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类社会有两个发展方向,一个是少数人民主发展方向,一个是多数人民主发展方向。古希腊的民主是少数人民主的典型,其所谓的公民只包含本城邦的成年男性,女性、奴隶和外邦人是被排除在外的;毛爷爷所欲创建的人民民主则是多数人民主的典型,其人民包含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本阶级,虽然地主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以及代表这些阶级的国民党反动派及其帮凶们是被排除在外的。
这样两个方向,哪一个才是我们所需要的方向?哪一个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方向?对这两个问题的不同回答,便表明了我们所抱持的立场。我们所抱持的,到底是广大人民的立场,还是少数精英的立场,在对这两个问题的不同回答中将展露无遗。那究竟是否存在中间立场或其他形式的第三种立场呢?不存在的。一个人要么选择广大人民的立场,要么选择少数精英的立场。至于那些所谓的将所有人都包含在内的立场,实质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就算有倡导这种立场的人存在,其也一定是出自于保持少数精英立场的人。这种所谓的将所有人都包含在内的立场,也只是抱持少数精英立场的人,甩给不明真相的广大人民的一碗迷魂汤,一剂乱魂药。广大人民是不应该被其所迷惑的,最起码是不能被其一直迷惑的。
为何要选择广大人民的立场,而不是选择少数精英的立场?马克思主义者说: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可这对于认为自己比人民群众优越的人而言,其是没有说服力的。《正义论》的作者约翰·罗尔斯提出“无知之幕”,对于那些已经坐稳了屁股的脑袋而言,亦是没有约束力的。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提出了“人是同源的”这个观点。从这个观点出发,我们每一个单独的个体彼此间都成为了对方的“类己者”,于是便应该视所有人为“兄弟姐妹”。我甚至还提出了“一个人真正活过,是因为其创造了新的‘精神’;其之所以能够‘死而不亡’,是因为其所创造的‘精神’造福了广大人民,为人民所传承”,因而能够生生不息,即实现“精神”层面的永生。但我知道这和“无知之幕”一样也是没有约束力的。
我们不能奢望那些已经坐稳了屁股的脑袋,能够生出怜悯之心,从而施舍给我们一些残羹剩饭。我们能够做的,应该做的只能是团结真正的朋友以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也就是毛爷爷所说的形成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的统一战线,以对付地主阶级、官僚资本主义、国民党反动派及其帮凶们所形成的利益集团。
电影《钱学森》中有一句台词:“手上没有剑和有剑不用,不是一回事”。我们要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毛爷爷虽然特别强调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性,可其同样非常强调“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重要性。为何?因为了不起盖茨比对于一条毒蛇,你可以选择不杀,但一定要有将其关在笼子里的能力,而绝不能将其揣在怀中,哪怕其是一条面带微笑的,甚至是暂时丧失了战斗力的毒蛇。农夫与蛇的故事,我们都知道。我们不能做这个愚蠢的农夫!
二
马克思主义者说:我们之所以采取阶级斗争的手段,是因为我们要通过阶级斗争的手段,达到消灭阶级的目的,并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理想,或者说实现毛爷爷所说的“人类大同”。
我们很多人可能不好理解,一种存在怎么可能是为了消灭自身存在而存在呢?其实这并不难理解。我试着举一例,来加以说明。最好的教育,应该有怎样一种目标?其应该有使学生学会自我教育,从而摆脱对具体老师的依赖。如果一个学生,没有了某个具体老师的协助,其就无法继续学习、工作和生活。那这个具体老师所施行的教育,一定是糟糕的教育。如若一个老师,能够教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生,甚至是教出不再需要自己给予指导,学生自己仍然能够通过自主求知,解决生命中所面临的一切问题,那这个具体老师所施行的教育,则一定是成功的教育。那这个具体老师移动大王卡所施行的教育是否就是以“消灭自身”为目标古墓丽影十周年的教育呢?某种程度上可以这样说。
