备情况!”杨翰阳一把拽开IS的顶部舱门,手里的二氧化碳-液氮灭火器往里面就是一顿猛烈地喷射,直到确认火完全熄灭后他一下子火急火燎地钻了进去,开始检查方向机和高低机。“让一下让一下!”罗海涛从中型坦克上下来,小小的身躯试着挤开人群,却被车厢里越来越多的人渐渐地推了出去。“让一下!我是空中编队的!我有必要知道情况!”一个声音在罗海涛的身后响起,乐清费力地挤开前面的学员,在经过罗海涛的时候她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往前走。

“乐清姐……”罗海涛抬起头看着那对绿宝石般的眼睛,里面跳动着宛若实质的火焰。“没事的,能修好的。”等到了战车前面时乐清重重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抢到灭火器完成扑灭火灾工作的学员正在往外挤,他们要去拿维修工具。外面后勤部的学员正在往里面挤,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抢修这台重型坦克。

在爬上IS-2的炮塔时,罗海涛看见了远处跑来一个手里拎着支波波沙的身影,他身上挂了好几处彩,不过冰蓝色的双眼里面满是怒火。两道视线在空气中交击,他一瞬间感觉如坠冰窟,那双眼睛里面的杀意如同乌云压顶!

那绝不是一个战车道学员应有的眼神!

在钻进坦克里面后,罗海涛立刻忙活开了,刚才的那一幕被他抛到了脑后。“电表呢?有电表吗!”“给!”有人把电表塞到了他的手中,罗海涛也没看是谁塞得就开始检查电台,当他发现电台完全损坏时忍不住一拳砸在IS内部厚重的装甲上。“方向机这里不大妙!”杨翰阳看见技术科的人来了就招呼他过来。“来了!”罗海涛立刻扑到炮手位上开始检修。“快点,把那个电机的电源线给剪了!快!”他向还拿着剪线钳的杨翰阳说道,后者“咔嚓”一刀剪断了电机线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卷黑色电工胶带递给罗海涛。

在检查电机后小个子学员的心凉了半截,一块碎片打穿了电机外壳并留下了很大的一个破口,里面的铜线被熏得乌黑。在检查完线路后罗海涛重新给方向机通了电,他心情沉重地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后入场的几个技术科成员。“实在不行再通一次电!大不了就炸(硬件黑话,即表示元器件完全损坏)了!”“砰!”一声轻响,接通开关后的电机动了两下,随即冒出了一丝黑烟。“不……”罗海涛跪在坦克的装甲上,面部肌肉拧成一团,泪水缓缓流下。他在坦克的底盘上缩成了小小的一个豆包,连哭喊的力量一时间都丧失了。

绝望……如同太行王屋压顶般的绝望。张俊宇带来的情报显示对方拥有M26“潘兴”主战坦克,他们的队列中能在远距离上对潘兴造成威胁的只有眼前这台装备122毫米加农炮的IS-2重型坦克,如今对方的潘兴会如入无人之境,他们没有其他坦克能够挡住美制90毫米炮的攻击,更没有其他正面对抗的手段。

“IS下场!这场IS上不了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很重的哭腔。

一双有力的手把他从车里拎了出来,紧接着有人摘下了他的护目镜并用湿巾擦了擦他的眼角,“没事的,海涛。姐姐在,姐姐在。”乐清紧紧地抱住技术科学员的身体,后者依旧像一只小猫一样抖成一团。“为什么……为什么它烧了……”罗海涛咬着牙用拳头砸着地面,连手背被划破了都没察觉。绝望、愤怒、无助混杂在他的胸腔里,如同一团爆燃的火药。“继续检修!”他轻轻地挣开了乐清,宛若一只暴怒的幼狮。

“哪怕IS只剩个底盘……不!只剩个轮子!哪怕只剩块履带也要给我上!”

他的声音如同狂风骤雨,扫荡着车厢的每个角落。

“是我的大意导致了这次的事故,这次比赛很重要,但是没有了重型坦克我们就输定了,我父亲还说要亲眼看我们胜利呢!”丘嵘狠的直用拳头猛锤着IS-2厚重的装甲,急忙赶到的顾迪等人看到了这一片狼藉的一幕,巨大的爆炸声惊醒了所有还在休息的学员,还有更多的学员拥挤着从这节车厢的门口进来,“遇上了这么大的事故比赛估计会取消了吧。”“没有了重型坦克我们还打什么,直接退赛吧。”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怎么回事?”顾迪急忙问张俊宇,后者身上还有好几处弗里嘉麻醉弹的痕迹,“刚刚……”

了解了来龙去脉的顾迪感叹了一番后走到了丘嵘身旁,“不全是你的错,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一个学园会利用这种手段来夺取胜利,是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底线,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他纵身一跃站在了受损的IS上,车厢里此时已经挤满了学员,有些学员还在门口踮起脚尖眺望着这里,看到了他跳上了坦克后全部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如各位所见,我们所遇到的不单单是实力雄厚的对手,还有无耻卑鄙的小人,他们妄图把我们努力升起的新希望彻底碾碎,”顾迪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报纸展开,“这是我早上拿到的日本朝日出版社的报纸,上面写着这次的比赛对于他们这些国家来说相当于是朝鲜战争后一次没有流血冲突的延续。在七十年前他们祖辈都没有得逞的野望,现在却想要在这次的比赛中获得以他们胜利告终的结局!我们虽然原本无意把这次比赛上升到民族、历史乃至于国家的矛盾,但是他们却想这么做,那我们更不能辜负了我们亲人对我们的期望、祖国对我们的信任和历史给予我们重担!我们就是再困难、再艰苦也要打赢这场比赛,所以我们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放弃,七十年前我们中国人没有向他们低头,今天我们更不会向他们屈服!兄弟姐妹们,马上就下火车了,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赶在今天晚上解决一切问题,好好休息一晚上然后明天凌晨六点开始比赛告诉他们我们对他们的回应!就如同我们中国的一句老话:狭路相逢!”“勇者胜!”下面的学员们沸腾起来,分散开去完成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列车仍然在奔驰着,打开了侧门的车厢里一个个身影在忙碌着,轨道旁的树木突然消失,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山脉,延绵起伏的丛山峻岭上披着一层由一棵棵松树编织而成的深绿色的外衣,这里便是神州学园即将震惊世界的舞台……

