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6日发(作者:梁树英)
可能UP是一个玩游戏很有代入感的人,总喜欢想象不同游戏的设定组合在一起会怎样,于是就开始写文了。
好吧也许是中二病罢了。
看来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自称“界外魔”的奇怪男人已及他给予我的魔法技能。
我撑着地面支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土检查自己的状况。手脚都没什么问题,但是胸口的伤依然疼得要命,不过好在我能感觉到萨卡兹特有的自愈能力正发挥着作用。
四处张望,那个巴别塔恶灵似乎已经离开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趁机弄死我。我捡起掉落在地方的佩剑,剑刃在与那家伙战斗后崩开了许多缺口,我将佩剑收入剑鞘,挂在腰间。
现在丽莎应该已经到地方了,我也得马上赶过去,现在我估计已经迟到好几个小时了。
“巡逻完之后要喝一杯吗?我请客。”身后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行呀,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两名打着手电筒的士兵突然走了过来,我连忙躲在一棵树后面。
“这是我最后一次战斗了,我马上就可以退役了。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呢,这难道不知道喝一杯?”
“哈,我也只要再打几场仗就可以回老家结婚了。”(疯狂立flag)
看来只是两个打扫战场的普通士兵,没什么威胁,要不然……我将腰间的佩剑拔出了一点。
教程:混乱度
选择都会带来后果。过多的杀戮会影响整个世界的稳定,人们对你的态度也会很糟糕。鲜血也会使矿石病的传播更加广泛,从而导致有着更多的源石虫以及感染者。
相反,如果用潜行或者非致命手段完成关卡,有些人们会称赞你,源石虫和感染者会更少,结局也不会那么黑暗。
直接杀掉吗?算了,放倒他们就足够了,我将佩剑收回到剑鞘中。
“嘿,这里有战斗的痕迹。”其中一名士兵发现了之前我和那个外套男战斗的地方。
“你待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前面看看。”
“滚!又占我便宜。”
两名士兵分开了,这是个好机会。
我低下身子慢慢潜行到留在原地的士兵身后,突然出手勒住他的脖子。“我……额……呃……”他挣扎了几下便瘫倒在地。
“嘿,这里有不少血迹。”前面查看的士兵还浑然不觉。“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你在听吗?”
我已经拎着剑鞘摸到了他身后,一记闷棍将他击倒在地。
好的,搞定,也不是那么困难嘛。
现在我得赶紧到接应地点的村庄,确定丽莎已经安全了。
趁着夜色,避开村庄周围的巡逻队,我终于潜入到村庄中的451号房门前。
敲响厚重的木门,里面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外面是谁呀?”
“护送丽……那孩子的护卫,抱歉有些迟到了。”
“我为什么要信你?口令呢?”这回我听出里面是谁了,一个老朋友。
“有个锤子的口令,快让我进去,奥托。”
“嘿,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眼前是一名穿着城市守卫制服的男人。
“你这家伙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走进小屋,关上了身后的门。“所以她到了吗?上将的女儿。”
“额……在楼上……”他抓着后脑勺答到。“她已经睡着了,安全得很。”
“现在该我问你问题了,你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别提了,差点让人给弄死。”我摸了摸胸口还有些疼痛的伤。“对了,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我……”楼梯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向说话的人看去,是一位身穿高级军官服饰的黑发女人。
“怎么……”我感到有些意外。“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应该带着一批援军赶过去吗?”
“额……中将她听说堡垒被攻破就连忙赶过来了。”奥托支支吾吾地解释到。
“早不来晚不来,堡垒被那个巴别塔恶灵攻破了你才来?”我没好气的讽刺道。“有点晚了吧我说。”
“注意你的言辞,护卫!”黑发女人皱了皱眉头。
“你指望我用什么态度?”我有些生气。“你带的那些援军呢?一点影子都没有。”
说到这个话题,黑发女人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
“我……我带的援军遭到了埋伏。”她吞吞吐吐地说着。“只剩下不到一个营的人。”
“什么?怎么会。”难怪援军迟迟不来,原来他们已经被团灭了。“他们是怎么知道你们的行动的?”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敌人突然就出现了,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
“好了好了,我们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重要的事我们都没事对吗?上将女儿安全了,谢飞尔德中将和你都没事,我也在他们对城市的轰炸中活了下来。”奥托倒了一杯酒给我。“给,庆祝一下吧。”
“他说的没错,这对我们来说可能真的是胜利了。”谢飞尔德苦笑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额……我不太会喝酒……”
“那我给你倒杯饮料吧。”奥托转过身去,在橱柜捣鼓什么。“你打架那么猛,怎么酒都不会喝。”
接过奥托递过来的饮料,我一口喝掉了大半杯,润了润干枯的喉咙。
“你们先聊,我去楼上看看。”奥托拿起之前给我倒的那杯酒走上楼梯。
我不知道的是,那杯酒他一口没喝,全部喂给了一旁的盆栽。
“额……我有点头晕。”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的眩晕感,摇摇晃晃地用手扶住了墙壁。
“哦,看来我让奥托加的一点‘佐料’起作用了。”谢飞尔德放下了喂到嘴边的酒杯。
“你什么意思……”我尝试拔出腰间的佩剑,但我的手指已经不听我使唤了,佩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是一些提纯源石毒素。”谢飞尔德走到我身边。“起效很快,你不用担心。”
“你……你想怎么样?”我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摇晃着碰翻了一把椅子倒在地上。
“你知道吗?巴别塔方面跟我做了一笔交易。”她扶起翻倒的椅子,坐在我面前。“只要控制住那些贵族和军官,他们就有了谈判的筹码,战争也就结束了。”
“你想让那个巴别塔恶灵获胜?你疯了?”
