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有一个名人说过,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大 [胸]民妇。
一、扯全城的遮羞布之前,先扯了自己的↓
民妇黄上衣、绿裤子,打扮得这个艳啊。老公长成这样,难为你了。“收,收到了”——民妇老公的回答。民妇表情淡定。“怎么感谢都,都行”,银子是麻匪发的(在民妇老公看来,就是眼前这些人发的),总不能再用银子感谢了吧。那还能用啥感谢?你家还有啥?——我甚至怀疑,民妇的老公经常被问这个问题。另外,民妇表情仍淡定。掐胳膊、搂后背,民妇无反抗,继续淡定。“因为麻匪爷对我们好”,应该可以理解为“因为麻匪爷疼奴家”看不到最香艳的,感受一下也行。被lun jian了当然要告状。此时,民妇穿起了高领的衣服,民妇老公依旧不穿上衣。虽简单几句台词,但这里有问题啊↓
问题1:六个麻匪冲了进来,民妇全程淡定,没有畏惧,也没有不好意思,被摸胳膊摸后背的也没有反抗。
答:如此临危不惧,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啊,至少工程加固也是被见过大场面的人调教过——这个人,显然不是她那个矮小的老公。
问题2:他们夫妻俩去县衙告状?告谁啊一节好课的标准?告麻匪?他俩去县长那状告麻匪?他俩敢状告麻匪?
为解答这个问题,有必要先缕一下当时鹅城几大势力的排序。
否则,这官司可怎么打咧?
二、扯了县长张麻子的遮羞布
虽然县长一上任就强调要“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还处罚了黄四郎的团练教头除甲醛活性炭。但接下来呢?先是县长的儿子因为一碗凉粉在讲茶ps抠图大堂被黄四郎的人逼到自残,然后县长的老婆(夫人)被麻匪弄死(百姓眼里就是麻匪弄死的),在给儿子和夫人举行葬礼的时候,又被麻匪打了劫,县长还被麻匪打了(百姓眼里,这也是麻匪干的)……所以,此刻,天津百脑汇我们的大主角——县长在鹅城人的眼中是灰头土脸的,同前面的51任县长一样,仍旧是个摆设,甚至还不如那51个。
就像现在,虽然县长打枪放炮地要求过“不准跪”,但你们看看这夫妻俩来告状的时候,不还是立即马上就跪了吗?
不但跪了,还跪了个大的。当了这么久的县长,对鹅城人思想上的改变其实还是零。造反容易,革命不易,且革命且努力。
胡万在凉粉事件上的这句话,其实也代表了鹅城人眼中县长的样子。综上,在鹅城人的心目中,虽然第52任县长来了,但仍旧是麻匪排第一(毕竟黄四郎都打不过麻匪的嘛,否则怎么被抢走了那么多烟土),然后黄老爷排第二,至于县长能不能赶在两大家族之前排在第三都难说。
所以,民妇跟她老公去县长那状告麻匪,让县长给做主,这不天大的笑话吗?
还有,他俩活腻歪啦?不怕告完了,第二天来十二个人一起上啊?
继续。↓
(1)参照前面的“凉粉风波”不难推理,这夫妻二人来县衙告状肯定是黄四郎指使的,他们不敢来,但有黄老爷的命令也不敢不来。
注:整部电影,冤鼓只被敲了两回,一回是凉粉风波的那次,一回就是这次。
这是第二回,民妇老公来状告麻匪时敲冤鼓这是第一回,是“凉粉风波”时,某个百姓(受黄四郎指示)来县衙敲冤鼓。这个没有正脸,但看侧面黄金走势预测,这青筋暴出的样子,看着也像是民妇的老公。(2)这夫妇俩那句“青天大老爷做主啊”首先传递了黄四郎的挑衅:你不是县长吗,你不是要还鹅城一个公平吗,那看你怎么解决这个事吧,冤鼓都敲了,全鹅城人可都看着呐!更重要的是,这句话多讽刺啊,想当个青天大老爷多难啊,当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灰头土脸的。[这一瞬间,忍不住想给麻子一个拥抱了都]
可是,如果只为表现黄四郎怎么给张麻子挖坑、栽赃、出难题,那选个普通女演员客串一下就行了,甚至不露脸都可以。但电影里,为啥选择一个这么丰满的?为啥还要让观众看到?难道真的只是导演给我们的福利?显然不可能!