“嘶……轻点。”一旁伸出手臂清理伤口的张俊宇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我能理解你急于复仇的心理,但是伤口不处理好可是会发炎的。”叶莲娜严厉地盯着对方,知道张俊宇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这里好了,我会用创口贴覆盖,在此期间不要碰水,知道吗。”她看着张俊宇的脸,直到对方点了点头后才开始处理下一处伤。而张俊宇除了偶尔疼得嘶嘶抽冷气以外一言不发。处理完伤口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可能是刚才追逐安放炸弹的人时使用了他过多的体力吧,眼皮越来越沉,他头一歪倒在椅子里昏睡过去,在醒来的前一刻他仿佛看见了一辆正面覆盖着两层额外装甲的重型坦克。

……

……

黑暗,无意识的黑暗。

……

寂静。

……

“笨蛋老哥!起床!”耳朵猛地一痛,紧接着这个世界如同开了闸的水库一样,纷繁的信息将他浸润其中。这是学校预定的宾馆,张雅婷坐在床边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昨天你睡得跟块石头一样,要不是班长坐你旁边你现在都回国了。”见哥哥一脸悠悠转醒还迷糊的样子张雅婷略显无奈,只能催促着他前去洗漱。“雅婷,现在几点了啊。”张俊宇用湿毛巾抹了把脸,努力驱赶着妄想卷土重来的睡意。“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昨天你自从在火车上睡着后就没醒过。”“那这里是……”“宾馆,是班长把你背进来的,一会要开赛了,你趁现在赶紧整理下要带的东西。”说到这里张雅婷看了眼正在刷牙的张俊宇,后者的脸在磨砂玻璃后面影成一条轮廓。

在登上谢尔曼-57后,张俊宇感觉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拜谢尔曼的高大车体所赐,这台坦克的视野较好,他看了眼旁边的那辆T-34-85,,叶莲娜坐在炮塔上面小口小口地吃着从宾馆里带出来的压缩饼干,白灰色的长发飘散在空中,如同银河。

旁边的学员们登上了各自的载具,夜如墨,远处的山林像铁一般的野兽的脊梁,就那样伏在地上。刚下了雪的山间寂静无比,启明星已经隐去,天光逐渐亮起,宛若一幅尚未着墨的画卷。“真美啊。”苏拉呼出一口气,在滴水成冰的空气里腾出一片白色的云雾。

南联耻,犹未雪。家国恨,何时灭。驾战车,踏破总统山缺。看今朝,提我虎狼师,朝天阙。

“现在的一个问题是,我们完全没有和与我们联合行动的朝鲜康磐石高中沟通,我们也没有任何一个学员会讲朝鲜语。”班长李哲楠一脸担忧的看着手表,“没问题了,语言问题很好解决。”董悦翎回答说,“他们有同学住在中朝边境,再说了本来朝鲜族和他们同祖同源,会一点汉语的人也不少,我刚刚去打过招呼了,他们还会唱解放军军歌,不过有点朝鲜口音罢了,不过……”,“不过什么?”,董悦翎叹了口气说:“他们不打算运用战略纵深策略,他们想要在冰河北岸的滩头阻挡对方的进攻,说是‘把一份土地主动拱手让给小布尔乔亚都是对我们伟大朝鲜民族的亵渎’。”,“我去……”顾迪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顺便狠狠地吐槽。“南边傻北边疯说的真的没有错。”

“我们的位置处在两座山的中间,轻型坦克分队前往山头处侦查敌军动向,如果遇到敌军迅速歼灭。”张俊宇看了下地图,朝轻型坦克那边下达了指令。“主力部队兵分两路把守住山梁口准备伏击,以IS的炮声为信号,要瞄准了打!争取一枚炮弹干掉一个车组!”“另外你们可以把坦克伪装一下,这样就算开火了也能掩盖部分踪迹。”“收到。”伴随着一辆辆坦克进入伏击阵位,刚才还显得紧张而喧闹的通讯频道里面越来越安静。但是在这如水面般的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更甚的紧张。车长们暴露在零下气温中的口鼻处腾起一片又一片白雾,几十双眼睛盯着远处开阔的河谷地带——那里将是桑达斯突击的重点,也是即将成为燃遍烈火撒遍硫磺的战场。

“滋啦……发现敌人!是M5斯图亚特!他们过河了!”“侦查其动向,记住,山梁上面地形复杂,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开火。”张俊宇切换到侦察小队的旗车M3斯图亚特轻型坦克“102号”的频道,发送了这一次长波通信。“收到收到,笨蛋老哥你咋还是这么婆婆妈妈的。”张雅婷一下推开斯图亚特的顶舱门,探出半个身子用望远镜观察。“小心为妙。”耳机里面传出最后一声哥哥的声音,随后通讯就被切断。张雅婷放下望远镜小声的骂了一句:“混蛋老哥,你……”“看见了,是两辆霞飞,还有一辆打头阵的M5,要打吗?”顾如雪敲了敲轻型坦克的侧面装甲,发出“咚咚”两声。张雅婷又仔细地看了看远处,向身后的改进型MKA下达了指令:“保持跟进,或许我们能够摸到对面主力的位置。”事实上这个配队还算合理,换装新型炮塔、裙甲和kwk39型60倍口径50毫米坦克炮的MKA负责猎杀对方的轻型坦克,而斯图亚特的侦搜能力并不容小视,娇小的车体配上几层草丛作为伪装足以隐匿身形,而车内携带的炮队镜能够观测较远的距离。一旦对方轻型坦克分队胆敢暴露位置攻击,迎接他们的将会是50毫米彻甲榴弹的精确狙杀。

“喂莫西莫西这里是‘天眼’,我好像看见一个大家伙,要去咬他嘛?”在海拔一千多米云层中的隼式歼击机的水滴形座舱内,乐清解开了嘴上的供氧面罩,用无线电向机场汇报。作为陆空特混二班里拥有外号“天眼”的侦察/歼击机飞行员,乐清有能耐在部分极端天气下“看”得比雷达更远一点。

她知道他们在那里,只是那里过于模糊,蒙着雪花。

“交给你了,自行决定,但是安全第一。”“OK,我看看……嘿,下面的AA(飞行员们之间的黑话,Anti-Aircraft,即为防空单位)!我们给他们来个两面包夹芝士!”说着乐清接通了底下维克斯武器运载车的私人频道,“一起把这个大家伙给轰下来!让他们见识下神州学员的能耐!”