“我疯了?!哈……”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表情真的像个疯子。“你只是一个护卫,成天保护那些该死的贵族。你根本不清楚这场战争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的人在前线拼杀,死的跟狗一样!而你护卫的那些贵族为了功绩却只会下达让人送死的见鬼命令!他们为了阻止敌人甚至会下令向自己人的阵地开炮!”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恨与疯狂。
“而那些无谓的牺牲又有什么用?我们阻止的了那个巴别塔恶灵吗?”她重新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站起身来。“而现在,我们有结束战争的方法,我不管是那边获胜!”
“我不指望你会理解我,当然我也不需要你理解。”她长舒一口气,向门口走去。
而身后传来有人走下楼梯的声音,是奥托抬着被五花大绑的丽莎走了下来。我敢肯定,她看见我的时候眼角流出了两行眼泪。
如果现在我能动,我现在只想把谢飞尔德和奥托肢解成碎片。但是不行,我只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只好眼睁睁看着丽莎被带出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来到我眼前的人是谁?
“夏洛特。”居然是奥托的声音。“我很抱歉事情成了这样,谢飞尔德一直盯着我,我只好给你放了半剂量的毒药。我想以你的身体素质应该只会昏迷半天。”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听好了。”他回过头看看门外,确认谢飞尔德没有在偷听才接着说道。“巴别塔与拉特兰政府达成了协议,他们把所有被关押的人送到了拉特兰的异端监狱。楼上有一些武器装备,你应该需要。”
“看来做完这件事后谢飞尔德没打算留活口,这家伙……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说话了……无论如何,祝你好运。”
“奥托,你拿个东西怎么这么磨蹭?”谢飞尔德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马上,我已经搞定了。”奥托赶紧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而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还是昏睡了过去。
有什么东西照得我难受,我用尽力气睁开眼睛。
那是清晨的一束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脸上。看来那杯毒饮料没能要了我的命,还算走运。
我支起有些虚弱的身子,回想起奥托对我说的话。
“异端监狱,谢飞尔德你这挨千刀的……”
异端监狱是萨科塔人专门为所谓“异教徒”修建的集中营,而作为最被萨科塔所憎恶的种族,我们萨卡兹在那可不会有什么好待遇。我得尽快把丽莎救回来。
不管怎样,先上楼看看奥托说的给我的武器装备。我以前那把佩剑实在是不能用了。
走上楼,我打开了一间卧室的门。奇怪的是里面散发出一种腐败的气息,好像有什么东西烂在里面了。
用不着多费事,我搞清楚了气味的来源——一个被放了血,吊在卫生间里的倒霉家伙。看穿着他应该是谢飞尔德的人,看来她为了达到目的已经不惜一切代价了。
在尸体一旁,放着一个显眼的箱子,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夏洛特:
我瞒着谢飞尔德留下了这些特殊装备,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现在看来我不一定能最终活着,希望你能做到吧。
奥托
打开箱子,我拿出了里面的装备:一件可以装在手臂上的弩箭,一把样式独特的佩剑,以及……一副金属质地的面具?
