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安南王国像上一次大战一样跟随中华帝国参加了各个战场的战争,其中就包括攻占马来亚和新加坡(也是越共的常年总部)的战役。除此之外在日本java小程序、爪哇、苏门答腊、孟加拉等热点战场也都出现过安南军人的身影,但总的来讲安南军队绝少有单独执行作战任务的机会,绝大多数来到太平洋战场的安南士兵只是被派去驻守一些不关键的空闲岛屿而已,而留在安南本土的军警人员更几乎全是些临时强征充数的乌合之众,对胡志明这样的“要犯”潜回越南也几乎两眼摸黑。胡志明隐藏身份,昼伏夜出,专拣小道走,终于在1940年底抵达了他的家乡乂安省,第二年春节他又和在长山中坚持打了10年游击的武元甲等人会合,两双有力的手就这样握在了一起!
虽然胡志明和他的同志们可以保持“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但此时越共的处境无论如何都不能算好,在长山中活动的越共游击队在最艰苦的时期往往只剩几十人的小股游击队,到胡志明回来时虽然因为安南王国参战处境稍微好转,但所有称得上部队的人加起来也只有一千多人。每七八名游击队员往往才能分到一条枪,很多人没有鞋穿,而“根据地”更是无从谈起。在胡志明指导下,越共采取了适应战时条件的新政策:停止分田和打击地主等阶级色彩过于明显的宣传,转为宣传反对中华帝国和美国两个帝国主义国家的不义之战,呼吁越南人民不要在帝国主义者的争霸战争中流血牺牲,同时也在乡村地区发展可以合法公开活动的党员,陆续把不少村落的实际掌控权抓在手里,并推行减租减息政策。
太平洋战争时期的胡志明自这以后,越共很快就得到了恢复和发展。在1942年时越南发生饥荒,农民暴动不断,而越共也积极介入这些农民运动,实力进一步充实,到太平洋战争结束的时候,已经有8个省的近百万人口被越共实际掌握,越共拥有的武装也达到1万多人。这时中华帝国也由偏左的社会党内阁掌权,中华帝国考虑到镇压越共在国际上不好看,开始建议安南王国和越共谈判,以让越共以合法方式参政议政。就这样胡志明同中华帝国代表张治中、安南王国代表范琼在河内会晤,开始商讨和谈方案。
安南王国方面认为自己掌握着全部大城市和远优于越共的正规军,所以对吃下越共志在必得。范琼在三方游戏声卡会谈上提出了这样的方案:
1.胡志明、黎笋、范文同等越共主要领导人在限期内离开安南王国,若不能做到,会被安南王国政府无条件逮捕。
2.越共武装力量在限期内全部缴械,回到原本岗位上,之后安南王国对其过往不再追究。
3.凡隐藏身份在地方机构上任职的越共,其越共身份当立即公开,若继续隐藏身份被查实,则严惩不贷。
这样的条件胡志明当然不会接受,他针锋相对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1.越共组建的革命武装应当完整保留,按和安南国军语言能力相同的建制编入正规军。
2.越共应该和其他政党参加公平竞争的大选,并按议席占比在联合政府当中取得一定数量的尚书和侍郎任命。
3.凡是越共选举获胜的省、县政府及议会,l298n安南王国应该承认越共对其的控制权。
在河内参加三方会谈的胡志明双方差距如此之大的和谈条件当然是谈不拢的,中方代表张治中只好竭力在越共和安南王国双方之间和稀泥,他提出了这样一个方案:
1.越共武装应该全部缴械,而不能编入安南国军。
2.越共可以合法参加全国大选,但在联合政府中最多只允许一名尚书和两名侍郎。
3.越共同样可以参加地方选举,但条件是必须放弃对农村根据地的控制。
范琼勉强接受了张治中的条件,但胡志明认为越共绝不能轻易放弃枪杆子,因而选择拒绝。安南王国为了让越共屈服,命2个团的安南国军向位于河静省香山县的越共根据地发起进攻,但被阮志清率兵击败,trays1个营并2个连被歼。张治中闻讯建议双方暂缓谈判,之后胡志明返回根据地,而范文同继续在河内谈判。
之后儿童口吃数年里中华帝国、安南王国和越共的三方谈判一直断断续续,越共也对安南国军打了几次颇有成效的反击战。但到了1946年,胡志明做出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他公开宣布将解散越南共产党,而他本人则自愿放逐到苏俄!