“私の最も好きな事はただ高い空の上でこの地上のすべてのすべてを見下ろすことで、この時私は私が天の驕児だと感じるためです。(我最喜欢的事情无非就是在高空中俯瞰这地面上的一切一切,因为这个时候我会觉得我就是天之骄子。)”桑达斯的一名学员坐在P-38侦察机上,她的副驾驶正在记录观察到的地面状况,“そう、『空は我らのもの』、なんの脅威もない任務が好きだ。(是的,‘天空属于我们’,像这样子没有任何威胁的任务真让人喜欢,)”无线电里传说副驾驶的声音“彼らの戦車が発砲すれば見えてしまうから、あとは誘導砲でいい、二号偵察班が朝鮮人の95式軽戦車二両を誘導して全滅させたから、こちらも頑張る。(他们的战车一旦开火就会暴露的一览无遗,然后我们只需要引导炮击就行了,二号侦察机组刚刚已经引导消灭了两辆朝鲜人的95式轻战车,我们也要努把力了。)”,这时无线电里传来来着指挥部的声音“1号偵察機、何か見つかったか?(一号侦察机组,有没有什么发现?)”,副驾驶平淡的回答道“いいえ、すべて正常で、これらの神州学院の戦車の隠れたのはとても深くて、私達は1人も見えません。(没有,一切正常,这些神州学院的战车藏的非常深,我们一个都没有看见。)”“飛行高度を報告しろ。(汇报一下你们的飞行高度。)”“標高1500メートル地上800メートル。(海拔1500米,离地面800米。)”“高すぎる、少し下げて、地上500メートルまで降下して旋回偵察。(太高了,降低一点,下降至离地面500米抵近盘旋侦察。)”“はい、1号偵察機が降下中です。(收到,一号侦察机组正在下降。)”,眼底的景色变得更加清晰了,但是仍然被浓密的松柏掩盖着……

“呼,子健,你说这瘟神什么时候走啊,都盘旋了快三分钟了,我看它飞挺低的,要不我们把他捅下来?”装填手朱光耀问道。“不行,还不够低,要确保能够一击必杀再开火,不然它能叫来更多的人,听她的,等她先行动。”徐子健趴在炮塔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架P-38,搭载着两门20毫米防空炮的炮塔不断的转动着锁定目标,这台以维克斯为底盘的战车换装了新的炮塔和武器,炮手文天麟正在死死的监视着那架侦察机的一举一动,恐怖的杀机潜伏在九天之上和九地之下。

一阵呼啸声从后上方传来,一架ki-43从云层中冲出,翼尖如同热刀划开黄油般划开空气,同时带出两道白色的尾迹。“これはソウル高等学校の戦闘機ですか。(这是首尔高级中学的战斗机吗?)”副驾驶问道,他刚喝下一口可乐。驾驶员抬头一看后视镜就急忙推动控制杆规避,“shit !、韓国人は飛行机編隊を持っていない!翼の下の黄金の紋章をよく見てみろ。(Shit!,韩国佬他们没有飞机编队!你看清楚它机翼下的金龙徽!)”副驾驶也才刚刚反应过来“Mayday!Mayday!我々は彼らの戦闘機に狙われている!(求救!求救!我们被他们的战斗机盯上了!)”“はい、ただちに第一偵察機がそちらに向かいますから、しっかり!(收到,第一侦察机组会立刻前往你们那里,坚持住!)”。空中两架飞机正在进行一场死斗,乐清死死的咬着对方的尾巴将他们驱赶至预定的空域,并时不时射出两发子弹打击对面的动力部分。

“小家伙,看来平常训练不少,教科书上的规避机动全对会啊,可惜实战的经验是自己摸出来的而不是靠看书学的。”她压下开火按钮,机炮机枪一起响起,数道通红的弹道从机身处射出,如同夜放的烟火。对方的尾翼立刻被打断,整个飞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控坠落,这时突然一阵枪炮声从身后响起,另一架P-38咬住了她,乐清立刻朝着维克斯武器运载车的方向直直的俯冲下去,“AA!我叫开火你就立刻开火,明白?”天旋地转之中她还不忘指挥地面高射炮。“明白!”,现在离地面高度从五百米左右迅速的降到了三百米左右,P-38也转过来了直直的咬着她,“就是现在,打!”她对着无线电喊道然后猛的拉起控制杆改平歼击机,这个机动动作极其刚猛暴烈,隼式歼击机的机体框架被空气挤压发出嘎嘎的声响,“呀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瞬间过载压了过来,五脏六腑像被一双无形的铁手紧紧捏住,防空炮弹和树梢擦着她的尾翼经过,紧跟着的P-38反应不过来迎面撞上了防空炮猛烈的火力,机翼瞬间被撕碎。它的驾驶员在被传送走之前还看见了那台自行防空炮黑洞洞的炮孔。那架P-38坠落在维克斯的前方三五米处爆炸,巨大的热浪冲击着战车,气流从缝隙处涌入,飞机的碎片还打在正面装甲上叮当作响。“解决了!”炮手文天麟和装填手朱光耀欢呼着击了个掌,“十分感谢!”乐清也欢呼着,“不用谢,举手之劳。”徐子健回答道。

仅仅三分钟,桑达斯学园的两架P-38侦察机就在空陆配合的双重打击下被摧毁,桑达斯学园的前线指挥部里的通讯兵还在一遍遍地急切询问两架侦察机的状态,但是回答她的只有空白的电磁杂波声。

与此同时,一千米高的空中,一架“红色38”号P-51歼击机正在盘旋,一小时前高志远得知桑达斯飞行编队正在执行炮兵侦察引导任务,因此他请求带领一支歼击机编队掩护地面上的喀秋莎编队至指定地点,这次行动代号“冰封前线”,掩护卡车的是一台T-34-85中型坦克,车长探出半个身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叶莲娜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卡车,它们上面都盖着绿色蒙布,看不清哪些是喀秋莎火箭炮哪些是嘎斯运输车。

路很长,单调的雪原和森林似乎没有尽头。潜行,潜行。雪尘扑打在脸上和身上,空气很冷。唇齿间的糖果还在不断地融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释放里面熔岩般的液体?恍惚之间一些事情涌上她的心头。

同样是寒风呼啸,同样是冰冷刺骨。但是却不是这里,而是在燃烧的残骸旁边,那时的自己还只是个小不点,在事故中被碎片弄得遍体鳞伤。只有那个人冒着二次爆炸的危险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撤离过程很长,就像一幕无限重复的戏剧。叶莲娜摸了摸那道贯穿自己鼻梁的伤痕,灰色的双眼中折射出微微失神的光彩。中型坦克的履带碾过一片片雪花,卡车们紧随其后,如同跟着领队前进的毛虫群,在雪地上远远看去只有一些连续的黑点。