夏洛特的折叠剑:
一把D32钢制成的样式独特的武器,据说由一位盲眼技师打造而成。刀刃平时收缩折叠在刀柄中,需要时只需轻轻一抖就会弹出。轻巧、锋利、收缩自如,这把武器可以很轻松地斩断工业钢铁……或者敌人的脑袋。
袖弩:
这把轻型弩箭可以安装在手臂上,只需手腕一翻便可触发机关,射出箭矢。可别被“轻型弩箭”的定义所迷惑,这把袖弩的力道足以将人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下来,钉在墙上。
夏洛特的面具:
一副金属质地的面具,配备望远镜功能,并可以挡住一些正面受到的伤害。制作这副面具的人一定是个内心黑暗的疯子,不然绝对不可能将它做成这副模样。不管是谁,戴上它一定会变成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怪物。
摆弄着刚得到的装备,我算是有了些底气。配上那个叫“界外魔”的男人给予我的魔法事情会简单很多。不过这个面具……也许以后会有用的吧。
整顿好了装备,我趁巡逻的士兵还没有多起来走出了村庄,沿着村庄旁的铁轨向前走去。如果我记得没错,这条铁轨应该通往一座海边城市,我可以在那里找到前往拉特兰方法。
在我沿着铁轨漫步时,一辆轨道列车行驶了过来,一位上来年纪的白发司机问我需不需要搭顺风车。
“谢谢您,我正需要交通工具呢。”走到那座城市至少要两天,这辆列车来的正是时候。
“上车吧,马上出发。”
“多谢您了。”
“不客气。”司机摆了摆手。“这个世道下我每天都能在铁轨边看见漫游的士兵或难民。我也尽我所能帮助别人。”
“好了,坐稳了!”一阵引擎的轰鸣声,轨道列车重新恢复了高速,向着前方飞驰而去。
夜晚……
呼啸的轨道列车渐渐慢了下来,看来已经到目的地了。
“海港到了,孩子。”白发司机停下车,拉上了手刹。“顺便说说,从你的穿着上看,你应该是某个军官的亲卫吧。”
我没有回话,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感觉的到,你应该是要去做些可怕的事。”他打开了车门。“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去做一些我不得不做的事。”
“我希望你不会失去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毕竟在这个世道,我们所有人都是身不由己。”
“再次谢谢您,老先生……”
他咯咯地笑了“你要是去掉‘老’字我就更开心了。”
说完,他再次启动列车,驶向更远的城市。
而我却站在原地思索他说的话。身不由己,这就是我们这帮人的宿命吗?
……
进入这座喧哗城市,走在被金光闪闪街灯照亮的道路上还挺让人放松的,不过我知道这些都是制造的假象。走进一个深黯的小巷,翻过几道越来越破烂的围墙,这座城市的真面目才展现在我眼前。
矮小、破败的破败棚户代替了金碧辉煌的贵族豪宅,充斥着垃圾与污水的小道也取代了通畅干净的街道。这里也和其他大多数城市一样,富人区的繁华、亮丽是建立在底层贫民的鲜血与泪水之上的。干净、整洁的富人区外,是充满着污秽与混乱的平民住宅区。平民待在这不仅要小心被士兵们找茬逮捕,还得忍受帮派分子的欺压。
我并不陌生这种底层贫民窟的环境,我也许是一名贴身护卫。但在这之前,我只是个出生于卡兹戴尔贫民窟的小混混。
我的父亲是一位退伍军人,我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我父亲教过了我他的毕生所学想让我保护家人们,因为他自己的双腿在战争中被一颗地雷炸断了,没法离开轮椅。
后来我参加了卡兹戴尔一场十年一场的竞技大赛(那是来真的,死了不少人),并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第一名是一位使长剑的白色长发女人,她真的很厉害,我甘拜下风。无论如何,我获得了一份高级护卫的工作,而那个冠军我听说被赦罪师招了进去。
当上高级护卫后,我其实已经迈入上流社会了,但我在底层社会摸爬滚打的经验可没忘。
首先第一条,不要在天黑后出门,因为这里到处是杀人越货的盗匪。
啊哦……
“不许动,把钱包交出来!”一把土质猎枪指住了我的太阳穴。我侧过眼睛看去,是一名缠着破烂布衣的男孩,旁边还有一名蹲在墙角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好了好了,别激动……”我假装把右手向衣兜伸去。在男孩的注意力全部在我的右手时,我突然用左手抓住土质猎枪的枪管,将枪管朝向天空。男孩明显没意料到,手指尝试扣动扳机,枪响了一颗霰弹飞向空中。我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右手一拳揍在他脸上把枪夺了过来。
男孩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失去了武器的他看起来十分惊慌。
“求……求求你,别伤害我妹妹……”他用瘦弱的身体挡住了蹲在墙角的女孩。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下次你拿枪指着别人时,要做好开枪的准备。”我叹了口气,把还在冒烟的猎枪递了回去。“还有一件事……你出来抢劫也得弄把过得去的武器呀。你这枪十米外连狗都打不死。”
男孩看着递过来的枪,愣了几秒钟,随后迟疑地接了过去。
“呃……谢……谢谢?”他听上去有些疑惑。
“不用谢,顺便跟你打听个事。你们这有什么可以打听情报的地方吗?”
