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7日发(作者:朱高炽)
东林党的起源:
万历二十三年,沈一贯以东阁大学士参与机务。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万历二十二年七月陈于陛、沈一贯入阁后,赵志皋为首辅,次辅为张位,内阁合共四人。万历二十四年十二月陈于陛病故,万历二十六年六月,次辅张位因涉嫌妖书《忧危竑议》而被革职,当年十月,首辅赵志皋家居养病,内阁中沈一贯一人主政,前后历时三年。“浙人沈一贯为相,擅权自恣,多置私人于要路”。万历二十九年九月,阁臣赵志皋病故后,内阁仅余沈一贯一人。后原礼部尚书沈鲤、朱赓以东阁大学士入阁。万历二十九年十一月,沈一贯成为当朝首辅。而沈鲤入阁后,与同年左都御史温纯、门生礼部右侍郎郭正域等深自结纳,朋党之争,渐露苗头,并以此逐步展开。之后历经楚宗、妖书、京察等党争,最后沈一贯和沈鲤都双双下台。但当时浙党已经成形,明朝的朋党之争,再也无法平息。
首先,东林党本身出发点是好的,东林学派标榜气节,崇尚实学,对于扭转士风起了积极的作用。他们在讲学中经常触及社会现实问题,议论如何改变政治腐败、民不聊生的状况。
由于没有固定的章程和严密的组织,他们的政治态度和主张,往往是通过个人的活动表现出来的(所以这个党是朋党并非近代的政党)。
(美国牟复礼等编《剑桥中国明代史》(中国社会科学1992年2月版第575—578页)一书说:“东林党不是这个用语的现代意义的政治党派。翻译为‘党派'的‘党'字有贬义,在意义上更接近于诸如‘派系'、‘宗派'或‘帮伙'一类的词。成员的身份没有固定的标准,……任何知名人物仅仅由于他们政治上的同感及他的社会联系,就能取得成员资格”。 “东林党人保持一种组织相对松散的文职官僚等级制度的倾向。我后面会提到大家认为的东林和我认为的东林。我觉得东林名声会竟然落到比阉党臭一来是时代在变,越来越多伪科普为了标新立异出现了所谓的“阉党殉国东林投降”,然而可笑的是他们真正有把那些殉国的和投降之人的身份查过吗?但是似乎人们就是喜欢反转,看小人被捧成英雄,看君子被踩进烂泥。二来,就是明末的历史混乱,又有清朝篡史一事,导致许多人派系身份出现很大争议,无法真正核实。三来,人们对东林的定义各有不同,有的就认为投了淸和李自成的那些上过《贰臣传》的都是东林的,有的则是认为是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还有就是跟我一样,对于东林觉得必须分的很清楚,东林其实是个成分极为复杂的团伙,但是我所认定的只有东林书院正规师徒嫡系传承下的官员,只是似乎现在很多人受阉党编著的《东林点将录》影响而加入了很多其实只是口头上支持过几句东林,甚至有后头改投阉党的人物。)
(顾蓉、葛金芳《雾横帷墙:古代宦官群体的文化考察》说:“所谓‘东林党'原是明末宦官集团强加在反对宦官干政,希望澄清吏治的一批官僚、士人头上的一项罪名。这些官僚、士人虽有浓厚的宗派习气,却既无组织,又无纲领,严格说来,最多只是官僚同气相求、同声相应的松散联盟而已。”张显清、林金树《明代政治史》说:“晚明的党争,实际是不同的政治派别或政治利益集团之争,其‘党'只是派别或集团的称谓,并非后世意义上的‘政党'。这些所谓的党,无论是东林党、浙党、阉党等,都不具有组织意义。”吴伟逸《东林党争与晚明清流士大夫的历史命运》(《安庆师院社会科学学报》1997年第4期)说:“‘东林党'确是反对派从‘君子不党'的角度攻击东林人士给加上的名号。而另一个事实是,东林党确为一个有组织、有领导、有政治主张的政治团体”,“是清流士大夫,为救世而与邪恶势力进行斗争的政治组织。”)
(学界关于东林党是“政党”还是“朋党”,还是既非“政党”,也非“朋党”存在较大分歧。这也侧面说明了东林在人们的心中定义各不相同,这个定义决定了东林党到底要包揽多少成分和人物。我个人认为是朋党。
牛建强《明后期政界之纷争——兼论东林学派政争之非直接介入》:“东林党非是以东林学派人物为核心的政治集团,而是一个涵盖极为广泛的政治概念。……东林学派人物在学派未形成之先实直接参与了政争,而此时既未有东林学派这一学术团体,也未有‘东林党'这一概念称谓。及至这一名目出现,直接参与政争者又非东林学派人士矣;此时东林学派人士的政争参与只是采取舆论影响的间接形式。”
《剑桥中国明代史》说:“这个‘运动'实际上包括两个相互间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组织。第一个组织由不满现实的学者和退职的官吏组成,他们聚集在无锡附近的东林书院,从事讲学和哲学讨论,致力于促进整个中国社会在道德上的复兴。……第二个组织更具有政治性,以卷入朝中持续的党派论争的人为代表,他们企图恢复政府人员的正直。这些人确跟东林书院有联系,但跟书院的许多成员不同,他们都是政治上的积极行动者。不论他们在具体问题上有可能有多么大的分歧,他们在目标和理想上有足够的一致使他们的敌人把他们列为一‘党'。)
东林党的政治主张大致有以下几点:
第一,强烈要求改变宦官专权乱政的局面,主张“政事归于六部,公论付之言官”(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对,因为明朝确实出现了不少好太监,有些甚至对国家做出了重大贡献,如郑和,张进忠,侯显,冯保(可惜此人贪),陈矩,怀恩,但是魏忠贤并非此类人,后面会讲到这泥石流,就跟防患于未然一个道理(除了臭名昭著魏忠贤,太监群体里还有王振和刘瑾这种败类));
第二,竭力反对皇帝派遣矿监、税使到各地进行疯狂掠夺、横征暴敛,主张既重视农业,也重视工商业,要求惠商恤民、减轻赋税、垦荒屯田、兴修水利;(很多人就狂黑东林党第二点,认为他们反对收矿税和商税,使得国家财政入不敷出。然而他们反对的是皇帝派遣矿监、税使到各地进行疯狂掠夺、横征暴敛,不是反对收矿税和商税。第二点的提出是因为万历后期太监贪腐的风气,矿监、税使一般都是太监,据史料记载,这些太监贪腐极其严重,他们基本上是收九缴一,著名的就有广东税监李凤,陕西税监中官梁永,内监孙隆(这个因为横征暴敛还引起了民变)。具体可观《明代万历年间“矿监税使”研究的现状与问题》一文。
(还有人认为东林党这第二条是为了包庇地主豪强,为富商巨贾争利,然而,东林党不反对收矿税、商税,只是反对派遣矿监、税使去各地作威作福危害百姓。其次,减轻税赋不仅仅只是矿税、茶税、盐税,还有田赋。
明神宗万历帝朱翊钧对商人施加各种苛捐杂税。明万历二十七年,巡盐御史应朝卿,他在給朝廷的奏疏中曾经指出:“自税使纷出,而富商之裹足者,十二三矣。及税额日增,而富商之裹足者,十六七矣”
万历年间由于政府的苛捐杂税,在民间做生意的商人,竟然可以整整减少60-70%,大部分的商人都破产。
这种局面在晚明终于得到改观。
这与东林内阁的商业政策息息相关。东林元老、吏部尚书赵南星明确提出:“士农工商,生人之本业。”也就是说,工商业和农业,对国计民生同等重要。他们反对加重工商户赋税负担,要求皇帝“爱商恤民”。
对于东林党护商之举,也有人认为他们出于一己私利——维护本集团利益,代表了江浙工商地主集团利益,但是一个政策好坏还是看它大方向吧?这一点还是给读者自己评判。
第三,反对屡见不鲜的科举舞弊行为,主张取士不分等级贵贱,按照个人才智,予以破格录用;(这也没毛病吧?)