在战场的另一边,一辆豪须改型装甲车正在飞驰“#龙门粗口#这帮家伙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还不是你#龙门粗口#的施怀雅乱打炮!”飞驰的装甲车内,两位女生在驾驶室和炮塔里面骂个不停,装填手位置上的那位则是一脸苦笑。“就连我那个混蛋舅舅都知道25炮干不穿馒头,你#龙门粗口#的叉烧猫还……”陈辉洁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装甲车在乱石滩上蹦蹦跳跳地前进,同时闪开无数炮弹。“你个粉肠龙!能不能开稳点啊!”施怀雅的鸭子嘴还是邦邦硬,“那台大家伙的履带都被老娘打断了,现在估计动不了了!”“丢你老钼!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三岁小孩都……”陈辉洁的怒骂声连千里之外的凯伊都能听见,原因则是她在开车的时候碰到了电台旋钮,此时桑达斯的队长车里面尽是优美的龙门粗口。

凯伊摘下了戴在脑袋上的耳机,此时她被两人的高分贝吵架震得有些耳鸣。陈辉洁骂人可真有一套,连炮塔里的那个装填手的脸色都变了三分,这不可谓不是龙争虎斗鬼见愁。

“豪须呼叫超级馒头!豪须呼叫超级馒头!我们正在把敌军引诱到伏击点位,届时请求火力支援!”陈辉洁一把把电台的旋钮扭到了队长频道,装甲车继续以之字形的路线前进,车顶的25毫米机炮还在不停射击。“うるさいやつ!我々は乗って,このハエを叩き殺してやる!(烦人的家伙!我们上,拍死这只苍蝇!)”首尔高级中学的一台M4A4“谢尔曼”发出了指令,身后的几辆霞飞轻型坦克跟随着他冲了上来,抛下了身后正在维修的重型坦克一拥而上。“A bunch of guys with no F##king discipline!(一帮没有#灯塔国粗口#纪律性的家伙!)”那个美国车长气得差点操起车顶上的12.7毫米重机枪叫他们回来,结果一枚炮弹砸在另一侧的履带上,车身震动了一下后歪向一边。麦克下车一看,另一边的履带也被打断了。

伏击阵地上面,岳嵘拿着望远镜趴在IS的炮塔顶部,他所在的这辆重型坦克驶入了一个早就挖好的“冂”字形工事内,只露出一个炮塔瞄向河谷地带。前方的豪须装甲车还在撤回中,她的身后是一群穷追不舍的美制坦克。“全员警备,主炮准备开火!”他的耳机里面传来张俊宇的声音,岳嵘往右边看了眼,张俊宇戴着耳机以同样的姿势趴在谢尔曼的炮塔顶部,黑色的军官帽被耳机的上半部分压得有些扁,冰蓝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远处,如同看见猎物的狼。他钻回自己的重型坦克里面,从炮塔的内部置物架上拿下一颗口香糖扔进嘴里嚼着。杨翰阳此时突然冒出一句,把旁边的装填手李万松吓得一哆嗦。

“看见了,一辆斯图亚特,两辆霞飞,三辆馒头,其中一辆是长管。”“收到收到,已经锁定。”在这辆损坏的IS的旁边零星地部署着几台BT-5,45毫米主炮的炮弹虽然打在谢尔曼的装甲上只能留下或浅或深的坑洞,但是在攻击霞飞的时候也能收到不错的效果。炮弹内的29克装药能够在打穿敌人后造成不错的损伤。

驾驶员卫志发动了重型坦克,V12发动机低沉的声音如同巨熊的咆哮,回荡在伏击阵地上空。就算她事前被无耻小人暗算,就算她现在电力系统全坏,成员只能手摇炮塔反应不足,就算她已是半残之躯。但是当122毫米D-25T型主炮的声音响起时,整片雪原都会为之一颤。

那是那位红色巨人的余威。

“开火!Feuer!”一声令下,如同平地一声爆雷响起!神州学员组成的阵地上一瞬间冒出十多朵火花,几条弹道在空中组成密集的抄网向来袭的敌军扑去,一瞬间阵地上狼烟四起,当场就有一辆坦克被击中了弹药架,殉爆的滚滚浓烟和飞上天空的炮塔吓得旁边的几辆霞飞轻型坦克立马绕开。一辆M4A3E2(75)W的车体冒着滚滚浓烟停在了河谷的退路上,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障碍。在它前面的那辆谢尔曼慌忙倒车撤退,同时释放了烟雾弹。“打得好!”岳嵘狠狠一拳砸在IS的顶装甲上,沉重的铸造钢件并没有移动分毫,甚至连震动都没有。大口径坦克炮的威力果然惊人,在开火时一辆过于靠近的BT-5甚至差点被气浪所掀翻。

“Pull back! We've been ambushed!(快撤退!我们被伏击了!)”剩下那辆谢尔曼的车长朴东旭缩在炮塔里朝前面的霞飞小队下令,与此同时他的耳机里面传来身后T26E4超级潘兴车长麦克的怒骂。“Do you have any basic training? You go  ahead when you don't know where you are going! F##K you!(你们有没有受过基本的训练?在#灯塔国粗口#前路#灯塔国粗口#不明的情况下还#灯塔国粗口#冒进!)”不远处的T26E4重型坦克缓缓发动,狰狞的车头灯照亮了晨曦,也照亮了车体正面覆盖的两块附加装甲。它长剑一般的主炮直指伏击阵位,正面炮盾上焊接的那块85毫米附加装甲和向两侧延伸的两块锅炉钢板闪烁着寒光。

“那个大家伙来了!”豪须装甲车的通讯电波和一枚90毫米穿甲弹同时到来,一辆BT-5被直接击中,快速坦克柔弱的车身哪里能够承受住这种程度的打击,这台坦克被高膛压加农炮的冲击力打得朝后飞去,还没有撞到树木时就已经化为燃烧的火球。“岳嵘!看见那个家伙了没!”IS的车长位上,岳嵘拿着望远镜看向远处的重型坦克,同时心里冒出一丝丝凉意。就算是他座下的这辆IS-2也很难百分百保证击穿对面的正面装甲。超级潘兴的正面防御只能用“恐怖”二字形容,即使是虎王重型坦克也难以做到百分之百的击穿。但是现在的情形那还容许他想那么多,在二十秒不到的时间内他座下的战车再次怒吼!