可能有人会问,既然如此,为何还需要老师呢?问这个问题的人,肯定是没有实事求是的人。因为他忘记了人非生而知之,任何一个人想要最终有知,其一定得先求知。求知过程中,任何一个人都需要有人指导,也就是需要老师的存在。
可能有人还会问,世界如此之大,未知世界如此之广,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穷尽所有的知识与智慧,亦既是说无论一个人有多么杰出,其必然仍有不知道的地方,其必然仍需要老师的指导,那又怎能说老师是可以消灭的呢?这是对的。相对于已知的世界而言,未知的世界永远是更大的;无论怎样消灭老师,老师的存在和被需要仍然是必然的。可这是否和之前所说相矛盾呢?一点也不矛盾。为何如此说?我们可以再思考一个问题,需要一个具体的老师的指导和仍需要老师的指导是一回事吗?其肯定不是一回事,其肯定是两件不同的事,而且是本质差异极大的两件事。
这时可能就会有人说了,那以阶级斗争的手段,实现没有阶级存在的目标,岂不成了一句废话?不是的。根据上面的推导,同理可得:由小部分人的阶级自由到大部分人的阶级自由,能够是一回事吗?其肯定不是一回事,其肯定是本质差异极大的两回事。
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强调:人类对于完全真理的探求是无穷尽的,其永远只能拥有相对之前层次而言的更高层次的不完全真理。正因为拥有了相对更高层次的不完全真理,所以其在实行自我改造和改造世界时能够拥有更强的本领,其在面对未知的自我和未知的世界时能够拥有更足的底气。就像我们的学习一样,为何要接受学前教育、小学教育、初中教育、高中教育、大学教育、研究生教育、博士生教育、博士后教育,乃至是接受终生教育?其难道不就是在不断地提升本领,补足底气吗?其难道不就是希望自己在自我改造和改造世界时能够提高一分胜算吗?其难道不就是希望自己在面对未知的自我和未知的世界时能够减少一丝恐惧吗?既然如此,那不断地通过阶级斗争的手段,使得阶级对人的束缚越崂山一日游来越少,使得更多的阶级能够实现阶级自由,难道不也是不断解放人类自身的一种必然选择吗?既然是必然选择,为何又不能如此呢?
马克思主义者承认,人类社会的历史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其在局部也许会有跌落,甚至还会开倒车,但其在整体上一定是上升的。马克思主义者也承认,完美世界是不存在的,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人活着仍然是为了更好的追求完美世界,以便更好的实现相对来说更高层次的不完美世界。
非马克思主义者,容易犯一个错误,那就是因为完美终点的不存在,于是便彻底放弃了对完美终点的追求。非马克思主义者不知道的是,世界上并不存在最完美,但一定存在更完美,而这更完美的未来就是完美的未来。
三
马克思主义者强调,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即一种理论是不是真理,不是由理论的创造者说了算的,也不是由理论的倡导者说了算的,而是要根据该理论所指导的实践所产生的最终结果来进行判定的。如果一种理论,果真是真理,那么用其来指导实践,一定是能够产生好的结果的。如若其未能产生好的结果,甚至是造成了坏的结果,那就证明其不是真理,最起码不是适合此时此地的真理。
中国之所以选择了马克思主义,全在于此。
中国明显落后于世界是从1840年的鸦片战争开始的。鸦片战争爆发之后,许多义士开始了救亡图存的探索道路。这些义士先后探索了各种道路,太平天国运动、洋务运动、义和团运动、维新变法、辛亥革命等就是其中的典型,可事实的结果是这些探索均未能彻底改变中国的命运。直到1921年,中国共产党诞生之后,中国救亡图存的道路上才开始出现曙光,并在1949年结出硕果,建立了新中国,使中国人民从此站了起来。
根据实事求是原则,根据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原则,这就说明:中祖传代码国选择马克思主义,走上依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解放中国,解放中国人民的道理是历史的必然。任何否定这种历史必然的,都是违背这两个原则的,都是违背历史发展规律的,都不是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在近代中国,因为苦苦寻觅而未得解决之道,所以很多新诞生的理论便大行其道。早年的毛爷爷就受过新村主义、无政府主义等的影响,并亲身实践过,但实践的结果并未如预期,所以其最终选择了“有用”的马克思主义,并在不断地实践中逐步坚定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