“额……街道另一边有个市场,那里也许可以打听到你想要的。”
“行,我饶了你一命,你告诉了我有用的情报,咱俩互不相欠了。”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妹妹很可爱,好好保护她吧。”
……
虽然下城区的生活几乎充满了暴力与谋杀,不过即使是在治安最差的地方也有办法在不动拳脚刀枪的情况下找到你想要的。说真的,如果只需要几块硬币钞票就能打听到情报,干嘛要动刀子呢?
顺着打听到的消息,我找到了一位待在酒吧抽烟斗船长,就其他人所说,他是一艘货船的船长。
“打扰一下。”我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什么事?”他依然闷闷地抽烟斗。
“我听说你们要去拉特兰?”
“是,我们正好要运一批货过去。”
“太好了!我能搭个顺风车吗?我会给报酬的。”
“嗯?你想搭我们的船?”他看上去有些警惕。“我们可是走私犯,你为什么会想跟我们打交道呢?”
我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放心,我不是城市警卫队的人。我搭你们的船只是因为我自己要去做的事也不怎么见得光。当然,你要不愿意我完全可以找其他人……”
“别,几乎免费的票子我可不会错过。”他赶紧说道。“那么说好了,明天一早六点开船,我可不会等你。”
“太好了!那么,这是订金。”我拿出几张龙门币递给他。
“嘿,你这人还真爽快。”他也没客气,将钱接了过去。“你就不怕我拿钱不办事?”
“不会,你们走私客都靠着信誉吃饭,不是吗?”
“哈哈,你还真懂!明天别迟到了,好吗?”
……
夜晚,躺在酒吧的床位上,望着天花板,我慢慢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有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感觉,之前在虚空之境里的那种冰冷与空虚感。我打开房门,果然没猜错,又是那一片虚无的空间。我走出房间,漆黑的岩石组成了一条道路,当我走到道路尽头时,那黑眼珠的男子果然在等着我。
“要去拉特兰吗?夏洛特。”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虚无缥缈。“去拯救那个不幸的小姑娘,她让你回想起了一些已经失去的人是吗?你这一次不会允许对自己重要的人再次失去了,对吧?”
我没有回话,他说的没错。
“拉特兰到处都是宗教狂热分子,你在那里的行动不会很顺利的。”
“而且,去往那里的路上也不会一帆风顺的,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人心很难预料的。”
“你是什么意思?嘿,说清楚!”我想叫住他,可是他瞬间就消失了,就像他瞬间出现一样迅速。“他什么意思呀……”我自言自语着,而身边的一切又和上次一样,不停消失。
和上次一样,我再一次醒了过来。身边依然是酒吧的房间,不同的是没有在虚空之境的冰冷感觉。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赶去码头正好赶得上那位船长的货船。
……
如约来到码头,那位船长正靠在船头抽着烟斗。看见我过来,他放下烟斗向我招了招手。
“来得还挺准时的。等我们卸下最后几个箱子就可以出发了。”
“好的。哦对了,这是船票钱,我知道拉特兰是严禁货船偷偷运客的,所以我希望我们都能守住这个秘密。”我拿出一小叠钞票递给他,他数了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很好,欢迎来到‘蓝色海豚号’你的船舱是25号”
“行,那我就去船舱了。”
我走下楼梯突然想起界外魔对我所说的“人心是很难预料的”他会不会是说……
唉,不管了,反正正常速度一天就到拉特兰了。
……
“船长,那小妞是谁呀,看上去很有钱……”一名水手对船长说。
“我警告你道格拉斯,别把你以前当海盗的习惯拿到我的船上!”船长的声音底层却充满威慑力。
“行行行,我只是问问,我知道你以前是海军,看不惯我……”那名水手举起双手慢慢后退。
“既然知道还来惹我?滚开!”
叫道格拉斯的水手被船长骂了两句后退了出去。
“哼,你也就嚣张这么一会了,等到今天晚上……”
海上的夜晚可没有陆地上那么安静,更别提现在海面上已经刮起了风,看来就要有一场暴风雨了。我根本睡不着觉,只好躺在床上呆呆地注视着窗外的海浪。
“睡不着觉吗?夏洛特。”又是那个空灵的声音。
“我尼玛!”我一下子从床上翻下来。“你?你……你能出现在现实世界。”
“实际上,只有你看得见我。”他不紧不慢地说。“抱歉吓着你了。”
“你这次来又来干什么?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然后消失?”