不愧是曾经代表着真理的那杆红色铁矛,在命中超级潘兴的炮塔装甲时对其造成了巨大的冲击,麦克此时就感觉整辆车被一枚攻城锤击中!车内成员一瞬间就被震得耳鸣不止,车长更是差点从观察塔上飞了出去。不过他刚才也看到了远处的炮口冒出的烟尘。在不远处的豪须装甲车又折了回去,四个车轮如同猛虎的钢爪般刨着地面,25毫米机炮迅速锁定了一辆霞飞。在一轮点射后它的履带被打断,这台首尔高级中学的轻型坦克瘫痪在了阵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팀장님!우리는 끝장이다!사람 살려!(队长!我们要完蛋了!救命啊!)”在谢尔曼的车内,通讯兵吧电台拧到了那台霞飞的频道。朴东旭感觉自己要被震聋了,他倒是想出去救援,但是对面的好几杆炮都指着自己的脑袋,稍微一露头都有可能被打爆。“내가 너 쪽으로 연막탄을 쏘았다!자네 다복을 구하여라!(我往你的方向打了枚烟雾弹!你自求多福吧!)”他抓过耳机朝霞飞的频道里面喊道。那辆霞飞坦克也释放了车载烟雾弹,烟雾弹在空中爆开,白色的烟幕缓缓降下,一时间伏击阵地上面浓烟四起,滚滚烟尘遮住了四散奔逃的韩国队战车,也遮住了后面潘兴坦克的视线。

在谢尔曼-57的炮塔里面,张俊宇轻轻地拍了拍李哲楠的肩膀,后者心领神会马上从炮手位上下来。“替我指挥!”擦身而过时张俊宇只说了这么一句,冰蓝色的瞳孔里仿佛燃烧着火焰。

他从比赛一开始就很少说话,因为他明白单薄的言辞是无法宣泄心中的怒火。

张俊宇一直在等待,在等待对方露出马脚。现在敌方中心开花四散奔逃,正是57神针这杆炮的“点名时刻”。

“砰!”火药的爆炸声经过细长管壁的压缩变成了带着磨砂质感的脆响,彻甲榴弹精准地砸入一辆霞飞的炮塔,内部装药在打入车体后的零点几秒爆炸,高能破片直接把车体内的两人送进了淘汰区,炮塔里的三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转眼间第二枚炮弹接踵而至,这一次是击穿了炮塔,里面的仅存者都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东方巨龙亲切的问候。

旁边的BT也在开火,一号战车的机炮也嗖嗖地从稍远处的灌丛上划过,指示出目标的方位,而这让57神针的点杀更为快速。太阳照在雪地上,反射着白茫茫的光。一枚枚炮弹砸在河谷地带上,爆出一片又一片的雪尘。空中时不时掠过两架飞机,螺旋桨的声音由远及近,机翼在地上投出一到又一道黑影。

张俊宇在等待苏拉装填时看了眼左手手腕上的手表,上面显示此时是中午十一点四十七分,自行火炮编队应该在二十分钟前进入发射阵位进行火力支援,现在敌军虽然军心涣散但是主力尚存,而己方的BT在敌方的反扑中又损失了一辆。如果此时喀秋莎一轮齐射绝对能给场上的敌方单位造成不小的损伤。他瞄准镜中又锁定了一辆霞飞,想都不想就一脚踩下57神针的发炮踏板,那枚炮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后准确地击中了车长塔,那位刚修好履带的霞飞车长就觉得身体一轻,等自己再度醒来时眼前是淘汰区医务室的天花板。

三十分钟前,河谷地带伏击阵位西边的山脊公路上,冰封前线行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叶莲娜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车队,耳朵却听见一阵由远而近的引擎声!

她猛地把头转了回去,远处出现了几个黑点!而陡然增大的引擎声也迅速昭示了来袭敌人的身份——桑达斯的空中编队!“该死!我们是敞篷车!”后面的M18“地狱猫”坦克歼击车上车长孙柞安看着远处逐渐接近的桑达斯飞行队忍不住喊道。“快找掩护!雪怪小队,请求支援!”空中的几架CW-21歼击机迅速前往指定空域,但是这需要时间。

近了,更近了,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大,天空中的黑点也越来越大。一架,两架,五架。整整五架F-4U“海盗”歼击机。桑达斯飞行员也看见了地上的车队,他们赶紧通知了周围的一支轻型坦克分队,并且立刻向下俯冲。这些歼击机是桑达斯派出的侦查编队,他们的机翼下除了副油箱什么都没挂。能够使用的武器也仅有机翼内嵌的几挺12.7毫米重机枪。但是这些飞机所携带的基础武备已经足以摧毁羸弱的炮兵分队!更何况护送战车中的M18“地狱猫”还是台装甲仅有12毫米的敞篷车!要是真被他们舔上一遭估计连人带车都要被打成筛子!

叶莲娜立刻下达了并列机枪射击空中目标的指令,同时驾驶员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这台坦克以之字形前进,履带滚动掀起的雪尘遮住了地狱猫的车身。并列机枪射出的曳光弹吸引住了一架海盗歼击机的注意力,它一个侧滚调转机头朝这辆中型坦克俯冲而下,叶琳娜见状迅速缩进炮塔同时对还在死命拉着炮塔电机杆的莫妮卡喊道:“准备开火!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打下来!”“Ja wohl!Kommandant!”莫妮卡仔细瞄着敌机的方位,蓝色的双眼里倒映着十字准星。这架海盗式歼击机的驾驶员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采取超低空俯冲的方式进攻。莫妮卡摇了两圈高低机,紧接着启动了主炮,彻甲榴弹在飞射的机枪弹的簇拥之下飞出炮膛,在撕开这架歼击机机腹下挂载的副油箱后炸开,燃油瞬间被点燃,F-4U从她的头上飞过,像红灯笼一般在空中炸开,一片机翼的碎片插在叶莲娜座驾的旁边,上面桑达斯高中的白盾蓝星图标还在倔强地昭示着天空的主权,但是伴随着另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几架来路不明的歼击机从云层里冒了出来,一时间车队的上空枪声不断。

“F%#K!我们也被发现了!”通讯器里传出地狱猫车组的声音,紧接着M2重机枪的轰响震碎了周遭的空气。

陆地上早已是火光冲天、炮火隆隆,但是在海上依然还是风平浪静,神州学园的舰队正在全速前进,湛蓝的海水被锋利的舰艏劈开翻滚出白色的浪花,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比赛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但是海上仍然没有爆发任何战斗,洛天铭坐在旗舰“休伯利安”号航空母舰的舰桥里“各舰艇舰长听候命令!驱逐舰沈阳、天津、杭州、广州四艘左满舵,驱逐舰鞍山、抚顺、长春、太原四艘左半舵,分两小队向东行驶,按照原计划沈阳级小队破坏对方海上补给线,鞍山级小队侧翼突袭对方主力舰队。完毕。”,过了两秒后“明白,鞍山级小队旗舰舰长吴华威,鞍山小队已开始行动,无线电静默开始,武运昌隆!”“收到,这里是沈阳级小队旗舰舰长邹正国