是的,毛爷爷也是在逐步的摸索中,逐步确立自己的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并在具体实践中最终坚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的。其甚至在1921年年初,在新民学会长沙会员大会上发言时还说:“改良是补缀办法,应主张大规模改造......至于方法,弃民主用俄式,我极赞成。因俄式系诸路皆走不通了新发明的一条路,只此方法较之别的改造方法所含可董事长办公室能的性质为多”。
但毛爷爷与一般的书呆子不一样,其不是看一种理论是否好看,是否好听,才决定自己是否信服它,而是一定要用其来指导具体实践之后,再根据实践的结果来确定自己是否要选择它,是否要遵从它,是否要信服它。那些只注重求知,而不注重求知与实践相结合的,尤其是不注重用实践结果来检验所求之知的书呆子是无法明白其中的奥妙的,当然其也是不可能找得到出路的。
这样的书呆子,不仅在毛爷爷时代有,即使在今天仍有很多。所以毛爷爷才要在他所处的时代写下此《论人民民主专政》,而我们在今天才仍要学习毛爷爷的《论人民民主专政》。
诗经云:“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判断空调品牌排行榜一种存在是否符合时代发展需要,不是看它诞生之日离现在有多远的距离,而是要看其中是否蕴含着适合当今时代发展需要的“新”。凡是存在此种“新”的,哪怕其诞生之日再遥远,其亦是“新”的;凡是不存在此种“新”的,哪怕其诞生之日再近,其亦是“旧”的。
马克思主义的诞生是在19世纪40年代,其第一次取得实践成功是在1917年的俄国的十月革命,其传到中国时已是20世纪20年代初期。很多人也许会觉得,一个诞生在异国的,且已经诞生数十年之久的理论,怎么会符合当时的中国的实际需要呢?事实最终证明了其是符合中国实际需要的。那毛爷爷于1949年写的《论人民民主专政》是否也是如此呢?其必然如此!
放弃书呆子式的脱离实际的理论求索和理论尊崇,继承和发扬毛爷爷式的理论结合实际的理论求索和理论尊崇,是当代的我们应该有的态度、责任和使命。
四
扁鹊有三兄弟,都从医。有一天,魏文王问扁鹊,你们三兄弟都从医,那么谁医术最高明呢?扁鹊回答说,大哥医术最高,二哥次之,我最差。魏文王很诧异,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你的医名满天下,而其余二兄弟却无人知晓呢?扁鹊解释道,大哥在疾病还没显示出症状之前就已经将其除掉了,所以名不出家;二哥在疾病刚显示出症状时就将其除掉了,所以名不出乡里;而我则要等到病入膏肓时才能将其除掉,于是便闻名于诸侯了。无独有偶,在《老子》一书中亦有言: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这两个故事,均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将悲剧扼杀在萌芽状态,才是最高明的手段。相反,那些动不动就要临危受命、力挽狂澜的人,反而只能说明其能力一般。最佳的状态是你解决了问题,而大家都不知道是你解决了问题,反而觉得此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虽然这对于解决问题的人而言,或许有点过于孤独了,但其对于整体而言却又是最优解。
被毒蛇咬伤一指,与其让其伤十指,倒不如断其一指;被毒蛇咬伤手掌,与其让其国酒伤整臂,倒不如自行断腕。这是我们都知道的道理。那为何一到现实生活中,我们就忘记了呢?因为我们总幻想着不会伤十指,反而能保全这一指;因为我们总幻想着不会伤整臂,反而能保全这手掌。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哪一次历史不是证明所有的幻想最终都会被现实所击碎。那为何不与其在丢了西瓜之前,先将芝麻丢了呢?
在马克思《资本论》的注释中,有这样一段话:只要有10%的利润,它(资本)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会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它们。走私和奴隶贸易就是证据。
那只要资本还存在,只要掌握资本的人还存在,只要这些被人所掌握的资本仍能够生利,我们又怎能奢望社会不会走向两极分化,并朝着穷者愈穷富者愈富的方向飞奔呢?尤其是在一个社会的纠错制度还不够完善,且上层利益剥夺者不愿改,下层利益被剥夺者不能该的情况下,我们又怎能奢望如此呢?