明朝官吏分为九品十八级。先分级别,再按种类考察。四品以上为高级官员,五品以下为中下级官员;种类按地区划分,分为京官与外官。明朝对官吏考核的部门主要是两个:一部一院,由吏部、都察院共同负责。
在东林施政前,《明会典》载,对于官员的考核,吏部设考功清吏司,“掌官吏考课,黜陟之事”,而都察院“遇朝觐考察,同吏部司贤否陟黜”。黜陟,就是升迁。一个管升迁,一个监督升迁,形成考满与考察相结合的明朝官员考核制度。所谓考满,就是任职期限结束的考核。相当于现在的述职报告加离职审计。所谓考察,就是全国性的定期干部考察。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巡视组对地方政府与官员的考察。主要在“德、勤、能、绩以及身体”这几个层面打分。京官六年一考,是为京察,地方官两年一考,是为外察。
可以说,在明朝统治的二百多年间,对官吏的考核从未中断。但其状况并不是一直都好。
明朝实现高度集权的君主专制,这种体制有两个特点:一是权力都集中在皇帝一个人手中,官员的工作热情很低,而且生怕犯错。什么人不犯错?一是死人,二是不做事的人,所以明朝官员因循守旧,普遍不作为。二是低薪,明朝官员工资是封建王朝有史以来最低的,低到什么程度?一位县官每年的年薪是90石大米,平均到现在,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样子。这是编制内的,编制外的一个籽没有。县长到地方上去做事,那多事情怎么一个人完成,所以要找人帮做,招师爷招小工不发工资也没人来,这个钱国家不给,自己掏腰包。这些开销倒是小事,最要紧的,是上贡,上级决定你的升迁,逢年过节、迎来送往,不孝敬行吗?这样一路算下来,两、三千块钱的月工资,不等于让县长做无米之炊吗?
所以明朝整个官僚体制效率低下,贪污受贿是唯一工作动力。毫无疑问,这是底薪养贪体制。抛开官员的道德品质不讲,仅就制度环境而言,有权位无高薪的官吏们必需贪污受贿,否则很难生存升迁。
到了万历年,低薪养贪愈演愈烈,吏部和都察院官员甚至拿考核干部当买卖做。对干部的考核,已经变为敛财和排除异己的工具,大张旗鼓的考核只不过是走过场。还有,明朝中后期官场腐败加剧,买官卖官已经半公开化,明朝白话小说《醒世姻缘传》对当时的卖官鬻爵就有生动描述。
所以,东林提出严格官员考核制度,整饬人事腐败。
掌握了组织人事任命大权的东林党人,选拔干部的第一标准是清廉,因为高攀龙和杨涟这些人都是廉吏出身,所以他们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东林组阁期间,“外察”和“京察” 在东林时期执行得最严格,而且做了特别标记,官员一旦在品德考察上不合格被罢官,终身不再起用。
主导官员考核的是时任吏部尚书赵南星。面对腐败官场,赵南星“慨然以整齐天下为任”,进行大刀阔斧的整治。东林内阁的考核官员,绝对是动真格,不惜伤筋动骨。天启四年二月,东林内阁公布考核结果,因“素行不谨”等问题,北南两京官员被弹劾处理的官员达338人,人数创有明二百年来之最。
如此,确实令官场出现了“君子入仕”的盛况,当然,同时也留下了一个严重隐患,那就是树敌太多,也因此很多人说他们是排除异己。
第四,加强在辽东的军事力量,积极防御后金的进攻。(这点简直最没毛病了吧?)
再看看网络上盛传的东林各种黑点:
贪生怕死,后来跟辫子朝媚颜屈膝。我觉得这一个团体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东林先贤还是很不错的,耐不住是后期继承人不行(比如复社不少成员都投降了),而且还有很多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正东林党的都给算进这里头去了(如同前面的定义,东林党是个朋党,不是政党,注定了这是一个松散的组织,或许你只要跟东林的人关系好些或者支持过东林,敌对者就算你是东林的)。
说贪生怕死的东林前六君子,东林后七君子了解一下(从魏忠贤如何花式折磨这些人就可见其是个狠毒的人。)。
其次,不少东林党人是去跟后金打过战的,
比如,孙承宗,崇祯二年后金打到京城了,他被拉出来零时救火,打跑后金之后,然而崇祯很快把他撸了。
崇祯十一年,清军进攻高阳,孙承宗率领全城百姓及家人守城,城破后自缢而死。
又比如,黄道周犯颜直谏,崇祯骂他:“一生学问只办得一张佞口!”