,已脱离主力舰队,无线电静默开启,武运昌隆!”两支驱逐舰小队立刻向右转去脱离了队伍,洛天铭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主力舰队改变阵型,分散成为索敌前进队形,交替排开,航母各派出三架舰载机展开扇形面范围搜索,宁海、平海、逸仙起飞水上飞机配合搜索。”,“明白,各机组正在准备出发。”,六架CW-21J“海妖”腾空而起,三架宁海二号也从起飞架上起飞紧随其后,“继续航行,保持警戒,飞机母舰以外,所有舰艇关闭无线电通讯,使用旗语和通信灯交流!”

尽管陆地上的交通补给线能够直接补给到前线,但是卡车运送的物资量远远少于运输舰,而且双方大部分都的物资来源都是通过海上运输到港口再由卡车转运的,所以不论是稳固自身制海权和海上补给线还是破交对方补给线都是至关重要,陆地战场以西的海洋就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而一场紧随大规模陆地和空中战场其后的海洋决战即将打响……

“我々の艦隊の規模より彼らのなら、膨大なので彼らを争うなら船ならきっと優先を奇襲し正面対決ではなく、なら1派遣先エスコート艦隊の補給路を保護ゆっくりすれば相手を探し、今回の試合の时间、私はゆっくりの検索総彼らを探すことができる。(我们的舰队规模远比他们的要庞大,所以他们如果要争夺制海权那么一定会优先进行突袭而不是正面决战,那么我们就先派遣第一护航舰队保护补给线再慢慢搜寻对方即可,这次比赛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的搜索总能够找到他们的。)”一个女生站着一张巴洛克风格装饰的长桌旁用笔指着海图道,她叫须乡渚,是桑达斯学园的舰艇编队队长,但是这次比赛的联合舰队总指挥却是请来的美国的莱克星顿学园的舰队参谋维克多.j.芙兰卡,听完翻译员的翻译后她摸着嘴唇想了一下“I think we should take the initiative to attack, leading to destroy their strength since we are much stronger than them. So firstly we should notify the other captains , except the two levels of Atlanta Cruisers and three Mahan Destroyers because they are escorting missions . The rest warships will join in No. 1 Task Force and set up a formation search to the north. (我觉得既然我们实力远强于他们,那么我们就应该主动出击,先行摧毁对方的力量,所以我们就先通知其他舰长,除了两艘亚特兰大级巡洋舰和三艘基林级驱逐舰执行护航任务以外,其余所有作战舰艇编入第一特混舰队,并向北展开阵型搜索。)”,须乡愣了一下,对方几乎无视了自己的建议,这让她非常不满,明明对方只是一个舰艇编队参谋但是却敢凌驾于自己这个队长之上,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左手握着的白色的手套被揉成一团,而坐在座位上的芙兰卡也盯着她,“キャプテン、校長は、特に、これらのアメリカの学生を抑制するように注意すると言った。(队长,校长说了,注意克制,尤其是对这些美国学生。)”一旁的副队长小声的说,不难看出来面对这样的气氛他也非常紧张,“俺は無視されるのが大嫌いだから、このバカは俺より能力が劣るから、何を我慢する必要があるんだ、それならこの隊長の座はお前にやる!私はまた駆逐艦のところに行ってやり直します!(我最讨厌别人无视我,请来的这个笨蛋能力还不如我,我还需要克制什么,既然这样这个队长位置给你算了!大不我再去驱逐舰那里重新做起!)”她扔下帽子摘下肩章领章转头愤怒的离开了指挥室,重重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舰桥中的楼梯间回荡,“Well , that's the persistence and will of the Japanese . ... All right, guys! Let's get back to work . Let's move!(哎呀,这就是日本人的执着和意志啊……行了朋友们,继续我们的每个人自己的工作吧,动起来吧!)”

“대대장님!다녀왔습니다.(大队长!我回来了。)”朴东旭狼狈不堪地回到了桑达斯的队伍中,而迎接他的则是凯伊的狂风骤雨。他们抛下了花重金请来的王牌,此时跟在身后的只剩一辆霞飞。

来时百万雄兵,去时一盘散沙。

河谷地带的烟尘终于散去,但是内部藏着的那辆T26E4重型坦克缓缓转动炮塔对准了IS。沉重的车身顶着弹雨前进,覆盖的额外装甲在一次次攻击中抗下弹开无数炮弹,最外层的那层首上附加装甲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上面全是BT快速射击的结果。

“Don't see? This is Main Battle Tank! F##ing(看见了没!这才叫做F##ing Main Battle Tank!(主战坦克))”麦克把频道接到朴东旭那里后冲着通讯器吼道。他要让这回韩国队长把旁边那些四散奔逃的南朝鲜战车收回来发起总攻粉碎神州学员组织起来的防御,可谁知道他们脚底抹油溜得那么快,目前只剩自己孤零零一台重坦还在阵地上。“轰!”一枚口径超过120毫米的大口径榴弹就像一个大嘴巴子一样呼到旁边的炮手-装填手进出舱门上。高爆炸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得炮手一阵眩晕,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一炮打了出去。轰!嗡~IS的装甲滑开了90毫米炮弹,同时另外一枚穿甲弹打中了超级潘兴的炮管根部,却被厚达85毫米的炮塔附加装甲当场弹开。

“俊宇,我们可能要栽在这里了,别让我那么早在淘汰区看见你。”岳嵘的声音在他的耳机里传出来,紧接着那辆超级潘兴又射出了一枚彻甲弹,这次幸运并没有降临在IS的头上,炮塔被从“脸颊”的部分直接穿透,那枚炮弹在击穿炮塔后内置引信被启动,四散的破片并没有放过任何人。“#神州粗口#!”张俊宇狠狠一拳砸在谢尔曼的内部装甲上,他但凡刚才那炮打得稍微准一点点潘兴的炮管就会被打破,这样它的穿深会大幅度下降,甚是还有炸膛的风险。现在在这个距离上唯一能够击穿T26E4的苏联122毫米D-25T已经无人操作,手上这根57神针也只能和对面的谢尔曼掰掰手腕,面对经历过整整一个第二次世界大战所磨练出来的灯塔铁鹰,他在常规手段上并没有获胜的可能。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就在潘兴的主炮锁定了神州学员的旗车的那一秒,空中几十道红光随着巨大的呼啸声坠落在地!