继续。
三、黄四郎的遮羞布也被扯了
就那么不偏不倚,胡百他们随便选择了一家搞乱就“恰好”选择了民妇家?
有网友可能说,她[胸]大啊,招人啊,估计胡百他们早就对这个女人垂涎三尺了。
这个吧,[胸]大当然是占一方面。但细想,故事的背景发生地是鹅城,是萨南康省下面的一个县,那个地方就是今天的四川一带。四川出美女的地方啊,满大街都是美女啊,而且[胸]都不小。
所以,民妇的肤白、[胸]大是优势但并不是绝对的优势,除非她肤白、[胸]大,还举止风流。
↓下面这两个场景,可作为判断民妇是不是良家民妇的依据:
场景1:这是胡百他们去民妇家时上楼的场景,专门用1秒钟的时间拍这么一个场景。这是要说明啥?说明民妇家住楼上。住楼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对,会在关窗户的时候,“不小心”把支窗户的棍子掉下去,砸到下面的人……(这SIZE,要是从下往上看,鼻血得流一饮料瓶)场景2:民妇的丈夫,丑陋、矮小、懦弱;民妇的家,除了几把椅子,什么都没有;民妇丈夫个子矮还驼背。个子高的人才容易驼背,矮还驼背的大人精约是长期挑担子压的(比如,他可能是个卖炊饼的,为了让他在街上多呆一会,民妇每次都给他装很多炊饼,卖不完不许回来)。啥,你意思是民妇是照着潘金莲儿的形象刻画的?你说呢?
恰恰,民妇是个潘金莲儿,很多事情就容易解释了,比如,黄四郎说他自己不好色。
黄四郎说自己不好色算啥,老五还自称处男呢。忍不住笑出了声。黄四郎形容银子的时候,用“白花花”,比如:
“白花花的银子都散给了穷人,作孽!”还有什么适合用“白花花”来形容呢?对,[胸]
黄四郎喜欢白花花的银子,也喜欢白花花的[胸]。
前面也说了,民妇临危不惧,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或者是被见过大场面的人调教过——这个“调教过”民妇的人,还能是谁呢?总不会是她那个又矮又矬的老公吧?
大[胸]民妇的出现,使黄四郎“色”的一面更加饱满了(“[胸]”对“饱满”,多么工整),毕竟,“色”跟“狼”是很搭的。而且,黄四郎定是那种香的、臭的,脏的、烂的手机挂链,官窑的、民窑的都过过手的那种。
如果没有大[胸]民妇,我还真差点就相信黄四郎不好色了。
继续。
四、扯了全鹅城男人的遮羞布
1.关于大[胸]民妇的“遭遇”,听听师爷怎么说的:
“六个人,还当着人家丈夫”——翻译翻译就是:如果不是六个人,而是一个人一个人地轮班去,并且避开人家丈夫,就是可以的。“还让人看”——翻译翻译就是:人家丈夫在也就罢了,你们还让人家丈夫看,你们让她丈夫去厨房烙炊饼去不行吗?又插播一句:↑这种老婆接“业务”,丈夫回避的桥段,在很多文学作品里都有过描述。
比如,莫言的《檀香刑》里,小甲的老婆跟她干爹县太爷有一腿全县人都知道,小甲也知道,但小甲装作不知道。
再比如刘震云的《故乡天下黄花》有一段,更形象。说有一个佃户,他的老婆长期跟主家男人有一腿,主家男人来了,这个佃户就主动到外面去给人家腾地方,估摸结束了,再回来。主家男人也不亏待他们,每次“做完事”,都留一些花生饼之类的东西,佃户也美滋滋地吃,还边吃边说真香。但就有那么一次,主家男人没提前“预约”就来了,正在跟佃户的老婆在灶坑里搞呢,佃户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邻居,回来取东西的,撞了个正着。佃户觉得臊了,就跟男主人打了起来,然后佃户被打死了。——这就是师爷说的,搞了,还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还让人家看,这太不像话!