(从以上就可以看出崇祯这帝王当得很不称职,能力非常不够,可以说是最像明君的暴君。这也跟赶鸭子上架有关,自幼就没接受过正统的帝王教育)
隆武元年(公元1645年)九月十九日,黄道周募众数千人,马仅十余匹,筹一月粮,出仙霞关,与清兵抗击,兵败后被俘,宁死不屈,绝食十二天,最后,清军不得不把他杀了。
除此以外,还有史可法自刎不成功被抓住后拒绝投降而被杀,袁应泰镇远楼督战城破举火自焚,吕维祺自己引颈受死,贺逢圣投湖而死,汪乔年挖膝盖骨而不跪、被五牛分尸,范景文投井自杀,蔡懋德投缳自缢,刘宗周绝食而死,黄公辅自焚而死,李邦华文天祥祠内自缢,朱大典抗清城破自焚,方逢年卧底被杀,解学龙投江殉难。这些人不是战死,就是殉国(要看更多就看《启祯野乘》)。
然后很多人就会说到东林江左三大家,钱谦益,大清礼部侍郎;吴伟业,大清国子监祭酒;龚鼎孽,大清礼部尚书,还有复社的大才子宋征舆、候方域、吴伟业。至于王铎、刘正宗,阮大铖(然而这位天启年间就脱离了东林党投靠阉党),沈惟炳,房可壮,这些人都是在阉党编著的《东林点将录》出现。
(阉党定义的东林人是将东林书院讲学及与之有关系或支持同情讲学的朝野人士笼统称之为“东林党”,并将他们写入《东林点将录》。很多人就把这本阉党编撰的书看成东林名单似了,然后这里面有些败类,结果脏水就扑在这本书里所有人,而这里头除了那些反复无常的软骨头,还有一些忠良。
然后,大家是否发现,大家很熟悉的水太凉和侯方域、吴伟业这三大才子媚颜屈膝,其实是复社那少部分的人,而且其实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算是东林的。
再说复社,复社是以江南士大夫为核心的政治、文学团体。这也就是流传出来的东林都是江南豪强巨贾的代言人的说法。
清兵入关前后,复社成员有所分化。
周钟参加了李自成的大顺政权,并为李起草登基诏书,而多数人成为江南抗清力量的骨干。
在南京的复社士子不满于阮大铖招摇过市,贪赃误国,曾联名写出《留都防乱公揭》,公布阮大铖的罪状,迫使他“潜迹南门之牛首,不敢入城”。后马士英(阉党)、阮大铖(阉党,这位原先一方面和东林人士声气相通,另一方面又在暗中和阉党人士勾勾搭搭)拥立福王,把持朝政,对复社成员进行了报复迫害。
清兵南下时,复社不少成员仍坚持武装斗争,陈子龙、夏允彝在松江起兵,黄淳耀、侯歧曾领导嘉定军民的抗清斗争,失败后都不屈而死。明亡以后,一些著名的复社成员又遁迹山林,顾炎武、黄宗羲等总结明亡教训,专心著述,杨廷枢,方以智、陈贞慧等则削发为僧,隐居不出。这些行动,是与复社提倡气节,重视操守的主张相一致的。
也有少数人(注意)如吴伟业、侯方域等入仕清朝。这是复社活动的第二阶段。)
著名的水太凉钱谦益,此人王绍徽著《东林点将录》时称其为“天巧星浪子左春坊左谕德钱谦益”,这位也就是柳永那种风流浪子的词人。钱谦益为什么会被叫成东林领袖?这一说实际上是在东林受打击之后崇祯年间才开始有的,此时,东林先贤已经凋零,群龙无首,也就剩他这么个天巧星浪子了。
而且水太凉这位行事作风都是跟东林反着的,贪腐严重。
明天启元年(1621),出任浙江乡试主考官,转右春坊中允,参与修撰《神宗实录》。同年,浙江发生了科场舞弊案,受到牵连遭到罚俸的处分。天启二年(1622),因病告假,回归故乡常熟。
崇祯十七年(1644),钱谦益依附阉党余孽马士英、阮大铖,上书给马士英歌功颂德,马士英遂推荐钱谦益任南明弘光朝廷礼部尚书,力荐阉党阮大铖为兵部侍郎。后马士英尽诛东林党诸人,但放过了参与人钱谦益。
南明弘光元年五月,清兵近逼金陵,兵临金陵城下,钱谦益随马士英、阮大铖等投降。
(很多东林黑总是抓着这位水太凉来黑东林,这其实很没水平的,得知识匮乏到何种程度才会那他做黑。套用知乎一位的回答:
永远不要和睿智们理**谈,因为他们看不见孙承宗为报国断子绝孙,满门忠烈,他们看不见那个曾经和欧洲人谈笑风生的韩爌八十岁还忠君死社稷,他们也看不见冯从吾于陕西开关中书院讲学,也不去想为何黄,顾,王,复社,几社,西泠十子,皆以东林为楷模。
在东林黑的眼里,阉党温党周党再大的黑料,也不过是张麻子脸上的麻子,东林党再小的黑料,起码也是太阳黑子级别的。
在他们眼里,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们只知道一个降而复反的钱谦益,所以只能把钱谦益的脸谱套在整个东林党上。
作者:神特么的若风尾
链接:/question/31291105/answer/309802388
来源:知乎)
有说东林篡改历史的:
[至康熙四年十一月,又有上谕:“前于顺治五年九月内,有旨纂修《明史》,因缺少天启甲子、丁卯两年实录及戊辰年以后事迹,令内外衙门速查开送,至今未行查送。尔部即再行内外各衙门,将彼时所行事迹及奏疏、谕旨、旧案俱著查送。”]《明熹宗实录》缺天启四年、七年事迹。
为什么缺两年呢,因为被一个叫冯铨的毁了,冯铨是谁?大清国顺治朝内阁大学士,前阉党忠良[《熹宗实录》成,藏皇史宬。相传顺治初,大学士涿州冯铨复入内阁,见天启四年纪事,毁己尤甚,遂去其籍无完书。]
所以清楚了吗?篡改历史的是阉党,而且我觉得,假如是东林篡改了历史,至于现在各种东林黑吗?反正似乎不把东林黑成牛鬼蛇神就不罢休。
有人肯定就要说,那我现在是给东林洗地吗?当然不是,我觉得不管东林怎么个定义法,这烂桃子里挑不烂的也是这东林最不烂。
而且,必须强调,阉党没法洗白!阉党没法洗白!阉党没法洗白!
阉党其实是比东林还可恶,史学界主流(你们多看看论文)也是认为阉党比东林名声臭!阉党比东林更可恶!
但是,为什么现在很多人给阉党和魏公公翻案呢?我认为一个是伪科普,还有一个就是网络小说的兴起,很多些明史的网络小说家往往为了标新立异,于是这观念就荼毒了众人。
(是的,因为我小时候看过一部戏本,好像是张岱还是谁写的,忘记名字了,反正里面就提到了魏公公对东林党人的迫害,我也是那时知道东林前六君子的杨涟、左光斗、魏大中,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提到了杨涟受刑,当时凄惨的描写,以及魏忠贤将其割喉骨下酒,简直是毛骨悚然,我那时尚未读过“扼住文人喉”一说的论文,那篇论文好像是说文人风骨倒了,记不大清了。)
再说贪腐:
天启五年(1625)七月九日,韩爌在天启朝任首辅,逆党李鲁生受魏忠贤指示,弹劾韩爌,将韩爌除名,剥夺官籍。魏忠贤又令他的干儿子崔呈秀诬陷韩爌窝藏赃银两千两,令巡抚收他的家仆韩三交付诏狱,令韩三诬陷他,韩三至死不肯妄招,许显纯也未敢捏造供词。但还是逼的韩爌不得已出卖田宅和向亲友借贷,偿还了所谓“赃银”,以至无处栖身而居于先人墓地。当时,阉党所作的《天鉴录》《东林点将录》等,韩爌皆名列前排。
天启五年(1625年),魏忠贤指使“阉党”大理丞徐大化弹劾杨涟、左光斗“党同伐异,招权纳贿”,借兴“汪文言之狱”谋害杨涟等人。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许显纯在魏忠贤的授意下对汪文言严刑逼供,要他诬陷杨涟受贿。汪文言宁死不屈,仰天大呼道:“世岂有贪赃杨大洪哉。”许显纯无计可施,只好自己捏造供状,诬陷杨涟、左光斗曾受辽东经略熊廷弼贿赂二万两。魏忠贤立即遣锦衣卫缇骑前去逮捕杨涟等人来京审讯。而杨涟入狱后,家人将家产全部变卖,也远不能凑足两万之数,住宅卖掉之后,老母妻子无处安身,只好住在破庙,靠两个儿子沿街乞讨度。
(注:六月二十八日,杨涟被下镇抚司诏狱审讯。许显纯将锦衣卫的诸多酷刑一一用于杨涟,折磨得他遍体鳞伤,气息奄奄。后来提审时杨涟被折磨得无法坐、立,许显纯便让打手给杨涟带上桎梏,拖他到堂上躺在地下受审。杨涟仍不屈服,在狱中写下《绝笔》,继续陈述“移宫案”的真相,痛斥魏忠贤紊乱朝纲。魏忠贤得知后气得七窍生烟,令许显纯立即杀掉杨涟。
七月庚申夜里,许显纯令缇骑在狱中处死杨涟,此贼先后以“土囊压身,铁钉贯耳”等手段加害杨涟,但杨涟并未身亡。天启五年农历七月二十四日(1625年8月28日),许显纯以一枚大铁钉钉入杨涟头部,终将其害死,时年五十四岁。 [22-23] 临刑前,杨涟咬破手指,写下血书一封。称“欲以性命归之朝廷,不图妻子一环泣耳!”写完仰天大笑。
尸体被领出时,竟已全部溃烂,惨不忍睹。等到收殓时,仅得破碎血衣数片,残骨数根。同时被害的有左光斗、魏大中、袁化中、周朝瑞、顾大章五人,时人呼为“六君子”。
后来,魏忠贤令人将“六君子”们的喉骨一一剔挖出来烧化成灰,与太监们争食下酒,其流氓嘴脸,小人心态,由此可见一斑。
魏忠贤这么恐怖,你们还有人想要粉他吗?)