那是喀秋莎的弹幕!钢铁和火焰的风暴!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弹如雨!

“坐标确认了就能集中炮击目标了,但是开火后我们就暴露了,立刻转移去下一个阵地!”董悦翎扒着开动了的喀秋莎的车门大喊。叶莲娜在飞驰的坦克上向他打了个手势后转头看向前方,刚才那里有一辆M5斯图亚特开过。

“哥!我收拾掉了对面的轻坦分队了!你那边怎么样!我们的嘎斯卡车几乎损失完了,但是三辆喀秋莎毫发无损!”耳机里面传来妹妹的声音,刚才还万念俱灰准备去淘汰区睡觉的张俊宇此时忽然兴奋起来,他朝通讯器里吼道:“那你还等什么!迅速支援喀秋莎编队!要是十分钟内我没听见他们报告,你这周的外出购物计划就要取消!”“靠!臭老哥你公报私仇啊!”张雅婷顶了他一句后指挥座下的斯图亚特朝喀秋莎编队的方向开去。她座下的这辆斯图亚特和后面那辆MKA都好不到哪里去,斯图亚特上弹痕累累,侧面的附加机枪被打飞了。MKA更惨,车长塔快成了筛子,四周的裙甲被掀得只剩一块,炮塔上的铁丝网被打成乱糟糟的金属线团。“真是场恶战。”顾如雪摊在炮手位上,赤金色的瞳孔差点闭上。“得了吧,要不是我撞了下对面霞飞你早就进淘汰区了。”驾驶员陶桃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手上的活还没停下“谢啦,桃子姐~”

火箭弹的集中轰炸后腾起了雄雄烈火和滚滚浓烟。方才巨大的声响过后众人只觉得世界如此安静。正午的阳光洒在雪地上,照的冰晶闪闪发亮。

“不对!他们没死!”翟浩辉的大喝把张俊宇的神思拉回了战场。刚才三辆BM-13火箭炮的那轮集中炮击并没有直接击毁那辆潘兴,只是再次震得车身摇摇晃晃。“该死!我……啊……”张俊宇挣扎着转动炮塔瞄准,可是一阵眩晕袭上头顶,他眼前的世界忽然变得模糊。“班长……我……”张俊宇挣扎着从炮手位上站起,却身子一歪摔到了车底。“让我休息会……”冰蓝色的瞳孔忽地变得平滑如镜,他的意识此时已经不能控制住身体了。

“炮手昏迷!”苏拉大吼着把已经昏过去的张俊宇拖了过去在车底安放好,同时搬起一枚炮弹抱着。“我来!”李哲楠很快从车长位上下来,他刚扑到炮手位置上时就听见远处再度传来一声巨响!同时车身猛烈地摇晃起来,并且一枚炮弹击中了左侧的炮塔裙甲,动能弹被弹开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膜。“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顾迪说着打开了头顶的通讯员舱门,赤金色的瞳孔探出装甲时映出了空中的一道黑影。

那是海航的尖刀。

“九七改‘奇哈’正在前往支援。预计十分钟后和你们汇合。”电台里传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张雅婷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那些冒着浓烟的残骸,又看了看车体内剩余的弹药后长长地呼出口气。刚才她们和对方的战车队遭遇,两只小队如同古代的斥候骑兵相遇一样进行了一场交锋,凭借着过硬的车技和更胜一筹的炮术,她们获得了胜利。“滋啦滋啦……能听见吗……”电台里面忽然传出并没有那么清晰的声音。“这里是102号斯图亚特,请讲。”“我们是……猫……请立刻……,重复一……正遭……击!”“桃子!能再开快点吗?”张雅婷打开了车长舱门探出了半个身子观察情况。“喔,那样后面的可能跟不上哦,还有,会很颠簸的。”陶桃大马金刀地坐在驾驶位上,看样子她是挺喜欢干驾驶员这活。“没事!MKA你们跟上!”“那就坐稳了。”陶桃伸出左手擦了擦驾驶员观察窗上的玻璃,又把顶舱盖开了条缝。斯图亚特的履带滚滚前进,掀起一阵尘土。

“那是……”苏拉宽厚的肩膀差点占据了整个装填手进出舱门,他看着空中,那里并不是只有云层。“那是我们蓝天的守护者。”李哲楠在车长观察塔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就在他们二人头顶的那片蓝天上,如同蜂群般的飞机正从战场上空掠过。

而在另一边,凯伊终于等到了回来的朴东旭,她心中的火山瞬间喷发。“Do you know how much you have done because of your blind actions ? They only sent a light tank to lead you into their ambush!(你知不道你们的盲目行动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对面就派一辆轻战车就把你们引进了埋伏阵地!)”凯伊气得拿拳头直敲身下那辆“雷电七号”谢尔曼的炮塔顶,一头金发晃动得如同怒涛。“One more thing! The Hellcats who transferred from our school before the race reported to me about your actions . You guys really did it! Shameless! Shameless!(还有一点!赛前临时从我们 那里转校的地狱猫车组向我汇报了之前你们的那些小动作,你们还真干得出来啊!无耻!无耻!)”她蓝色的瞳孔里满是愤怒,“Shame on you! Shime on all of you!”“We just want to...(我们只是想要……)”朴东旭还想辩解两句蒙混过关,却被凯伊的另一串怒骂封住了嘴。

“Shut your mouth! We Sundus are just going to team up with you to play against another team, even if you're not good enough. But you took it upon yourself to infiltrate the tank depot , blow up opposing vehicles , and sneak into their fleet before the game!(闭上你的嘴!我们桑达斯只是和你们组成联队去和另一支队伍比赛,就算你们技术差点也没有关系。但是之前你们却#灯塔国粗口#自作主张干出了潜入战车仓库、炸毁对面车辆还有赛前#灯塔国粗口#偷袭他们舰队的破事!)”说到这里凯伊抹了一下因为愤怒而乱成一团的刘海,她接着从车里钻了出来站在谢尔曼坦克的顶上继续喝问朴东旭,后者则是缩在车里半句话都不敢讲。“Do you know how bad influence you have done ! And now our Sundys are about to lose all of our faces! Although we have the advantage in tactics and techniques, this despicable actions we are abhorred! Our school has called on the Racing Track Association for many times to strengthen the fight against cheating, including you --Seoul No. 1 Middle School and Lexington! And now we are the accomplices of cheaters! Did  you F##king hit enemies? No. You did  F##king hit our faces!Moth##F##Ker!(这会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桑达斯的脸都快要被你们丢光了!我们虽然在技战术上面占据优势,但是这种卑鄙行径我们是深恶痛绝!之前我校曾多次呼吁战车道协会加大对比赛作弊的打击力度,这包括你们!不管是首尔一中还是莱克星顿!而现在我们却成了作弊者的帮凶!你们这是#灯塔国粗口#打击#灯塔国粗口#对手吗?你们这#灯塔国粗口#是在打桑达斯的脸!#污秽不堪的灯塔国粗口#)”