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只是胡志明以退为进的缓兵之计,他在权衡轻重后认为只要继续公开打着“越共”旗号,中华帝国和安南王国当局就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越共这些年来虽然有所发展,但硬实力比起哪怕安南王国都大为不及。因而为了保存来之不易的革命武装火种,暂时的卷旗也是必要的。在胡志明的安排当中,范文同以及一个“马克思主义研究小组”也会随他一同去苏俄,而武元甲、黎笋、阮文灵等人则会留在越南继续准备国内斗争。越共武装一部分以安南王国的“民团”名义合法存在,另一部分,尤其是军事骨干则隐藏身份转入地下,同时在各地埋藏有数百至上千条不等的枪支。地方党政干部也有类似安排,视具体情况转入地下或维持公开活动。
在胡志明去苏俄之后,安南王国当局也果然被他的计谋麻痹,基本上停止了对不打旗号的越共的围剿,远在顺化的赖永安、陈重金、范琼等“肉食者”们绝对不会想到和平省或者莱州省的某个由“大善人”控制的民团可能就是越共换皮,这种表面上的相安无事因此也就这样持续了三年。失去调停任务的张治中就此坐船返回中华帝国,他也为中华帝国不必在太平洋战争后卷入第二个战场而庆幸。
而去苏俄的胡志明所遇到的又是另一番风景,苏俄高层,特别是共产国际内部很多人认为胡志明解散越南共产党是投降主义的表现,甚至有人扬言要审判胡志明。关键时刻一位在共产国际供职的青年干部别尔科夫选择相信他,顶着压力亲自会见斯大林请求为胡志明作保,相信他这么做只是以退为进。斯大林最终被别尔科夫说服,相信胡志明的清白,再后来又是别尔科夫指导共产国际担负起直接支援越共的任务。而胡志明本人也就这样在苏俄安顿下来。
别尔科夫,后来成为共产国际主席到了1英语情景剧949年,越南各地都爆发大水,北部红河流域尤甚,在太平洋战争后享受一段时间不长的虚假繁荣的安南王国也开始遇到经济困难,各地工农甚至市民的自发抗议也再度纷纷兴起。虽然这些抗议活动有些被右翼民族主义运动所利用(在顺化岘港归仁等中南部笔记本内存条怎么装城市尤甚),叫嚣安南王国在两次战争中被“不公正对待”,但潜伏下来的原越共还是很好的把握住了这次机会,在民主斗争中获得了相当的主导权。此外很多贫困的原太战老兵也在此期间被越共成功争取,这为越共日后重新走向武装反抗打下了良好基础。
这时候胡志明人还在苏俄,他听到越共有再度活跃的机会也打算回国领导武装斗争,但此时胡志明已经从鲜为人知的“过激分子”变成在安南王国无人不晓的“钦犯”,直接从安南王国任何口岸回国都风险太大。最后胡志明同共产国际商量后,想到了借道中华帝国的办法,胡志明以“同社会党友好交流”的名义到中国各大城市访问,再伺机从中越边界潜回越共根据地。
于是胡志明就这样以公开身份堂堂正正进入中华帝国境内(在这里他还不受通缉),他先是到了位于中华帝国北疆的库伦,后来又一路南下去了北平、开封等城市,在南京同担任内阁首辅的社会党领袖会面。按共产国际的安排,他的访华旅程会终结在两广,然后就可以返回他的祖国越南了。
当然安南王国对胡志明的行踪也不是全无觉察,国王赖永安、首辅陈重金等高层在听闻胡志明来到中国后就频频向自己的宗主发电报,要求中国也不能对这个他们的眼中钉心慈手软,必须严惩不贷,把胡志明拘捕后押回安南王国惩处。于是在胡志明离开南京后的第二天陈重金也来华会见社会党内阁的领导人们,恳求中华帝国为本国做主、尽快抓捕胡志明。而社会党内阁在这般压力之下也逐渐动摇了,于1949年9月27日开始发布对胡志明的通缉令,此时胡志明已经来到广州,知道自己在中华帝国境内已经很难脱身的他在共产国际掩护下进入苏俄领事馆暂避。
陈重金是安南王国事大派代表在胡志明进入苏俄领事馆后只半个小时,中华帝国的军警就接踵而至,把苏俄领事馆团团包围起来,威胁领事馆交出胡志明,苏俄方面也一如既往地拒绝这一要求。几次交涉不成后,军警也只得放弃对领事馆的直接包围,转而在领事馆周边的重要道路上派人把守,只要侦察到胡志明离开领事馆,就第一时间出动把他逮捕,于是胡志明只得在领事馆里郁闷地度过了1949年的剩余时间。