(对于杨涟我真的是非常敬佩的,大家可以去读读他的狱中血书,犹以此句最为著名:“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于我何有哉?”作品写起刀斧加身亦不能改其志,同时表达了对大明、皇帝的忠贞之情,叙及自身,真可谓不能不为之感动流涕)
(吴应箕评:夫涟何如人也?自为诸生,孝友端方,慨然以澄清天下为己任,家徒四壁,志气轩如,其筮仕臣乡常熟也,铁面冰稜,吏胥不能仰视,而爱民如子,即婴儿妇媪咸得自尽其情。莅虞一年,不名一钱,百废具举,钱粮之绝火耗,上下百年仅见涟一人耳!入计时止余两袖清风,欲送其老母归楚,不能治装以去;及居言路,扬清激浊,尽绝馈遗,寒素之风依然白屋。②夫人臣抗节,直言慷慨杀身,历代史书常亦有之,如涟之贫不言清,劳不言功,从容就死,无怨无尤。方之宋岳飞,本知十二金牌出自秦桧之手,而俯首就戮,斯亦可谓人臣之特矣。)
魏大中自幼家贫,读书砥行,师事谢应祥、高攀龙。登第后仍敝衣冠,夫人织素如故。举发贿赂,馈者无敢及门。奉敕封代藩,拒收馈金,说:“此番须令知中原有不受金钱之人。”又拒福王处赠银500两,并书谏福王资助边饷。返故里,闻士民苦于“兑运法”,上书浙江巡抚,痛陈其中奸弊,致调整漕税,民稍苏一二。为人狷介刚毅,有澄清天下之志。天启元年(1621)疏奏杨镐等罪“宜置重辟”;上两疏劾大学士沈漼,语侵魏忠贤和客氏。及议“红丸案”,力请诛方从哲、崔文升、李可灼,并追论郑国泰陷害东宫太子罪。杨涟疏劾魏忠贤,大中亦上《击逆珰疏》;大学士魏广微与魏忠贤表里为奸,魏大中屡次参劾。持议峻切,邪党侧目,奸人谗嫉。
天启四年(1624),魏广微指使亲信陈九畴弹劾魏大中,遂被贬三级外放。后于十月南返故里,未及半载,阉党又矫旨逮捕汪文言,刑逼汪文言诬陷魏大中受杨镐等人贿金3000两。天启五年(1625)四月二十四日,魏大中蒙冤被逮捕。舟过锡山,业师高攀龙来别,叮咛当不辱臣节。六月入北镇抚司监,惨遭酷刑,自知难免一死,留《临危遗书》,嘱家人安贫、勤读、积德、患难相守。七月二十六日,与杨涟、左光斗同死于狱中。
(注:史可法《左忠毅公逸事》:
魏大中在家乡被逮捕,当时,数千乡亲不顾安危哭送。魏大中的儿子魏学洢哭着要随父同行,魏大中说:“覆巢焉有完卵耶?父子俱碎,无为也。”魏学洢泣血号呼,随牢车北上。诡称家童,秘密地在后跟随缇骑,沿途打听父亲的起居。抵达北京后,白天藏匿在客店之中,昼伏夜出,四出求救。父执辈之人有的拒不相见,有的则对他仰天长叹,相对而泣。
魏忠贤矫旨下令,对6人“严刑追赃比较,五日一回奏”,于是狱卒鞭笞拷掠,棍棒交加,臀血流离,骨肉俱腐。魏大中被诬接受熊廷弼等人贿赂,亦为欲加之罪。最后竟被诬陷坐赃而死,时年51岁。死之时溽暑殷雷,相验领埋之旨,迟迟不下,过了六、七天才差官发尸,和杨涟、左光斗等3人尸体由牢穴中拖出,骸胀而黑,肌生蛆蚋,溃烂零落,难以辨认。魏大中被害死后,魏学洢“匍匐饮血,扶榇而归”。
魏大中死后,追赃行动未止,魏学洢因此捕,押进浙江监狱。家庭遭此大变,魏学洢对当时政治的黑暗痛心疾首。这一年,他不幸病死狱中,死时29岁。崇祯初年,魏忠贤失势。魏学洢之弟魏学濂沥血上书,陈述父受冤狱,兄死孝之惨状。又上书弹劾阮大钺等人交通逆阉,罪大恶极。不久,魏大中被追谥为忠节,魏学洢也被下诏旌表为孝子。)
樊树志写的《崇祯传》提到,李自成打下京城之后,从各级官吏那里逼出白银七千余万两,很多人都说这些钱是东林党贪腐了,但我觉此时严格意义上的东林党人应该只有范景文了,但他最后殉国了。
(现在人认为的东林应该都是扩大化的,也就是广义上的东林党,这样成分就很复杂,有东林书院的东林,还有后头的复社,甚至只是言语上支持过东林的一些人,还有那些尾大不掉的那些人正是商人,地主豪强的代言人,品行不怎么样。网上很多人痛骂“东林党”,其实就是骂崇祯期那些在野党,气愤书生嘴炮误国又不会干正经事,自己道德有毛病还到道德绑架别人,大敌当前还互相暗搓搓捅刀子搞内斗,搞完内斗还膝盖软的一匹。<易中天就谈到过真小人和伪君子,人们更喜欢真小人,因为伪君子不知道啥时候就给你拖后腿捅刀子。但是我觉得真小人也很恐怖,他直接肆无忌惮的起着危害作用,甚至还有人赞他光明磊落是条汉子,成为这种人的拥泵,比如魏公公。人们很多时候都痛恨虚伪文人的嘴脸,因为反差大啊,人们定义的文人是必须品德高尚,才华盖世,这反差越大,给人印象越强烈,加上这“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文人越丑恶人们越恨得他咬牙切齿,同样的真小人和他在一起对比,反而是臭文人的形象显得更加可憎。东林党就是因此被黑的没边,还是那句话,东林党可以被黑,它确实很多黑点,但是不能黑的没水平,没有半点历史依据就凭几句谣言就黑了,什么“东林不支持收税”,这话说出去,竟然会全信的人肯定是傻×>
附:“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原文为“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是明代诗人曹学佺的著名对联。意思是说,讲义气的多半是从事卑贱职业的普通民众,而有知识的人却往往做出违背良心、背弃情义的事情。嗯,顺便说一句,曹学佺是东林党人,最后以身殉国。)
明确实毁于党争,但是争斗的不止东林和阉党。还有其他文人结党,什么齐党、浙党、楚党,非常混乱,只不过组织性和势力以及造成影响最大的是东林党,所以东林党就背了很多锅。不为东林洗白,东林确实有不好的,至少后期算是变质了,但是不能一竿子打翻所有人,东林中还是有不少德高且实干的官员。
所以,奉劝诸君,日后要骂“东林都不是好货”,“阉党殉国东林投降”,“东林都是伪君子”等时,劳烦三思,不妨把那些真正的伪君子,只会开嘴炮无双没干过实事,膝盖软的不行的贰臣挑出来慢慢骂,何至于牵扯到东林先贤与一些真心实意爱国并且为国家干过实事的人呢?)