“我都关着灯”——翻译翻译就是:你们搞人家老婆,你们连灯都不关,太禽兽了。“这种事,你们可以花点钱嘛”———翻译翻译就是:你们透透透完了,倒是给人家留点钱啊,不给钱哪怕给几块花生饼也行啊。把师爷的话整个翻译一遍,就是:你们搞这个妇女没犯错,毕竟,她就是干这个的,但搞的姿势和流程上有待改进。
如果这个翻译还不够明确,那咱们举一个21世纪之后的例子。
七八年前,那个著名的李某某lun jian案,这里不是为谁辩解,只是想说,那个被lun jian的女的会是个好人吗?良家女子会成天出入那样的地方?会同时跟那么贵州省委常委多陌生男人一起喝酒?会上人家的车(虽然上车被说是强制)?估计按风月场的逻辑,如果李某某那几个人别打她,别那么多人一起,搞的时候关上灯,完事儿之后别马上提裤子走人,而是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表示要娶她当老婆或者对她负责,没准就是个大团圆了。毕竟,跟臭鱼最配的就烂虾嘛。(这个地方大家别喷,无任何其他意思,只是写到这,就想到了李某某那个lun jian案了。大家如果不喜这段,我可以删掉。荨麻疹不能吃什么)
——所以,电影里的这个大[胸]民妇除了是个潘金莲,她还有个“职业”,这个“职业”到底是什么?你说,你想。
另外,师爷的“我都关着灯”,再结合当时师爷气极败坏的态度,我怀疑师爷可能也去透透透过。但师爷去透透透的时候花钱了,而现在,师爷发现,戴上麻匪的面具就可以不用花钱,他有点心疼扔出去的银子。
2.官窑、民窑,反正都是“窑”
综e洗车上所述,大[胸]民妇不光是个潘金莲儿,她的“职业”跟花姐一样,都是专业的ji女。不同的是,花姐有专用“营业场所”,是“官窑”; 民妇的“营业场所”就是自己家(当然,也可能有上门服务),是“民窑”。民妇“营业”时,她老公就出门卖炊饼去。具体民妇服务一次怎么收费,因为清热祛湿我没去透透透过,所以不大清楚(等我整个麻女士皮包匪的面具,我也去透透透一次)。
但这里有一点很有意思。鹅城前面的51任县长已经把鹅城的税收到90年以后,即西历2010年了,百姓已是资深穷鬼了。但就这,鹅城还有以花姐为代表的“官窑产”ji女和以大[胸]民妇为代表的“民窑产”ji女。
你可以说,人家花姐这样的“官窑产”是黄四郎“专供”。但民妇这样的“民窑产”可就是对全鹅城人“直营”了吧,既然胡百和老汤都可以去enjoy一下,那其他人想必也是可以的。
其实花姐也是“民窑产”,她是黄四郎买来的嘛,想必是黄四郎enjoy之后,感觉不错又有头脑,于是买过来算是“收了房”,变成黄四郎“专供”,不再与别人share了。
但大[胸]民妇以及其他ji女因为没有这样的幸运,所以只好继续“直营”于全鹅城的男人。
只是,鹅城的娼ji业咋会这么发达?总不能全是黄四郎和两大家族消费的吧?
而鹅城的其他男人,不早就成穷鬼了吗(被搜刮的),都快吃不饱饭了,还有力气搞吗,搞得动吗?搞这事,难道比吃饭还重要?难道还能顶饿?不搞能死咋的?
这里,想必是导演有话说或者有暗指。
继续。
五、扯了全鹅城百胶囊胃镜姓的遮羞布
什么东西,是让人沾上就离不开的?宁肯不吃饭也要吃这个吃不到就活不下去的?