1950年初,苏俄红海军印度洋舰队的航空母舰“塔林”号在一艘巡洋舰和三艘驱逐舰的护送下从伊朗的阿巴斯港出发执行对华友好访问的任务。苏俄访问舰队先是在马六甲海峡的宣南市停泊,随后穿过南海先后来到了香港和广州,整个过程中一直有中华帝国的军舰陪同,双方官兵也得以互相来到对方军舰交流。虽然中俄是准敌国,但这些基层水兵们却并没有对对方的多少敌意,双方都沉浸在快乐的联欢之中,没有人会意料到这次“访问”还附带着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绝密任务……
1950年1月20日,时值这次访问的最后一天,访华编队指挥库德良夫切夫少将向中方提出在离华之前使用当时还是新生事物的舰载直升机进行一次全程梅山码头演练,接见库德良夫切夫的南洋舰队提督梁序昭上将对此也没有疑心,同意了演练请求。只见两架卡-15直升机从停泊在外伶仃的“塔林”舰甲板上徐徐起飞,转眼间就飞进了市区,最后在一座有着非常宽大平顶,造型奇特的四层建筑上流明是什么意思稳稳降落成功。此时中华帝国的直升机发展比苏俄落后不少,看着苏俄直升机在航母乃至建筑屋顶上的娴熟起降,无论是梁序昭、他手下的各级将士还是一般平民,对此都惊叹不已,甚至忘记了那座奇特建筑原本的身份。
当直升机在屋顶停稳后,在两名身着黑风衣的年轻男子护送下,一位蓄着山羊胡子的瘦小老者也迅速从天台走出登上了其中一架直升机,两旁的黑衣男子立马把舱门关上。随即两架直升机双双发动,轰鸣着掠过市区,五分钟后便再度降落在航母上,整场“演练”可谓行云流水无懈可击。
完成演练后,苏俄航母就起锚扬长驶离广州,梁序昭则在“广东”号战列舰甲板上目送苏俄编队越驶越远。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被俄国人蒙蔽了,苏俄直升机停泊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领事馆大楼,而胡志明也肯定借机登上了那架直升机,这不是演练,这分明是帮要犯转移!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胡志明已经成功随苏俄舰队撤离了广州。之后胡志明在南海转乘一艘苏俄潜艇,最终于1950年2月8日在清化省沿海靠岸,并和当地的越共武装取得联系,他终于又可以回到祖国领导天梭表怎么样革命斗争了!
在胡志明领导下,已经转入地下的越共纷纷再度浮出水面,在1950-1951年发动了规模前所未有的总起义,北到河江南到庆和的30多个省都爆发了大小不一的武装起义。一直保持着暗中联系免疫组化笔网的越共干部们纷纷前往指定地点集合,挖出秘密保存的武器,带领为生计所迫的越南人民向贪官污吏以及他们的所谓“保安队”倾泻愤怒的子弹。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越共很快就把根据地发展到200万人的规模,甚至连高平、河江、宣光、奠边府这样的省府也不战而下。取得前所未有成果的胡志明趁热打铁,于1951年2月11日在宣光举行了越共二大,宣布越南共产党重新建立。
越共二大安南王国自然也不会对胡志明的一举一动熟视无睹,1950年和1951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土豪组织的“保安队”、“别动队”之类非正规军已经不可能是越共对手了,于是安南王国开始让驻守地方的部队同越共交战。虽然这些所谓“正规军”起初取得了包括收复省府在内的一些有限的“战果”,但逐渐磨练出作战经验(同时也开始得到空投的苏俄顾问指导)的越共也越战越勇,战争主动权又逐渐回到越共手中。
面对着越共顶住一次又一次围剿的现状,安南王国也只得推出筹谋已久的最后杀手锏:派出主力野战部队来消灭越共。虽然安南国军很早就酝酿派野战部队参战,但严重缺乏大兵团指挥经验使得他们的备战一直很缓慢。到了1953年,随着战局的明显恶化,出动野战兵团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事情了,而中华帝国军事顾问的参与也补上了安南王国指挥经验的短板。雨季甫一结束,有史以来安南国军独自执行的最大规模野战行动就拉开了帷幕……