再说阉党。
(天启中期,宦官魏忠贤终于一枝独秀地获取了天启帝的宠信,形成了继权宦刘瑾之后明朝势力最强大的一个“阉党”集团,齐、楚、浙诸党则因先前遭到了东林党人的沉重打击,也先后依附于魏忠贤。他们和东林党人的斗争,也逐渐从纯粹的朝议疏章之争转变为惨烈的生死之争,达到了双方斗争的最高峰。)
阉党其实就是依附于宦官权势的官僚所结成的政治派别,很多人说东林打击异己,然而.....阉党也是啊,而且手段也更为无赖。
至少东林可没说,你反对我我就把你钉死,用土堆压死你,至多你可以说他们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骂别人品行问题,有道德绑架之嫌,毕竟现在这社会多元化,有人认为这官只要会干实事,造福百姓,就算有点贪腐之类的小污点也可以原谅(虽然我对此呵呵)。
天启四年(1624年),给事中傅木魁交结魏忠贤的外甥傅应星为兄弟,上书诬告中书汪文言,并且连及左光斗、魏大中。汪文言被投进镇抚司监狱,并将被大行罗织罪名。执掌镇抚司的刘乔接受叶向高的教导,不给汪文言定罪。魏忠贤大怒,将刘乔撤职除名,用私人许显纯来代替他。这时御史李应升就内操的事进谏,给事中霍守典因魏忠贤乞求祠堂匾额而进谏,御史刘廷佐以魏忠贤滥加荫封进谏,给事中沈惟炳以设枷锁进谏,魏忠贤都假传圣旨给予斥责。于是副都御史杨涟非常愤怒,弹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奏疏上呈后,魏忠贤害怕了,向韩火广请求调解。韩火广不答应,他便跑到熹宗面前哭诉,并辞掉东厂职务。而客氏从旁为他解释,王体乾等人也一起护着他。熹宗懵然不辨真相,便温语安慰他,而在第二天打回杨涟的奏疏,痛加斥责。杨涟既被斥责,魏大中以及给事中陈良训、许誉卿,抚宁侯朱国弼,南京兵部尚书陈道亨,侍郎岳元声等七十余人,纷纷上奏魏忠贤的不法之事。叶向高和礼部尚书翁正春请将魏忠贤遣回私宅,以平息公众的指责。熹宗不许。
那时,魏忠贤很气愤,想将异己者全部杀掉。顾秉谦便偷偷地把魏忠贤所忌恨的人记录下来,交给他,让他逐个将他们贬斥。王体乾又倡议用廷杖,威胁廷臣。不久,工部郎中万火景上书指责魏忠贤,立即被杖死。魏忠贤又借御史林汝翥的事侮辱叶向高,叶向高因此辞职而去,而林汝翥也被杖打,廷臣都很恐惧。一时间被罢斥的有吏部尚书赵南星、左都御史高攀龙、吏部侍郎陈于廷以及杨涟、左光斗、魏大中等前后数十人。其后又驱逐韩火广和兵部侍郎李邦华。正直之士离开朝廷,就如摇动枯树纷纷落下的叶子一样。魏忠贤于是假传圣旨用旧例转科道官员。以朱童蒙、郭允厚为太仆少卿,吕鹏云、孙杰为大理寺丞,恢复霍维华、郭兴治为给事中,徐景濂、贾继春、杨维垣为御史,而起用徐兆魁、王绍徽、乔应甲、徐绍吉、阮大铖、陈尔翌、张养素、李应荐、李嵩、杨春懋等人作为他的爪牙。不久,又起用拟被遣戍的崔呈秀为御史。崔呈秀于是编造《天鉴录》、《同志录》等,王绍徽也编造《点将录》,都以邹元标、顾宪成、叶向高、刘一火景等为魁首,并将不依附于魏忠贤的人全部网罗进去,将他们指为东林党人,献给魏忠贤,魏忠贤很高兴,于是这帮小人更加向魏忠贤献媚,连手攻击东林党。
再看阉党成员都是些什么人呢?(不要随随便便就把所有太监加入阉党行列)是那些渎职、贪腐被罢免的官员,主要就是齐楚浙党中的败类,靠拜魏忠贤当干爹,干爷爷起来的。私卖兵器,铁盐,和晋商一起挖国之根基的大多是阉党余孽,然后我特意去查了很多阉党成员,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什么不那么无耻的。(找了半天也就这几个,杨所修(被骂死),杨维垣(全家殉国,但是关于其是否为阉党,争议很大),还有几个就懒得列了,都是贪腐严重,德行有亏,唯一起弥补作用的大概是还有点能力,治下处理的还不错,只是同时顺便鱼肉一下百姓。)
再说崇祯一朝,查阅了崇祯时期所有内阁大臣,终崇祯17年,内阁大臣走马观花,粉墨登场,前后有52人,其中,被后世认定为东林党(正牌石锤东林党人六个,还有五个疑似或号称东林党)的只有11人,名单如下:韩爌、周道登、钱龙锡、成基命、何如宠、孙承宗、文震孟、贺逢圣、程国祥、方逢年、范景文。
十一个人里面,当上内阁首辅的只有三个,分别是,周道登、韩爌、成基命。
钱谦益不是内阁成员,他官至礼部尚书!(有人造谣这个我也是醉了。)
崇祯朝比较著名的东林党人还有钱谦益和孙承宗等人,也是常常被排挤打压的对象,孙承宗还通常被临时抓来当救火队长。
周道登,崇祯元年六月任首辅,崇祯元年十二月致仕,总共六个月,疑似东林党,且,首辅之位还是抓阄抓出来的。6个月的首辅生涯,除了留下些笑柄,别无所获。“情面者,面情之谓也“,“黑齿,齿发黑者也!”就是出自这位老糊涂。
韩爌,崇祯元年十二月任首辅,崇祯三年三月致仕,总共十四个月。正牌东林,后因为袁崇焕的原因下台,享有“先后作相,老成持重。引正人,抑邪党,天下称其贤”的美誉。