1936年,美国记者斯诺来到延安。在接受采访时,毛泽东说,在长沙求学期间,自己开始认真地考虑前途问题,考虑的结果是“最适合于教书”。走上政治的道路,是不得已而为之。新中国成立后,在与外国客人的谈话中,他又多次讲道:“我是一个知识分子,当一个小学教员”,“没有想到打仗”,“我股东大会通知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后来,“中国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压迫,开始还有军阀的压迫”,不得已走上革命道路,“这不以我们这些人的意志为转移”。
除了疯子,没有人喜欢血腥、暴力、残忍和厮杀,大家之所以会选择以暴制暴,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被逼无奈才上的梁山的。若仍有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谴责反抗黑中介的时候过于激烈,存在误伤。gsm网络其不知道当反动派镇压你的时候,才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当你手无缚鸡之力时,他们才不会跟你讲什么礼义廉耻。唯有当你手中有能够与之抗衡的力量时,你才能拥有平等对话的可能;当你手中有能够压制对方的力量时,你才可能防止恶人为凶。当然,很多事,一旦被放大,就不可能再温文尔雅,不可能毫无误伤。但只要是方向是好的,只要在前进的路上,我们通过尽可能的努力以减少损伤,那就是可取的。世界上的事,本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那些以十全十美来要求别人的人,其极有可能要么就龙霄是呆子,要么本就是利益剥夺者群体中的一员。当然其自身也是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的,也根本不可能想做到十全十美,不然社会上又怎么会还有压迫和反抗。
毛爷爷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茭白炒肉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害怕别人说什么“你们太刺激了”。反而就是要让其感觉到“刺激”,从而趁早缴械投降,以免再伤及更多的无辜。仁义有大小之别,为大事者讲大仁不谈小义。
五
统一战线可分为两个方向。一个是国内的民众的大联合,一个是国际的民众的大联合义乌学校。只要国内的民众的大联合,而不要国际的民众的大联合,可以吗?只要国际的民众的大联合,而不要国内的民众的大联合,可行吗?其皆是不可以的,其皆是不可行的。
法国大革命之后,法国国内确实形成了较大范围内的民众联合,可因为没有形成有效的国际的民众联合,以致使大革命之后的法国处处树敌。处处树敌则处处有冲突,冲突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必然就导致战争的爆发。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大革命之后的法国,纵使有英雄如拿破仑者,仍在无休止的战争之后,国力耗尽,并最终溃败。
蒋介石北伐尚未取得彻底成功之时,便将屠刀伸向了自己的同盟者,从而导致了国共第一次合作的失败,并最终导致整个统一战线的崩塌。在日本入侵中国本土之际,蒋介石仍固守“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直至最后西安事变被俘才勉强做出妥协,直至全面抗战爆发之后才暂时停止大范围冲突。此时的蒋介石开展了国内的民众联合吗?没有!他想的是怎样借助外力,甚至不惜将外力拖入战争以形成国际的民众的大联合。他成功了吗?没有。他败的很惨。
苏联是诞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她之所以诞生是因为其在国内形成了广泛的民众的大联合,从而推翻了刚推翻沙皇专制统治后才建立的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她之所以诞生是因为其退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建立了国际的民众联合,以使得自己有时间和精力用于巩固刚建立的新生苏维埃共和国。
历史的殷鉴不远,即将成立的新中国将如何选择?毫无疑问得选择既有国内的民众大联合又有国际的民众大联合的路线。毛爷爷时代,国内的民众的大联合主要是指联合工农阶级,组成阶级联盟,然后团结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以共同反对地主阶级,官僚资产阶级以及代表这些阶级的国民党反动派及其帮凶;国际的民众大联合主要是指联合苏联为主的社会主义国家、各个被压迫的民族及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人民大众以共同反对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及资本主义国家的剥削者、压迫者。