根据行动计划,安南国军共有15个师23万人参与对越共根据地的围剿,占总兵力一半或者野战军的80%,可谓是孤注一工行校园招聘掷了。整场战役的总指挥是全无军事经验的安南王国三世子赖名汤,老将陈文洗指挥4个师直捣越共核心根据地奠边府、山萝地区,阮廷诗指挥2个师清除东北沿海山区的越共根据地,少壮派将领杨文明和陈文敦各指挥1个师进攻越南最北部高平、河江的越共根据地,阮文荣指挥2个师进攻清化地区的越共根据地,陈文明指挥3个师进攻乂安、河静地区的越共根据地,黄维俊指挥1个师进攻横山以南的越共根据地,枚有春指挥1个师进攻顺化以南。相形之下,越共可用的野战兵力则不足3万人。
面对敌强我弱的严峻形势,越共接受苏俄顾问的建议,对大部分根据地采取疏散隐蔽或者主动转移的措施,不要同安南国军追求正面交战,而把尽可能多的主力部队集中到险要的奠边府周边地区以迎战来袭安南国军。但即使这样,越共在奠边府的可用部队也不过18000人,比起陈文洗所指挥的4个师超过5万人还是占明显劣势,所以接下来越共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在越共计划战略性放弃的地方里,广宁、清化、乂安、河静、广平地区的越共组织都成功完成了疏散隐蔽,清化乂安地区的主力部队还成功转移到了奠边府周边地区以增强越共对奠边府的守卫,使得各路安南国军被迫无功而返。但顺化以南的越共组织撤退较慢,被安南国军俘获不少,而最大的损失则发生在北部的高平和河江,这里的越共组织执行转移和疏散任务不力,在1954年4月被安南国军击败,有三位中央委员级别的高级领导人不幸牺牲或被俘,安南王国也对杨文明、陈文敦在高平河江的辉煌“大捷”大加吹嘘,现在压力(不论任何一方)已经完全在西北边陲的奠边府地区了。
尽管事前陈文洗一再向三世子提出应该留在更安全也更方便放眼全局的河内来指挥作战,但一心想亲自见证大新闻的三世子最终还是带着总指挥部驾临越西北地区,准备和陈文洗所部一同向奠边府进发。不过这最重要的一路进展也并不顺利,随着安南国军离开一马平川的红河三角洲进入越西北山地,他们发现道路条件也越来越差,安南国军的坦克甚至把红河上的桥梁压塌了,导致不少士兵落水伤亡,4个师5万多人的部队想集中起来直捣奠边府已经不可能了。三世子遂亲自下命令:大军在义路(地名)地区分南北两路,分别从巡教(地名)和山萝两个方向上进攻奠边府!
为了更好地向越共施加压力,安南国军想到了把空军投入奠边府的主意,除了一个中型轰炸机中队、4个攻击机中队和3个战斗机中队之外,甚至不惜投入了刚在中华帝国那里完成集训的一个伞兵团。但奠边府所处的山地即使在旱季也是雾气弥漫、森林密布,安南国军既缺乏帝国军的重型轰炸机也缺乏帝国军的丰富实战经验合约机划算吗,几次轰炸成效甚微,倒是因为越共炮火和机械故障折了十来架飞调查问卷网机。至于被安南国军寄予厚望的“奇兵”伞兵部队,则闹出了更大的乐子……
在奠边府空降的伞兵投入战场的伞兵所搭乘的运输机同样被山谷地区的气流所困扰,大部分伞兵都无法在预定高度和位置完成空降,很多人因为未能打开降落伞被摔成肉泥。侥幸落地的伞兵,也被越共优势部队分割包围而迟迟无法集合,而各级伞兵指挥官身上携带的发烟筒此刻更是让他们成了活靶子,最后各处的伞兵被逐一消灭,而越共也从伞兵俘虏口中得知了安南国军南北兵分两路的行动计划,越共最高指挥官武元甲遂决定将计就计,集中兵力先北后南消灭敌人。
此时越共虽然尽一切可能把兵力集中到越西北地区,但排除掉因路途遥远只能分散游击的部队,以及无法参战的勤务人员,在奠边府周边可用的部队也不过区区7个团不足2万人。武元甲按照苏联顾问的意见,以1个团放在山萝负责阻击南路安南国军,自己则亲率6个团迎战北路安南国军,按照预计,南线需要顶住安南国军至少一星期,然后主力才可能有时间在击败北路安南国军后与之会合,武元甲安排作战顽强的阮友安团长担负南线阻击这一重任。虽然安南国军理论上有23万对不足3万的兵力优势,以及45个团对9个团的编制优势,但在一线战场上双方都是6个团,引以为傲的重武器优势在崎岖山地也无法发挥,越共的劣势已经被最大程度上抹平。(安南国军一个师有12门133mm榴弹炮和24门83mm加农炮,越共重武器以迫击炮为主,除此之外只有少量苏俄山炮和战防炮,甚至还有老式土炮)