“不。这次来是给你一些新能力。”他挥了挥手,我感觉左手背上的符号又烧了起来,符号的颜色又加深了。
能力:黑暗视觉
你可以穿透墙壁观察到生物,生物会以高亮显示。
二级时,你还能观察到各种道具以及防御系统的电路。
“在你们的世界源石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们可以给予你更多超乎常人的力量。当然这是会有代价的……不过现在,我建议你看看门外。”
我转过身向门外看去,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在门外做着什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他们是谁?”我回头看向界外魔,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了。
“这黑眼混蛋。”我走向床头拿起折叠刀,而那些影子看上去正在撬锁,看来免不了一场战斗了。
我赶紧躲在门后,当他们撬开门锁冲进来时,我伸腿绊倒了第一个人。
“哎哟!”这家伙的脸重重磕在一张桌子上,玻璃制成的桌面一下子砸得粉碎,他的脑袋也鲜血直流。
第二个敌人的手上甚至没有武器,看见我只好一拳打来。不过我们萨卡兹一族打架可没怕过谁,我伸手轻松接住他的拳头,紧接着一脚将他踢翻。他狠狠撞在走廊的墙壁上,不省人事。
“嘿,发生了什么事?”打斗的声音吸引了其他人,我赶紧一个瞬移攀到走廊的通风管道上。
“怎么回事?被打晕了?”一个家伙拿着砍刀奔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快出来,我知道你在附近。”
趁他在原地查看同伴,我从通风管道跳到了走廊的地毯上,完全没有发出声音。慢慢靠近他,在他回头之前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但这家伙是个乌萨斯人,非常强壮,用力一挣摆脱了我。
“你……你得为此付出代价!”他摸了摸自己被勒得生疼的脖子,举刀杀来。
“该死……”我挡住进攻,将他的刀拨到一边,并用剑柄撞在他的脸上。
教程:格挡反击
一次适当时机的反击可以使敌人失去平衡。攻击失衡的敌人可以进行一次致命的处决伤害,处决期间处于无敌状态。
我趁他失去平衡的时候瞬移在他身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抓住他脖子上的挂坠,用挂坠勒住了他的气管。
“额……呃……”他尝试再次挣脱,可这次没有成功。
“嘿!在这里!”此时又有另一名敌人出现在走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枪便射。
“啊!!!”被我束缚住的那个倒霉鬼挡住了子弹,被打爆了脑袋,脑浆和血溅到我脸上,我好像还不小心吞掉了一点。我赶紧丢下他,再次瞬移从另一个出口冲出走廊,来到甲板上。
“呸!恶心!”我边吐出嘴里的血和脑浆边用左手的袖弩瞄准身后,那个拿枪的家伙果然追了过来,我手腕一翻,一发弩箭精准的击中了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撕下来钉在了墙上。
暂时没有其他人了,我现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先躲在暗处好了。
我瞄准船上的桅杆,袖弩发射出一根带绳索的箭矢钉在上面。确定固定好之后,我按下袖弩上一个小机关,绳索迅速收紧将我带上桅杆。
“哎哟不错哟。”我仔细看了看左手的袖弩。“奥托这回还真没看走眼。”
砰——砰—— 几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是船长室传来的。
怎么回事,我瞬移到另一个桅杆上尝试接近船长室。船长室附近有着很多具尸体。
“滚开!一帮叛徒,我要把你们打成筛子!”是那位船长的声音。
“别抵抗了,我们已经占领了大部分地方,跟随你的人都被抓住了!你还是快投降吧!”一名水手向船长室里喊话。
砰—— 又是一声枪响,刚才那名水手中弹倒地,是船长开了一枪。“去你们的,我不会投降的!这是我的船!”
看来船上发生了暴乱,那名船长被人背叛了。
我刚想下去帮忙,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吞下的那一块带血脑浆。呕……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自己衣兜里的那副面具,这不正好是我要的吗。
我掏出口袋里的面具仔细观察,这副面具是用金属材料制成的,设计它的人一定是个内心黑暗的疯子,不然绝不可能设计成这样。它看起来就像一个狰狞笑着的骷髅。两个暗红色的镜片散发出不详的气息。戴上面具,不得不说还挺合适,至少我不用担心被溅一脸血或脑浆。
做好抓住时机,瞬移到待在最后的那个人身后,将他勒晕,拖到暗处。
“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其他的叛乱水手还没注意到我,注意力还在船长室上。
我继续潜行,用剑柄揍趴了另一个家伙。还剩最后一人站在前面。
“我说!你这老家伙快出来,不然我们就把你给炸出来!你听到没……哎哟!”没等他说完,我一记重拳揍在他后脑勺上,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喂,老船长……”我向船舱里的船长喊道。
“滚开,一帮叛徒!我不会出来的!”