成基命,崇祯三年三月任首辅,崇祯三年九月致仕,6个月以后,受周延儒攻击自行黯然下台。这位的老师叶向高,因曾保护东林党人,被点名为东林党党魁。但是“东林党魁”叶向高之说尚有商榷之必要。万历年间,叶向高在国本之争上确与东林党人保持了一致。但这也是当时大多数官僚士子的意见,不能以此而确定时向高是东林党人。具体可去知网查看叶向高与东林党之类的论文。
真正掌握崇祯朝政的是周延儒和温体仁。
周延儒两次担任首辅,共计5年。(这一位则是东林和阉党两边都投机倒把,左右逢源)
阉党的代表温体仁,一个人任首辅的时间就是四年,这位担任首辅期间没干半点实事,就是在玩弄权术,具体自己查一下就知道。
还有个内阁大臣杨嗣昌,他比较受崇祯宠信。
(这位被定为阉党,但是身份复杂,不好评定,至于迫害卢象升一事我都不知道这事怎么兴起的,似乎是因为反复确认卢象升有没有死?看《杨嗣昌集》你会觉得他是这是一位如履薄冰,尽忠尽职的人。看卢象升的集子可看出此人耿直,虽然他兵部是有一些矛盾,但也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其忠勇更是人所共知。)
再看大学士名单:
姓名……进入内阁时间……离开内阁
黄立极…………………天启七年十一月回里
来宗道…天启七年十二月…崇祯元年六月回里
杨景辰…天启七年十二月…崇祯元年六月回里
李 标 …天启七年十二月 …崇祯三年庚午回里
周道登 …天启七年十二月…崇祯二年回里
钱龙锡…天启七年十二月…崇祯二年十月回里
刘鸿训…天启七年十二月…崇祯元年十二月革职
施风来…………………… 崇祯元年十二月回里
张瑞图…………………… 崇祯元年十二月回里
韩 爌 …崇祯元年复为中极殿大学士 …崇祯三年回里
李国普………………………崇祯元年五月回里
成基命…崇祯二年十月入阁…崇祯三年回里
孙承宗 …崇祯二年起复督师
何如宠…崇祯二年十二月…崇祯四年回里
钱象坤…崇祯二年十二月…崇祯四年回里
周延儒…崇祯二年十二月…崇祯六年回里十六年赐死
温体仁…崇祯三年…崇祯十年回里十一年卒
吴宗达…崇祯三年加太子太保……崇祯十一年回里
郑以伟 ……崇祯三年 ……崇祯六年卒
徐光启 ……崇祯五年东阁大学士
王应熊…… 崇祯六年礼部尚书…… 崇祯八年回
何吾鹏 ……崇祯七年文渊阁……崇祯八年回
钱士升…… 崇祯六年入阁 ……崇祯九年回里
文震孟…… 崇祯八年刑部右侍郎…… 崇祯八年回里
张至发…… 崇祯八年入阁…… 崇祯十一年回里
孔贞远……崇祯九年礼部尚书 ……崇祯十一年回里
黄士俊…… 崇祯九年入阁…… 崇祯十一年回里
贺逢圣…… 崇祯九年入阁……崇祯十年回里
林 讦……崇祯九年入阁…… 崇祯十年五月卒
刘宇亮…… 崇祯十年入阁…… 崇祯十二年回里
傅 冠 …… 崇祯十年入阁……崇祯十一年回里
薛国观…… 崇祯十年入阁……崇祯十四年赐死
程国祥…崇祯十一年礼部尚书…崇祯十二年回里
杨嗣昌…崇祯十年入阁…崇祯十年卒于任
方逢年…崇祯十年入阁…崇祯十一年回里
蔡国用…崇祯十年入阁…崇祯十三年卒
范复粹…崇祯十一年入阁…崇祯十四年回里
姚明恭…崇祯十二年入阁…崇祯十二年回里
张四知…崇祯十二年入阁…崇祯十五年回里
魏绍乘…崇祯十二年入阁…崇祯十五年回里
谢 陛…崇祯十三年吏部尚书 …崇祯十三年削籍
陈 演…崇祯十三年入阁…崇祯十七年乞休
蒋德景…崇祯十五年礼部尚书 …崇祯十五年致仕
黄宗昉… 崇祯十五年入阁
吴 甡…崇祯十五年入阁 …崇祯十二年遣
李建泰…崇祯十六年入阁…崇祯十七年被执
方岳贡…崇祯十六年入阁…崇祯十七年被掠死
丘 瑜…崇祯十七年正月入阁
范景文…崇祯十七年正月入阁…崇祯十七年京陷时死
魏藻德…崇祯十六年入阁…崇祯十七年被掠死
所以,说东林党夺权,没有什么道理。实际上,东林党几乎就没掌握过几天实权。
明朝最后走向覆灭,不应当由这些实权都没掌握多久的人负责。
再说南明说东林与阉党之争,南明朝时当权的则是马士英(阉党)和阮大铖(阉党)。
所以,崇祯年间当道的是阉党余孽,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崇祯一朝东林当政,然后搅风搅雨弄得明朝亡了的错觉?
说东林只会嘴炮无敌,这有一定道理,说党争误国更是没毛病,但是这罪人又不止东林,烂桃子里挑不烂的也是东林比阉党强啊。
再说魏公公,很多人都当他是精神领袖了,这骚操作我真的服,看看你们领袖是什么样的人吧
自己阉了自己(这心狠,关于赌债卖妻女无法考证),对于提携自己的恩人魏朝,他把魏朝对食的客氏抢了(好吧有人说男女之事,两厢情愿),可这后头呢,把魏朝贬斥到凤阳。
王安,赏识他,提拔他,他为了夺权,直接把王安害死,下的命令还是要活活把王安饿死(原先饿过,感觉真的难受)。
东林党,毕竟党争,搞死政敌很正常,但是把人打的筋肉尽脱,身上都长蛆了,还不够,还用生锈的钉子从人耳朵里钉进去,活生生把人钉死。杀完还不放过,还让人割了喉骨下酒。(你们崇敬这样的人物?或者还认为是枭雄?)