人民民主专政。在内,是不是就是要建立国内的民众的大联合?在外,是不是就是要建立国际的民众的大联合?肯定是的。这是不是也是可以用矛盾论中的主要矛盾、次要矛盾和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来进行分析的?这也是肯定的。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孤立的,而是联系的;不是静止的,而是发展的。其不仅可以在局部进行解释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指导,即使在再大的全面上亦是可以进行解释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这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的一般性是可以用来解释任何实事求是后的基本实情下的特殊性的。如若我们还未能掌握此点,那证明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还不够全面;如若我们还不能运用此点,那证明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使用还不够熟练。
六
毛爷爷思想的活灵魂之一便有独立自主一条。要独立自主是否就意味着凡事都要自己解决,而不能够与他人发生任何沟通联系,也不能够向他人寻求任何帮助呢?不是的。凡是有这种想法的,都是没能正确理解毛爷爷独立自主活灵魂的,其必定是要走错路的,其必定是要失败的。
正确的认识独立自主,首先要解决一个问题,那便是要解决借力与依赖两者的差别。不能明白这两者的差别,就不可能对独立自主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何为借力?以我为主陕西软考,用人之力,谓之借力。
何为依赖?以我为辅,靠人之力,谓之依赖。
《矛盾论》说要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要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当我们处在一件事中时,如若没有他人与此事发生联系,那“我”与“事”之间便构成了一种内外矛盾,而且在此对矛盾中,“我”是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当我们处在一件事中时,如若有他人与此事发生联系,那“我与事”和“他人与事”之间便构成了一种内外矛盾,而且在此对矛盾中,“我与事”是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这也就是说,无论我们与任何事发生联系,无论这些事是否同时与他人发生联系,我们自己都处在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为此,我们又岂能不以我为主呢?同理,无论我们与任何事发生联系,无论这些事是否同时与他人发生联系,只有有内外差别,就一定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联系存在,那我们又岂能不用外力呢?而不论其外力是属于人的外力,还是属于事的外力。
我们很多人,之所以会产生依赖心,是因为其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让渡给他人、他事了,然而这种让渡可能实现吗?其是不可能实现的。唯有以我为主,借他人、他事之力,才可能真正有利于问题的解决,也才可能真正有利于目标的实现。
那在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时,我们是否也会有国内的、国际的联系呢?肯定是有的。那我们是否也应该借助国内的、国际的力量呢?其还是肯定要有的。
在国内,我们讲独立自主,主要是指要靠工农阶级的联盟力量,并借力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本主义的力量;在国际,我们讲独立自主,主要是指要靠国内的大联合力量,并借力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各个被压迫的民族及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人民大众的力量。
毛爷爷在文中说:“现时英美的统治者还是帝国主义者,他们会给人民国家以援助吗?我们同这些国家做生意以及假设这些国家在将来愿意在互利的条件之下借钱给我们,这是因为什么呢?这是因为这些国家的资本家要赚钱,银行家要赚利息,借以解救他们自己的危机,并不是对中国人民的援助”。当然,我们也确实是希望能够在坚持独立自主的前提下,尽可能得到更多的来自对方的真诚援助。但我们也知道,真诚的援助并不会太多,更多的只会是互利共赢。那此时,我们是否就应该在坚持独立自主的前提下,尽可能多争取那些真诚的援助,并有选择的争取那些互利共赢的帮助,而竭力避免那些唯有对方得利而我们失利的纯粹的剥削呢?肯定是的。
在当时,真诚的友谊援助或互利共赢的帮助,只可能来自于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各个被压迫的民族及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人民大众,而口译证书不可能来自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及资本主义国家的剥削者、压迫者。那我们应该依靠谁,应该团结谁,应该反对谁,也就清晰明了了。当这一切都清晰明了了,我们该怎么做,也就随之确定了。
七
马克思主义强调,要用运动的、发展的眼光来看待问题,那在采取对待我们共同的敌人的抗争方式时,难道就不需要采用此种原则了吗?不是的。其仍然要采用此种原则。
当革命的力量还处在弱势时,因为尚未对反革命的力量形成较大的威胁,所以革命和反革命之间的冲突并不会特别剧烈。在此时,反革命力量主要会采取限制、打压、分裂和诱骗的方式,革命力量也尚可以采取灵活、游动、团结和坚定的方式来与之对抗。尤其是因为革命的力量还处在弱势,不能以卵击石,因此革命的核心目标还是以发展自身,损耗对方为大原则,也就是韬光养晦、有所作为。