“好了好了好了,我又不是那帮叛乱的水手。”
“怎么?你是……”他的声音没有那么凶狠了。
“25号船舱的那个乘客,你不会忘了吧?”我摘下面具对他解释。
“是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就我所知其他乘客都被这帮家伙杀死扔进大海了。”
“嗯……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我要去做的事也不怎么见得光。”
“好吧……我懂了……”房间里响起脚步声,嘎吱一声,门开了。“快进来吧,外面还有不少混蛋。”
走进房间后我才发现他的腹部有一道严重的伤口,正不停往外渗血滴在地板上。
他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有点难堪地解释“哦,一颗流弹,那些家伙还挺会用他们的玩具手枪的。”
“要紧吗?我还需要你带我去拉特兰呢。”
“哈,没事……”他从墙上的医疗箱上拿出一卷绷带缠在伤口上。“除了疼得要命一切都好。”
“至少你还感觉得到疼痛,不是吗?”
“哈哈,说得好。”他重新靠在船长室的窗台边,“你看上去是个狠角色,所以……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决这场叛乱。”
“那当然,我还指望你开船送我去拉特兰呢。”
“爽快,那我就长话短说了……”他递给我一张照片,上面是他和其他水手的合影。
“领导这次叛乱的是我的二副,现在他应该在船尾的控制室里。”他指着照片中一个英俊的男子说道,“他是个很有组织力的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他的能力用在这种事情上,这不是他原本的性格……”
“绝大部分忠于我的船员都被关押在船底的货舱里,如果你能解救他们,他们应该会给你的行动提供更多便利。”
“明白了,我先去解救那些船员好了。”我打开舱门,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敌人后才走出去。
“哦还有……”船长在身后突然叫住我。“很多加入那边的船员都是被逼迫的……所以,你可以尽量避免流血冲突吗?”
“……我尽量吧。”
“好,谢谢你,这就够了……”船长舒了一口气,重新退到船舱里关上了门。
既然已经有了计划,那就该付诸实施了,我得想办法潜入到底部的货舱中。唉,早知道就换一艘船了,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只有默默接受了。
……
穿过被叛乱水手占领的层层甲板,顺便勒晕了几个倒霉鬼,我顺利潜入了底层货舱中,刚进舱门我就听见了愤怒的咒骂声。
“混蛋,你们可别让我们出去了。我会扭断你们的脖子!”应该是船长说的那些被关押的船员。
“哎呦呦,我的好大副,你有本事倒是从这铁笼子里出来呀。”一个神色嚣张的叛乱水手向被关押的船员们挑衅道,我注意到他的腰间挂着一串钥匙。
我趁着那个水手看向牢笼时偷偷绕到他身后,被关押在牢笼里的大副看见我露出了诧异的眼神,还好那个叛乱水手没有察觉。我示意大副不要出声,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吸引那个水手的注意力。
“背叛船长对你有什么好处,道格拉斯?”大副尝试与那个水手对话。
“老实说,我其实很想念我以前的那种日子。”叫道格拉斯的水手低声说道。“登上那些富人的船,将里面的男人屠杀干净,逼迫那些女人们从甲板上跳进满是感染生物的海水里……”
“你就是个疯子……”大副低声评价道。
“哈,也许吧,但在这种世道,我这种疯子才能活的下去。”
“那可不一定。”大副的嘴角往上扬了扬。“报应总会来的。”
“你TM什么意……唔……啊……”我用剑刺穿了那个叫道格拉斯的水手的身体,刀刃在他的背后刺入,从他的胸口传出。
对这种人我没有手软,说实话,我还嫌杀的不够……
“喂,快放我们出去!”大副在牢笼里喊道。
“哦,好的,这就来。”我捡起钥匙打开了牢笼。
“呼,多谢了,女士,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抱歉,我不太方便透露真实姓名。”
“那么好吧,但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呢?”
“我需要乘船去拉特兰,而那些叛变水手肯定不会带我去的。”
“好了,闲话少说。”我看了看被放出来的船员,有十几人之多。“船长说你们有办法让我们获得更多机会,你们能做到吗?”
“让我想想……”大副摸着下巴思考,突然打了个响指“有了,我们能去暂时关闭全船的电力,大概可以维持十几分钟。”
“很好,这就够了,足以让我潜入控制室搞定叛乱的领头,也就是船长说的那个二副。”
“好,就这样办……”大副转过身去对其他船员喊道“小伙子们,你们听到了,让我们给那些背叛的家伙一点教训!”