对,历史上,有那么一个东西,或者说一种药物,使人们不分尊卑,不分男女老幼,不分是官员还是百姓,只要沾上了,就人人都爱,都离不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穷死都放不下的东巴西龟吃什么西,大约也环保强化地板只有这个了。而偏偏,黄四郎又是做什么生意的?
“小半个民国的烟土,都是黄老爷您在贩卖”————你说巧不巧“透!透!透!”可以是泡ji女带来的快感,也可以是吸烟泡带来的快感,也可以是吸着烟泡同时又泡了ji女,反正就是都很透。所以,“透透透”带着双重意思。
毕竟,除了感觉很透,泡ji女和吸烟泡在其他地方也有很多相似滴,比如都得偷偷摸摸的,都很费钱,都很伤身体,沾上了就离不开……——即,饭可以不吃,透透透必须有。
大[胸]民妇这一角色扯掉了鹅城百姓身上的遮羞布。他们手里的钱,与其说是被黄四郎抢走的,不如说是给黄四郎送去的,因为他们离不开黄四郎贩卖的东西。
——黄四郎麻痹了他们的精神,又以“合理的理由”榨取了他们的财富,同时又残害了他们的5个月宝宝辅食身体(身体没被残害的,又被两大家族的人给卖到USA修铁路去了)。
再不救,鹅城就要死掉了。救救鹅城!
本篇结束。
【本篇之番外篇】——插科打诨
1.民妇为啥变不成花姐,为啥不能被黄四郎“收入房中”
花姐既能服侍男人,还能当特工,即既有白花花的[胸],也有帮黄四郎赚白花花银子的本领(不要说你们没见过花姐白花花的[胸],我也没见过,因为导演不让)。而民妇,“产品线”单一,所以,她就很悲剧了。
要不咋说大[胸]民妇像潘金莲儿呢,她跟黄四郎的这层关系像极了潘金莲儿和西门庆。
潘金莲儿除了一张俊俏的脸和对西门庆的死磕的精神,再无其他的了。而西门庆的其他几个主要的老婆可不一样,西门庆娶吴月娘、孟玉楼、李瓶儿可都是赚钱的,尤其是娶孟玉楼和李瓶儿时,那都不是小赚,是大赚。唯独娶这潘金莲,非但没赚钱,还各方面打点,搭了不少钱进去(或者说,要不是王婆子受潘金莲儿之托,各种软硬吓唬,西门庆都没打算娶)。也正因如此,《金瓶梅》里专门描写了一段潘金莲因为没钱买皮袄,西门庆又不肯买给她,她搞各种小动作、小心思终于搞到皮袄的桥段来突显潘金莲儿的悲催。
又插播一句:这里提到的潘金莲儿,都是指《金瓶梅》里的潘金莲儿,不是《水浒传》里的。《水浒传》里潘金莲儿才几场戏啊,《金瓶梅》里才精彩呢。另外,我没看过《金瓶梅》,我都是听说的熊熊圣火。毕竟,我也是处男~~~~
2.都是一张牌,但牌和牌还不一样
民妇和花姐虽都有各自的“职业”,但也都是黄四郎手动画外包里的牌。只是花姐是张大牌,值得黄四郎在手里捏一会儿,而民妇,则随时可以扔出去。
大家细想,经历这一场风波,黄四郎还是黄四郎,索尼新手机花姐还是花姐,而民妇,在黄四郎那、在良家妇女界、在娼ji界,都成了笑柄,都混不下去了。
她成了这个风波里最大的炮灰。
3.大[胸]民妇也是姜大导演的一张牌。
电影里,“出牌”过程只是一瞬间,但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带起了一连串的事;从另一个角度讲,此民妇也将整部电影推向了高潮,观众在看的时候,哪怕已经昏昏欲睡了,看到此处,也会立即清醒,然后来句“我去,嘿!”。
2020年6月23日修订,感谢阅读!
本文发布于:2023-06-04 06:54:19,感谢您对本站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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