当革命的力量逐渐发展起来,并能够与反革命的力量形成势均力敌的架势,革命和反革命之间的冲突便会变得越来越剧烈。在此时,反革命力量就会卸下原先的虚伪装饰,变成一个武夫甚至是屠夫的模样,革命力量便不得不顶住压力并与之做殊死搏斗。当然,纵使已经达到了势均力敌的阶段,也不能做玉石俱焚的抗争,其仍然得采取不断发展自我,并不断想方设法消耗对方的原则,以使得已获得的优势能够得到进一步巩固和加强。
当革命的力量再进一步发展,并造成对反革命力量的绝对优势时,革命和反革命之间的冲突虽然会有一定的减缓。在此时,反革命力量会放下架子,采取以假和平的姿态与革命力量进行谈判。但我们不能因为反革命力量暂时的妥协而沾沾自喜,更不能松懈自己的奋斗,而是应该采取“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态度,一举消灭掉反革命队伍的有生力量,以使之无法再造成任何威胁。
当反革命力量被清除殆尽,只剩下游兵散勇时,革命和反革命之间的冲突就达到了较为缓和的状态。在此时,我们便可以采取从容不迫逐个击破、逐个争取、逐个教育、逐个改造的方式。因为在赢得了对反革命斗争的绝对性胜利之后,革命与反革命之间的矛盾便从主要矛盾降到了次要地位。此时,我们得集中力量投入到对新的主要矛盾斗争中去。
毛爷爷说:“有了人民的国家,人民才有可能在全国范围内和全体规模上,用民主的方法,教育自己和改造自己,使自己脱离内外反动派的影响,改造自己从旧社会得来的坏习惯和坏思想,不使自己走入反动派指引的错误路上去”。毛爷爷还说:“对于反动阶级和反动派的人们,在他们的政权被推翻以后,只要他们不造反,不破坏,不捣乱,也给土地,给工作,让他们活下去,让他们在劳动中改造自己,成为新人”,这就是用马克思主义的运动的、发展的眼光处理问题的最佳范例。
我们很多人,对马克思主义的运动的、发展的眼光理解或运用的不够准确,要么提前结束了斗争,以导致我们共同的敌人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并在后面造成更大的危害;要么就是过晚才结束斗争,以致使产生了很多不必要的损伤,尤其是致使了革命内部力量的损伤。这两种行为都是不正确的,是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用运动的、发展的眼光来处理问题的,是需要反对和杜绝的。
八
乐观意识与忧患意识,这对矛盾在毛爷爷这里得到了完美融合。也正是因为拥有了这种驾驭矛盾的卓越能力,毛爷爷才能够披荆斩棘并赢得最终胜利。我们学习毛爷爷,不仅要学习毛爷爷的立场,也要学习毛爷爷这种驾驭矛盾的能力。
毛爷爷在此文中写到:我们的事情还很多,比如走路,过去的工作只不过是像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残余的敌人尚待我们扫灭。严重的经济建设任务摆在我们面前。我们熟习的东西有些快要闲起来了,我们不熟习的东西正在强迫我们去做。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零首付汽车贷款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
这就好像毛爷爷在中共中央离开西柏坡时,意味深长地说的那句“今天是进京赶考的日子”一样,都是在提醒大家:过去的成绩属于过去,无论过去的成绩如何,都不会成为现在和未来高枕无忧的资本,要想获得持久的胜利,就必须得拥有时时自新的本领,并正确的处理好目前的和将来的,已出的和将出的矛盾。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从过去的胜利中借鉴经验,以帮助我们克服在现在和未来的实践中所遇到的矛盾。
毛爷爷给我们提供了两个法宝:一个有纪律的,有提出质疑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武装的,采取自我批评方法的,联系人民群众的党。一个由这样的党领导的军队,一个由这样的党领导的各革命阶级各革命派别的统一战线。只要我们能够牢牢掌握毛爷爷所提供的法宝,坚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采取自我批评方法和联系人民群众的方式来武装我们的党,并坚持党领导军队,领导各革命阶级各革命派别的统一战线,我们就将不断地赢得新的胜利。当然,我们还是会犯错,而且会一直犯错。但我们要知道,错误总是难免的,只要我们尽可能少犯错误,并坚持为我们的服务对象坚决地坚持好的,勇猛地改正错的,我们就不会失去民心。而只要民心不失,我们就仍能获得人民的信任,并与人民一起创造更大的成就。
我们要对党的未来,对在党领导的各民族人民共同奋斗的国家,抱持大无畏的乐观意识。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得对现在已遇到的和未来将遇到的矛盾,抱持微细致的忧患意识。我们要知道,只要世界上还存在压迫,只要世界上还存在不平等,只要世界还没阀芯全面进入共产主义社会,那挑战和威胁就将一直存在。只要这些挑战和威胁仍然存在,我们就一定要坚持人民民主专政这个武器,团结国内外除了反动派的一切人民,形成国内的、国际的民众的大联合,以抵抗国内的、国际的一切反动联盟。只要我们坚持做到了这一点,我们就一定能够稳步地实现我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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