“那些背叛者会血债血偿!” “是啊,给他们的颜色看看!”船员们激情的迎合声此起彼伏。
“那么,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
回到上层甲板,现在要做的只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等待大副他们关掉电力。
重新瞬移到桅杆上,我蹲在上面观察四处的形式。暴风雨现在已经下下来了,豆大的雨滴不停落在我面具的玻璃镜片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我用手擦了擦镜片,但无济于事,它瞬间又被雨水淋透了。货轮被风吹得不停摇晃,像是一个喝醉的捕鲸人,我一直不喜欢海上是有原因的。
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不知道大副那边还顺不顺利……
突然间,甲板上所有路灯都熄灭了,我还感觉到整个船猛烈地震动了一下。我知道,这是大副他们得手了,这艘船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动力,刚刚的震动就是引擎停止工作造成的。
那么接下来就得靠我了。
甲板上的叛乱水手现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正好有一个家伙端着枪走到桅杆下方,那就从他开始吧。
我一跃而下,刚好落在他身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撞倒在地,我抓住他的脑袋往甲板一磕,他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没空将他藏起来,我还有一大堆敌人要处理呢。
我从腰包中取出几根弩箭装载在袖弩中,船长让我尽量减少伤亡,但我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我继续向控制室前进,一个站在护栏边的敌人挡在必经之路上。他嘴里叼着的香烟在黑暗中太明显了,我一箭射中他的膝盖,在他抱住受伤处倒在低下哀嚎时一脚踢晕了他。暴风雨的巨大声响完全盖住了他的叫声其他敌人并没有发觉。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整个甲板。几个避雨的敌人凭借闪光发现了我。
“嘿那是谁?”几个敌人全都举起了突击步枪。“开火!打死她!”
情急之下,我用勾绳将其中一名敌人拉了过来挡在身前。其他的敌人没管那么多,依然不停朝着我倾泻弹药。突击步枪的巨大威力将被我挡在身前的倒霉鬼撕成了碎片,甚至还有几颗子弹穿过他击中了我,不过我的衣服是双层碳纤维编织而成,这些攻击没有对我造成多大损伤。
但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我趁着他们换子弹时丢下被打成血肉模糊残骸的那个倒霉鬼,瞬移到几个集装箱后面。
“什么……怎么回事,她去哪了?”
“仔细找找,她只有一个人。”
躲在集装箱后,我通过黑暗视觉观察到还剩三个敌人,他们现在全都朝着一个方向,那么……
我瞬移到最后一人身后,一刀将他的脑袋开了瓢。前面的两人立刻回头,我一发弩箭射倒距离较远的一人,并将尸体推向较近的一人。他被尸体一撞,突击步枪脱手而出。我接住步枪,趁他还没站稳左手拉住他的胳膊,右手将突击步枪抵在他腰间。“突突突~”一颗子弹瞬间将他拦腰截断,内脏和肠子流了一地。
剩下的一人想要捡起掉落的步枪,我一脚将枪踢开,右手将夺过来的步枪抡向他的脑袋,“咔擦——”,传来颈部断裂的清晰声响。
扔下手里的步枪,我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敌人的动静,看来刚刚那几人是最后剩下的了。
来到控制室的舱门前,我试探着推了推,很意外,门并没有上锁,“嘎吱”一声打开了。
控制室里坐着一个青年男人,看样子他就是这次叛乱的首领,也就是船长口中的那个二副。
观察眼前的男人,我实在没法把他和之前照片中那个英俊帅气的人联系在一起。他的脸上满是矿石病感染的痕迹,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看上去就像要散架一样。
“怎么……那是谁?咳咳咳……”他看见了待在门口的我。“你是……我没见过你……但是如果你能到这里……咳咳……那说明我的人都被干掉了?”