面对绝对优势的敌军,阮友安采取了“弹性防御”的战术:把全团打散,不留预备队,以连、排为单位,像撒钉子一样撒在防线附近的山区地带,以防区佳贝爽内的小山丘为防御支撑点,构建工事,组成几十个防御点。这些点在分配上独立,其实又互有协同,以安南国军的兵力,不可能同时对这几十个点展开进攻,因此,越共一支小部队可以防守阵前和纵深几个点,打一下换个地方,一支连队能当好几个使用;安南国军在拔点时一旦孤军深入,便会成为越共防线内的突出部,会收到来自不同方向的打击。同时重武器和自动武器严重缺乏的越共军队利用丛林地理优势,扬长避短广泛使用精确射击的冷枪战术迎敌。
陈文洗率领2个师的安南国军从南路向奠边府进发,行到山萝一带时仍然没有看见越共行踪,这时他们身边的树丛却发出窸窣的枪声,许多士兵中弹倒地,想走近一探究竟的士兵又被从暗中扑来的越共战士用短刀割断了喉咙。当安南国军大部队靠上前来的时候,越共战士们也纷纷从暗处跃出,高呼着冲向他们,猝不及防的安南国军纷纷败下阵来,“树丛会说话”的传说自此被人所称道。
虽然之后的几天越共一直顽强战斗,给安南国军造成了可观的杀伤。但安南国军毕竟占据了绝对兵力优势,即使靠着一线平推的呆仗也能给让越共付出相当程度的损失。越共一侧在缺乏补给连续苦战了200个小时后也是油尽灯枯,弹药和食物几乎罄尽,总伤亡超过三分之一,不支的越共战士甚至都无法站立了,就在这时,越共的援军也终于赶到了……
话分两头,北路这一侧的安南国军由三世子亲自率领,原本趾高气扬的他在领教了越西北山地的恶劣条件后就再也神气不起来了,但他仍然相当娇气,又是怕淋雨又是怕见风,因此在大部队最终抵近奠边府时还以此为借口要在一座坚固的石山山顶上扎营,他的部下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队安南国军在山顶上扎营的当晚,早已准备周全的越共部队悄然出动,把整个山头包围了起来,并切断了他们的水源,于是当三世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山下已经到处布满越共部队的消息。
绝望的安南国军开始突围,他们以优势炮火为先导寻求突破口。但陡峭的山地使得形成了火炮射击死角,因此除少量平射炮外,安南国军部署在山顶或山坡上的口径较大的火炮无法对山脚或上坡的越共部队形成有效打击,勇敢的越共战士们纷纷冒着炮火迎战冲下山来的安南国军,一次次突围的尝试都被粉碎了。两三天后,由于严重缺水,安南国军的水冷机枪已经难以有效使用,而越共也因为弹药渐少减少出击,战役转为围困。
4月下旬,雨季终于来临,虽然困扰安南国军的水源问题因此得到暂时缓解,但暴雨同时也带来了更多麻烦。痢疾、霍穿越之弃妇攻略乱等传染病在缺医少药的军队中流行,伤员也在雨水中饱受伤口感染的折磨,安南国军不得不亲自处决一些重伤员以减轻负担。虽然安南国军多办公室文员次呼叫空中支援,但无论是作战还是补给的飞机都对乌云密布的山林束手无策。
山下越共也不是没有受到这些问题困扰,但他们背靠广大的农村根据地,可以轮流撤回那里休养。而被围困在山上的安南国军就无法做到这一点,疾病有增无减,士兵的士气也几乎不存在了,就连班风三世子本人也因为霍乱病倒了。1954年5月7日下午,两名师长阮文富和罗文英代表最高指挥三世子举起白旗下山,两个号称最精锐的“近卫师”就这样被越共消灭了。
奠边府大捷消灭了北路安南国军后,补充了大批武器物资乃至改换门庭的“解放战士”的越共挥师向南。陈文洗知道进攻奠边府的任务实际上已经失败了,下令部下转头撤退。安南国军的撤退很快就变成了溃退,士兵们扔掉自己的武器慌不择路逃跑,很多士兵在路口拥挤在一起而被越共俘虏,最后成功脱逃的安南国军不足一半,两个师长也有一个被越共狙击手打死。
奠边府的惨败彻底浇灭了安南王国jsyd的希望,越共以3000人的伤亡歼灭了超过3万安南国军(其中有两万战俘变成“解放战士了),缴获了大量榴弹炮、野炮、汽车、坦克等重型装备,实力得到空前壮大。高级指挥官中,三世子和他的参谋长被俘,只有陈文洗和四个师长当中的一个侥幸撤回河内。在奠边府之战后的第二天,一直等待前方战报的安南王国内阁首辅陈重金收到了一份越共用缴获的电台发送的明码电报,只有八个大字“皓首匹夫,苍髯老贼!”,年届古稀的他顿时眼前一黑倒地,最后也没能抢救过来,人称“越共气死老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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