海陆空的混战仍在继续,唯一的重型坦克被毁,BT大队仅残存一辆,前出的侦察编队受创。雪原和河谷已经燃遍硝烟。但是海上还仍然没有发生战斗,空中已经陆陆续续有飞机坠落,零星的枪声时不时在蓝天上响起。

“红色38号!我咬住他了!你能过来把他打下来吗?”一架CW-21死死咬住对面海盗式歼击机的屁股,并且时不时射出两梭子子弹试图击落对方。“不行!我正在缠斗!你想个办法!”高志远把操作杆一拉,P-51野马式歼击机迅速化高度为动能向下俯冲,同时闪开后面两架F-4U海盗的一连串子弹。“干!佩特洛娃你能帮下我吗?”“收到,我试试看火箭弹。”在一旁空域内的一架伊尔-16歼击机迅速调转机头指向前去支援。“Хуй!Не надо меня бить!(#乌萨斯粗口#!你别打着我!)”“杨格你嘴放干净点!再蹦脏字我连你一块打!”佩特洛娃的右手紧紧地握住了伊-16“毛驴”的操作杆,而左手却从机身上的一个隔舱里掏出一颗放在特制夹子上的辣糖放进嘴里。两分钟后她机翼下挂载的火箭弹被启动,两道通红的弹道从机翼下射出。“打了!杨格快走!”她朝通讯器大喊一声后准备切入对方那架F-4U的机尾处的攻击阵位。而那两枚火箭弹就像长了眼睛一般追着那架F-4U直到把他炸成碎片。“成了!咱们欠技术科一顿饭了,回去还!”佩特洛娃摸了摸自己如同晨雾般的白金色长发,同时长出一口气。这些火箭弹是经过技术科的调教的“试做型自寻火箭弹”,在外观上面仅和标准型有微小的差别。在开赛前技术科的成员们都已经商量好了,他们都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这款“自寻火箭”正是其中之一。

“컨닝!이건 컨닝이야!(作弊!这是作弊!)”场外的韩国学生开始指指点点,却被旁边的知波单观赛团骂了回去。“レース前に彼らの戦車を破壊した時、この結果が出ると思っていたはずだ!(你们赛前破坏他们坦克的时候就应该想道会有这个结果!)”西娟代毫不客气地说道,她坐在百式重战的主炮塔上,双腿之间趴着一只猫。“そうそう。(就是就是。)”旁边的几位学员也跟着附和。“ところで隊長、この前俺は神州学院の艦上でキムチを食べていたが、どこの区だと思う?」(对了队长,上回我在神州学院舰上吃着泡菜了,你猜猜是在哪个区?)”百式重战的车长塔被打开,一个学员探出头来。“どれ?(哪个?)”“食材コーナー(小∽料)”那个学员显得很得意,而旁边的韩国学生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战斗持续的时间非常久,可是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现在已经太阳高照,虽然零星的交火接连不断但是大多数地方都已停了下来,“对面都开始吃午饭了吗?”远远的望着冰河对岸阵地上的炊烟袅袅,朱光耀放下望远镜感慨到,“我觉得可以做午饭了,队长,大伙也饿了。”,张俊宇也跳下战车回答“可以了,开始吧。对了,我们不能冒烟出来,他们的火炮和轰炸机随时都在盯着我们。”,朱光耀突然显的一脸为难:“可是不生火怎么做饭呢?”,“要不就就地取材用这些雪堆成炉灶,即能够挡烟又能架锅。”一个学员突然说,朱光耀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有没有一种可能,雪是水做的,它遇热会化。”,“而且雪是冷的,温度上不去生火还有什么意义。”李哲楠也不禁吐槽到,“实在不行我们就都吃干粮吧……”苏拉也在一旁看着,他个子大吃得多,干的又是装填手这个累死人的活,现在早就饿得要命。朱光耀立刻反驳道“不行,战斗非常消耗体力,我们的干粮远远不够补充体力。”,苏拉没有理他,从谢尔曼的炮塔尾仓里拿出一个罐头说:“可是眼下也没有好办法了,后面做好慢慢运过来又太晚了。”,“也是,如果有一个野战厨房就好了,”朱光耀叹了口气“对了,野战厨房!我们不是还有一辆战车没怎么派上用场吗!用它就可以解决几乎所有的麻烦了!”在旁边一直旁听的顾迪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立刻钻回谢尔曼的通讯位上,好像要联系什么人。

“没想到CV-33还能这么用。”李哲楠看着里面不断发出“呲呲”声的CV-33一阵感慨,朱光耀把车里的其他东西都搬了出来,然后在车体上的排气扇周围又堆了一层雪来吸走油烟,这样一来,油烟小了不会暴露。朱光耀和另一个同学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就做完了所有学员们的午饭。“唉,我还想去看看那片空地上对方放弃的战车里有没有他们的食物,可惜河对面的盯的太紧了,我们根本出不了这片树林。”,“没关系,我们的补给就已经足够了,至少今天还是够的,”翟浩辉紧紧的握着筷子说“为了掩护喀秋莎,卡车都被击毁了,明天的补给送到可能会困难许多……”,苏拉放下筷子口齿不清的回答道。“没关系,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况且我们的状况比七十多年前的前辈们好多了,他们都没问题,那么我们更没问题,这次比赛我们或许会困难点,但是胜利者一定会是我们!”“是啊,布拉什尼科夫同志。”李哲楠用水杯和苏拉碰了下,两人都把杯中热茶一饮而尽。

比赛还在继续,接下来的参赛各方又会祭出怎样的底牌?胜负的天平又将倒向何方?敬请期待下一章:战深蓝螭骨号血祭海疆,夺旗帜张俊宇飞车跳帮。你们的支持就是我们更新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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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号学园舰》第六章:纵疑兵顾迪巧保喀秋莎,转阵地凯伊怒斥朴东旭

本文发布于:2023-08-06 22:42:50,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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