“……差不多,不过我尽量减少了死亡。”
“是吗……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他停了停,喘了口气。“不过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
“嗯……我只是需要搭船去拉特兰,没想到遇上了这种破事……”我摊开手,耸了耸肩。“而你的人可不会答应。”
“我懂了……”他点了点头,把手伸向桌子下方,突然抽出一把手枪。
“哇哦哇哦哇哦~”我抬起手臂用袖弩对准他。“可别逼我杀了你呀。”
“哈……不用你费心了……”他举起手枪,却将枪口对准自己的下颚。
“嘿!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也看见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晚期矿石病……没救的……我女儿也染上了。这也是我发动叛乱的原因……我急需一大笔钱……来给我女儿购买抗病药物……”
“你不必要以这种方式……”
“哈……这个世界对感染者从来就只有一种手段。”他拨动了手枪的击锤。“对那些无名无姓的感染者,就秘密处决……而稍微有点知名度的感染者……就实习无休止的迫害和压制……逼得他们离开自己所爱之人……相比上岸后被绞死、迫害死,我宁愿给自己来一枪……”
“但是……肯定有什么办法能……”
“改善感染者待遇?看来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女士……”他轻轻摇了摇头。“对这个世界我反正是没有什么幻想了……这个世界已经在黑暗中陷入太深了……而我们早已身不由己……咳咳咳……”
“不过……我有最后一个愿望。”他从桌子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写给我女儿的……她就住在拉特兰,你正好……希望你到达后把这封信给她。”
说罢,他长舒一口气,根本没有犹豫,一枪打穿了自己的后脑勺,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鲜血洒满了地板上的红地毯,一时间竟分不出地毯原本的颜色。
我走出舱门,摘掉了面具,把它放在深深的衣兜里。暴风雨依然在海面肆虐,这就是感染者最终的结局吗?尝试反抗命运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我想起了二副死去说的话“我们早已身不由己”,我自己又何止不是这样呢。
该死的源石,该死的矿石病,有时候我真的痛恨这个世界……
回到船长的舱门前,有了那些水手的帮助他现在已经控制了局势。船长见我过来,拖着打着绷带的躯体向我祝贺。
“感谢你,女士。”他举起没有受伤的右手祝贺到“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我们可能都被扔进海里喂鱼了。”
“这没什么……”
“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高兴呀。”
我叹了口气:“没错,是有点。我发现二副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和他女儿都得了矿石病,于是他想弄一笔钱给女儿买足够的抗病药物。”
“竟然是这样……别太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船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矿石病……他应该告诉我的……”
“不管怎样,明天傍晚我们就能到拉特兰了。”他边对我说边从衣兜取出一个小盒子给我。“这是我运输的一种货物,好像是叫什么至纯源石,挺值钱的,就当作是我对你的感谢吧。”
“好的,谢谢您……”
回到我的船舱,现在里面血腥打斗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了,躺在床上,手里摆弄船长给我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颗黑色晶莹剔透的小石头,这就是泰拉世界主要能量来源,也是导致矿石病的罪魁祸首。但即使这玩意能导致绝症,却依然阻止不了各个国家对它的大量使用,这也间接导致了更多的感染者。
“没有几个人能抵挡住它的能量,夏洛特,你是少数人之一。”又是那虚无缥缈的声音。
“哦,你又来了,这次又是干什么?”我对于这黑眼珠子的家伙已经习惯了。
“还记得我说的吗?源石可以给予你更多超出常人的实力,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为什么?这玩意真的不会杀了我吗?”我将源石放在手上摆弄“你可不要骗我呀。”
“我从不骗人……”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空中。“这会有代价,不过不会杀了你。”
我将源石在手上扔了两下,然后抓在手里,要不要试一试呢?虽然这玩意很可能让我感染矿石病。
将源石握在左手掌心,我一用力将其捏碎,一阵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我感觉左手手背的符号产生一阵剧烈灼烧感,低头一看,符号的颜色又加深了。
获得能力:迅捷之影
你的整体移动速度以及跳跃高度得到增强,可以使你攀上一些平常无法到达的地方。
二级时,你的敏捷程度进一步提升,甚至可以做到一些违反物理规则的高难度动作。
获得能力:念力牵引
你可以使周围敌人发射的箭矢、子弹或榴弹一类的飞行物停止在空中失去力量。你还可以牵引起一些小、中型物体,或者直接托起敌人使其窒息昏迷。
二级时,你可以直接将飞行物反射到发射者身上。你牵引的力量更加强力,可以举起一些大型物体,甚至直接将敌人的身体撕裂开来。
……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管我睡得糟透了,脑袋充满眩晕感,我赶紧起身打开窗户,希望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暴风雨已经过去了,我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呼吸雨后的新鲜空气,这时我才看清东方余晖下那片阴影:一座充满宗教气息的大型城市。
摩天大楼、古典式建筑在夕阳的照耀下镀上了一道金边,萤火虫般的古典式路灯环绕在高塔顶端。一座巨型围墙环绕整座城市,城墙上武装炮台的探照灯如同皇冠上的宝石一样闪烁着。
而城墙外围延伸出的无数战前破旧建筑已经临时窝棚。
充满宗教气息的教皇国——拉特兰,经历这么多我到底是赶到了。
该计划下一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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