自称九千岁,让人给他建生祠,让自己的侄子代皇帝祭天,自己亲族封公,封侯,封伯十多个,千古未有。
说魏忠贤很有能力的,无非就是说他会收税,会打战。
先请你看两篇论文:朱庆永《明末辽饷问题》,林美玲《晚明辽饷研究》。
(知乎有个大大也写了相关回答,作者是温体仁,链接:/question/23896123/answer/57370496)
那些所谓的“没有魏忠贤收不上税,崇祯会亡国也是魏忠贤自杀没法收税”,做好打脸准备:
天启年间,税赋最高的一年为天启六年,加上辽饷,全年税赋收入总计伍佰五十八万七千四百二十两;
崇祯四年,辽饷加至一分二厘,全年税赋共计七百四十万八千二百九十八两;
崇祯十年,再加剿饷,全年税赋共计一千零八十一万一千三百六十两;
崇祯十二年,再加练饷,全年税赋共计一千七百余万两。
可见,崇祯朝并不是收不上税,但穷的叮当响还是因为支出超过收入啊,天启年间,打后金费钱,一年支出最多的时候达到四百余万两。
崇祯年间,既要打后金,又要镇压农民起义,还要赈灾,支出最大的崇祯十一年,一年就支出一千九百余万两。
四百余万两对一千九百余万两,崇祯朝支出最多的一年比天启朝支出最多的一年,多支出一千五百余万两,将近五倍的支出,这才是崇祯朝没钱的原因。
天启朝也不是国库充盈,据《明史》毕自严传记载,魏忠贤集团被清除,毕自严被召拜户部尚书,毕自严到任时,大明国库早被魏忠贤侵吞挥霍一空,国家每年赤字达一百三十余万两白银,财政几近崩溃!
根据明史毕自严传记载,崇祯接手的时候,天启没给崇祯留一分钱,还倒欠一百三十万两的俸禄。
天启朝七年,就按每年支出四百万两算,七年才两千八百万两,还欠一百三十万两。
就是说在魏公公的英明领导下,大明七年总共收了两千六百多万两税。
而崇祯十一年,光一年的支出就是一千九百万两,崇祯朝十七年,总共收税一亿两还不止。
说魏忠贤对敌厉害的,你良心不痛吗?你倒是可以夸赞一番魏公公抢军功厉害,这手速无人能敌,好歹万年单身狗。
万历四十七年,明军在萨尔浒大败,丢失了抚顺卫和铁岭卫,直到万历朝结束,后金再未寸进。
抚顺卫和铁岭卫这两个小地方大概占辽东不到一成的面积,这里就算万历朝辽东丢了一成的土地。
天启一朝,总共七年,大明丢失了沈阳中卫,定辽前、后、中、左卫,定辽右卫,海州卫,盖州卫,复州卫,金州卫,广宁中、左、右卫,义州卫,广宁右屯卫,广宁后屯卫,广宁中、左屯卫等,总计八成以上的地方!
崇祯一朝,总共十七年,直到崇祯皇帝煤山自缢,大明紧守山海关,后金总共才占领了宁远卫一处,占整个辽东不到一成的土地!
天启一朝丢了辽东八成多的土地,万历和崇祯两朝加起来丢的土地不到两成!
还有说宁远大捷、宁锦大捷的。关宁锦防线是孙承宗建的,魏忠贤把他搞下来换了一个阉党的高第,后金打过来后,高第吓得直接退守山海关,袁崇焕抗命不退,然后取得了宁远大捷、宁锦大捷。
袁崇焕是东林党人侯恂提拔的,而后又得到了东林党人孙承宗的重用,当然,因为魏忠贤当时权倾朝野,他给魏忠贤建过生祠。
大捷后,魏忠贤给他很有良心的升了一级,他的侄子侄孙连两个奶娃娃全部因战功加官进爵,然后袁崇焕辞官返乡去了。
著名的澎湖海战,大明水师在巡抚南居益的带领下击败了荷兰海军。
然而因为南居益叙功的时候没有提到魏公公,魏公公直接令给事中黄承昊弹劾南居益,将南居益削籍去。
西南的奢崇明、安邦彦反叛镇压战。
这战本来打的好好的(此时东林还在),奢崇明很快被击溃,云贵及湖广总督蔡复一亲自领军,大战七场,歼敌近万,将安邦彦打的落花流水,眼看胜利在望。但是,魏忠贤争斗中胜利了,把朝堂的东林党人全都搞下去,或者虐杀掉了。
于是,西南的事情没人管了,至少后勤没法管了。没军饷,甚至没粮草,所以将士乏饷缺粮逃窜。
猛将鲁钦战败自刎而死,蔡复一则给魏忠贤撸了,而蔡复一不顾疾病缠身,以“一息尚存,岂可贻君父忧”为念,仍领军作战,两战连破数十寨,毙叛军三千余人,最后病死于军中。
清理完以后,魏忠贤就不管西南战事了,没派人去处理一下,更不要说组织反攻,就这么任局势糜烂。
崇祯元年六月,朝廷起用朱燮元为兵部尚书,总督云、贵、川、湖、广西军务兼贵州巡抚,历经一年苦战才最终平定了安邦彦、奢崇明叛乱。
还有人说什么皇帝和太监对国家影响不大,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古有“帝王一怒,伏尸百万”之言,就是说帝王有很大的职权,背负着整个天下,所以下的每一个决定,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很大的影响,需谨慎。(就说大明的亡,和崇祯也脱不了干系,虽然本人觉得他挺可怜的,很多人说他残暴还没能力,我觉得这也有形式逼的,毕竟他哥给他丢了一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烂摊子了,至于能力差是真的,因为他本来就只是藩王,要不是天启儿子都死翘翘了,皇位哪轮得到他。假使他生在太平之世,或许心态就不会那么爆炸,总觉得他崇祯一朝一直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这状态其实很不妙,我就深有体会,人一急就容易出乱子,急中生智很难存在,就算存在也不可能说一直保持“睿智”状态。我们做个假设,假设这位生在太平之世,以他的勤勉再受一个正统帝王教育,怎么着一个守成之君都跑不了。)
再说太监,假如众正临朝,皇帝强势有能力,却是这些宦官都一旁玩去,但是假使皇帝昏庸或者年龄小或者能力一般没什么主见呢?
如果这太监是好的,譬如冯保,和张居正可以说是携手共进,这自然最好。
若是如汪直、刘瑾,乃至魏忠贤这种奸宦,那对国家的摧残那就大了。
这里我摘一篇知乎的回答:
魏忠贤得势仅三年,是否足以对明朝政治造成足够恶劣的影响?
照这个吹法,说不定“九千岁”“厂臣”他老人家都觉得寒碜。
四千多赞的答案满篇胡话,没法一一来说。就说个大炮吧。
宁远大捷里城头的那门西洋大炮(此外还有十门传统中国炮),本来是泰昌元年(1620)到天津训练新军的徐光启,委托他的朋友乡居官员李之藻、杨廷筠(其实是三个天主教徒,所以这方面的信息比较灵通)在澳门买来的四门大铁炮之一,准备装备他的新军的。据说李之藻、杨廷筠都出了钱。买到之后,徐光启已罢职了,他不舍得把炮交出去,这四门炮就暂时搁置在江西广信府城(上饶)。
很快,李之藻被起用,以光禄寺少卿衔管工部郎中事,负责监督军需、调度京师城楼军器。他除了新购大炮26门之外,也请求朝廷将这四门大炮运来,终于在天启元年(1621)十二月全部运抵北京,存放在京营。
天启二年(1622)八月,枢辅孙承宗出镇山海关,期间把十一门大炮运到了山海关。他的幕僚茅元仪,在京营向请来做教练的葡萄牙人学习了火器操作法,并将调到山海关的原来徐光启主持购入的一门大炮又运到了宁远,与明军将领满桂一起制造炮车,准备用于攻城。这门大炮终于在天启六年(1626)袁崇焕主持的宁远保卫战中一战成名。
总而言之,完成采购的是万历末年方从哲内阁选派的练兵官员徐光启,和天启初年刘一燝内阁选任的军需后勤官员李之藻。就算司礼监太监有行政上的功劳,那也是卢受(万历末年的司礼监掌印)、王安、王体乾们的功劳,魏公公当时只是众秉笔之一,在这种事务上到底能有多大功劳呢?至于后来提出把早就采购来的大炮运到前线的是孙承宗,拿这事来给魏公公贴金,你不害臊,魏公公还害臊呢!
那么,魏公公“执政”又是在什么时候呢?
天启三年初的癸亥京察,是东林党驱除异己占据要津、权势达到顶峰的标志。鉴于某些民科常常把公知式的东林党放在魏公公的对立面上,我想魏公公面对着满朝跟他对立的东林党,怎么也不能算是“执政”的。看看内阁,首辅还是跟东林关系友好的叶向高,前一年跟他有点儿关系的内阁辅臣沈某(字库没此字)已被罢免,下一个跟他有点关系的顾秉谦刚和跟东林关系友好的朱国桢在会推里一起掺沙子混进来,另一个跟东林友好的阁臣孙承宗正在山海关督师。吏部尚书是一般算作东林的张问达,左都御史是东林大佬赵南星。全不是魏公公的人。
明朝中后期决策的常规,是皇帝(和他的私人秘书机构司礼监)把反应政务动态的奏疏下发给内阁,内阁批示:请有关部门提出意见,皇帝再把奏疏转给六部之一,六部拿出意见,上疏到皇帝,皇帝再转给内阁,内阁表示可否,皇帝表示照准或是令六部改议、内阁改拟。重大问题则召集各种级别的朝议、廷议来讨论。光是皇帝和司礼太监们,怎么了解偌大帝国上上下下的法规、惯例、细节、情弊?
——朝堂上没人,魏公公执个鬼的政啊?
我们再来看看有关人物在天启朝的仕历:
徐光启,天启元年一度起用议论军事,因与兵部意见不合而罢。三年又起用为翰林官,五年被追论万历末年练兵之事,冠带闲住(免职,保留官员待遇)。
李之藻,天启三年京察中被卷入,改调南京闲职。
孙承宗,天启五年十月因屡受攻击而请辞。
茅元仪,孙承宗去职后也告病回乡,天启六年六月袁崇焕提出以其为副总兵,朝廷斥责茅元仪钻营,削职为民。
袁崇焕,天启七年五月宁锦战役之后,屡遭弹劾而辞职,很快得准。连阉党兵部右侍郎霍维华都跑出来说要把奖给自己的世荫名额让给袁崇焕。这叫“任由袁崇焕督师辽东”?
这里面除了李之藻被罢免的原因不详(或是确有问题,或是得罪东林)之外,其他人都是真正的魏公公执政时期——天启四年到七年之间或请辞、或被免职的。这些人的功绩,魏公公粉硬要拿来自我粉饰,这是什么逻辑?只能是“厂臣英明”“配祀孔庙”的逻辑。
(作者:温体仁
链接:/question/25153665/answer/42067949
来源:知乎)
有人总说如果一个人能摧毁掉一个体制,那么这个体制完全不行,他怕是不知道权力这东西的厉害,假如权力大到一定程度,可以随意修改本来定好的各种规矩(比如法律这东西假如被肆意篡改对国家的危害肯定很大),那对国家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然后肯定就有人反驳说,一个人能权力这么大,肯定还是制度的问题,当然是制度的问题,知道高度中央集权制吗?但是有的时候还就是需要这种制度啊。制度本身是没有说好坏的,它是一个客观定义,总不能用主观去评定吧?我觉得只有制度的好坏取决于是否符合时代发展、符合社会生产力的需要等,就说假如你跑去春秋战国搞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你能搞定吗?
最后说明亡,一个朝代的兴替有很多因素,有人说明亡于党政,有人说明亡于崇祯没啥能力,有人说明亡于东林或阉党的(表示东林背一半甚至小于一半的锅,能不能骂的时候别单独只骂东林?),还有人说明亡于土地兼并(这点非常没毛病)......
但是我觉得一个朝代的衰亡不能只聚焦在一个地方上,影响因素很多,应当综合分析,比如说的小冰河期的影响,当然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小冰河期是明亡的诱因之一,而不应当说明亡于小冰河期(我觉得从地理环境以及气候谈对历史发展的影响是一个新颖有趣的角度,研究方向也更加宽广,<好像有环境历史学这门学科,相关学说著名的有汤因比的著作,但是这位的不能全信,读的时候要有自己的思考论断;除此以外,还有一本挺有名的书《枪炮、病菌与钢铁》>,不能说一棍子全部打死,关键这种必须做到严谨,绝对不能过于夸大其作用。大家可以读一读葛剑雄的《地理环境对历史发展的影响》,知网也有很多此类论文)
总的来说,学习和研究历史一定要有自己的思考,要自己有深入去考究史书才行,不能说随便哪里看点什么文章就被思维带篇。看区区不才的在下这篇文章亦是如此(我这篇引用了很多资料,同时自己也夹带了一些私货,这些私货可能想法在有些人看来很幼稚或者偏颇,这很正常,历史本来就是有争议的东西。),最好自己去多看看其他论文,多读读史书。
(研究明史的话,清修《明史》改的实在多,非常扯淡,不止是明末改,明初也暧昧不清,对明朝皇帝多处恶意筹划,比如朱厚照,《明实录》说她英明神武、能征善战,对实干官员很是敬重,对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则不屑一顾,但是清修《明史》写朱厚照是个宠信奸臣,荒诞不羁的昏君。建议阅读的时候放空脑子,等读完以后和《明实录》等明朝官修史书进行比对。当然如果你想写个架空历史网络小说,这本清修《明史》参考价值还是很大的。
比较真实客观的明史书有《明实录》(官修),《明会典》(官修),《明会要》,《国榷》《罪惟录》等。
还要进一步研究明史,还可以看看文集笔记,比如《万历邸钞》《七修类稿》《万历野获编》《亭林文集》。
我记得明史研究的兴起是因为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书写的很有趣味性,但是笔调轻佻,夹带私货严重(毕竟开始是网络上发的,主观色彩比较浓郁),终归只能当科普类文学阅读。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书的情怀性很强,也有不少佳句。
还有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这书是史著经典,但是这位写的时候并非完全客观,虽然引用史料极详尽,但是对于不符合自己观点的史料就不会引用上去,甚至有些地方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剪切,扭曲原义。
所以,还是那句话,不管读什么书,读完都记得带上脑子有自己的思考,而不是沦为作者思想的附庸。研究历史,不应当为了喧哗大众提出新颖观点而去歪曲历史,也不应当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
(附:《人是否有权想信什么就信什么?》源自果壳网)
ps这本来就不是正经论文,所以格式什么通通不对,你可以当科普来看,也可以全当放屁,更可以把它当做我不满的牢骚。
本文发布于:2023-08-07 07:55:48,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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